好不容易绞住跳蛋,用力贴住自己的敏感点想给小穴一点抚慰。齐逸那边算准时间关了震动,周遭又安静了下来,青夏的整个世界重新陷入了黑暗。
“早上好啊姐姐。姐姐昨晚是背着我偷偷洗床单了吗?”一大早齐逸就来贴贴。看到乖乖被束缚在床上的青夏更是食指大动,疯狂想做坏事。
青夏气的不想理他,偏过头装睡。
“呀,姐姐生气啦,那我可要想办法逗笑姐姐了。”
齐逸一边说着一边上手挠痒,双手来回抚摸青夏的腰侧,青夏敏感的神经禁不起这么挑逗。但现下她的姿势也根本无处躲藏,只能大剌剌的躺在床上任齐逸欺负。齐逸得寸进尺,他知道猫猫的敏感点在脖子,不停的往小猫的耳边和脖子上吹气。呼吸吐气的同时叼起小猫的耳垂含在齿间蹭动。空闲下来的手也摸到大腿根和肉缝里轻轻划拉。
迷迷糊糊又被迫清醒的青夏这时候还有功夫评价自己新买的牙膏。她突然觉得不应该把齐逸薄荷味的牙膏换成水晶草莓味儿的,一大早满嘴草莓味来撒娇也太甜了,这谁顶得住。
于是青夏痒的不行,呼吸也急促了起来,疯狂的想晃动身体挣脱束缚,她的身体慢慢泛出了一片片潮红。同一姿势被固定太久,快感太甚,她全身紧绷,大腿根止不住的痉挛。昨晚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情欲也发了疯的从深处涌出,即使齐逸根本没有碰到双乳,胸膛也不受控制的挺起。更何况青夏穴里昨夜就被放置了一颗小小的跳蛋,没有运作也十分要命。
“很痒吧,姐姐,要不要求求我呀?”
“哼…”青夏刚才是不想说话,现在是不能说话,半天从鼻腔里憋出个气哼。她根本无法张嘴,只要牙齿从下唇挪开,她就会因为太痒而笑个不停。不管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这一大早青夏都痒的无以复加。如果她能动,她一定立马抱住齐逸撒娇求饶。
齐逸看她还在强忍,手指脚趾都蜷起来用力。硬起的乳尖也硬的诱人,咬上去味道应该很好吧。想着咬一口,也直接这么做了,甚至含在嘴里嚼了两下。
青夏终于屈服,她张大嘴巴疯狂呼吸,却又忍不住笑:“哥哥别挠了,真的很痒很痒…嘤!要受不了了!我会抽筋的!这样下去我一定会抽筋!”
“小猫咪怎么一早就发情呢,挠挠肚皮都能撒着欢淌水,这张小嘴是不是可以堵起来了呀,不然总流水太多淹了我的床单。你自己说说看,用什么堵起来呢。”即使停手,齐逸也要言语羞辱一番青夏,让她时时刻刻保持发情状态。想让她得不到也要想象被自己操干的画面,想让她以后听到自己叫她小骚货就能湿透。
青夏确实在想象,她在想什么时候能暴揍齐逸。她也在想,不如齐逸还是暴揍自己一顿吧,这样实在是难受。
“床单湿了说明人家水多,爽的还是哥哥呀。”
“用哥哥的手指堵住我吧,省钱又环保。”
“哥哥的肉棒也可以,我会好好吃下去的。”
青夏已经痒的开始胡说八道,荤话不停往外冒。
听小猫这么发骚,齐逸爽了,解开束缚了青夏一整夜的道具,那枚小小的跳蛋依旧还被青夏咬在身体里。
“好啦姐姐,快去洗漱啦,说好周末一起去游乐园呢?这个主题公园你期待很久了吧。”
“怪谁!我都忘记今天要出门玩了!”鼓嘴的小猫咪最好撸,齐逸没忍住上手捏她的脸颊。又软又滑,往外扯还会被湿漉漉的眼神警告,实在是可爱。
“姐姐,其实这样你也很爽吧?水是不是停不下来啊?要不要穿尿不湿出去玩?还是干脆不穿?这样就不用回家辛苦洗内裤啦。”齐逸从身后搂住正在刷牙的青夏,恶劣发问。
确实是一直在流水,她下面这张嘴比起自己的主人更熟悉她身后这个男人。从清早的调戏到现在他还在耳边说骚话,没缓过来的肉花儿把跳蛋绞的死紧,仿佛咬紧了就能得到满足。
“一边去!我要化妆了!臭男人别打扰我!”
“但是我好想吃虾饺哦,嘿嘿。我保证快点化完妆,一会一起吃好不好嘛。”
所以齐逸乖乖去厨房蒸虾饺打豆浆了。
他来叫青夏吃饭的时候正赶上收尾,青夏正在修容打腮红。
“你现在看起来已经很甜啦,姐姐。”
“不许干涉我,等下直接夸好看就行了!”青夏怕极了这会的花言巧语,在他嘴里自己披块布都是好看的。
“好哦好哦。”齐逸答应的爽快,走上前咬了一口小猫的脸蛋。
“这下我尝过了,我保证姐姐是真的很甜。”
“哎呀!姐姐的粉底会不会有毒!我会不会就此离不开姐姐啦?”
青夏对着镜子照了半天,看着自己好像被咬出了一个牙印的底妆咬牙切齿。
“还不如毒死你算了!!!”
虾饺没的很快,被一顿折腾的青夏是真的饿了。
“好好吃哦!”小猫弯起眼睛夸奖,虽然她知道这是齐逸买的速冻,但是真的好吃呀。
好好吃哦,齐逸在心底重复。以后一定会更好吃。
“好吃就多吃几个,一会我们地铁去吧。”
“为什么!地铁去好远哦!”其实是青夏好困,她好想窝在车里补觉。
“姐姐昨天太诱人啦,我忘记加油了。”
他在胡说,油是足够的。只是他想看小猫在地铁上湿透求饶,想看小猫怎么在人群里发情发骚还要故作镇定若无其事。
看着自己怀里睡意朦胧,已经忍不住开始往他肩膀上靠的青夏,齐逸把手伸进兜里按下开关。
习惯体内异物的青夏突然打抖,脑子还没清醒,淫荡的肉花儿先一步惊醒了。一张一合不停收缩,诉说着自己这两天的不满。齐逸开的挡位低,想让她先适应一下。青夏下意识的抓紧齐逸的手开口撒娇。
“daddy,不要啦!”
“猫猫说的不要了?”
“嗯嗯,不要啦,好多人哦。”
青夏还要脸,地铁这种地方人太多,她不可能旁若无人的享受。
“好吧,那就不要出声,不要高潮,证明给daddy看看你的不要。”齐逸故意曲解青夏的意思,遥控器在他手上,当然可以是他说了算。
“您明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啊!!……”青夏还想继续理论,对话被自己短促的失声尖叫打断。再说下去就要忍不住叫出声了,她根本没那个胆子在地铁上娇喘。虽然大家基本都塞着耳机,但只要有一个人发现,她就会被自己的道德观念凌迟,无地自容。
打断她说话的是突然提高了两个档的跳蛋。
那个小小的玩具正在一下下撞击内壁。青夏的小嘴儿贪吃得很,从昨晚吞到现在,跳蛋的位置已经很接近宫口了。不知疲倦的快感像一尾尾快缺氧枯竭的游鱼猛烈冲击着青夏,饥渴的肉鲍几乎马上就要卷着跳蛋高潮。
青夏还在齐逸怀里,紧紧攥着他的手,害怕被旁人发现背德的快感和一波接着一波的震动让青夏应接不暇。她也不能也不敢发出声音,只能死死咬紧后槽牙,把所有呜咽压在喉咙里。
齐逸看她还能忍,又调高了一档。
顶着宫口震动的小玩具像是掌控青夏呼吸的开关,她甚至屏着不敢呼吸,仿佛吐出的气都带着她的骚味儿,能随着空气散播在地铁里。但即使她再能忍,高频的震动也让她几乎崩溃。刚才的她还能分心思考震动的声音会不会被旁人发现,要不要再把腿夹紧一些。现在的她除了会用肉嘴儿往外吐水以外什么都不能了。
她在内心尖叫,再来一点吧,只要再来一点点,马上就能高潮了,马上就能爽到了。已经忘记了自己还在地铁上的事情。
青夏不记得,旁边的男人却记得。看到青夏因为快要高潮涨红的脸,他关上了跳蛋,把青夏往自己怀里带的更深,揉起了她的小腹。
“肚子这么痛吗,宝贝儿,你脸都红了。”一边抚摸小肚子缓解她想高潮的感觉,一边顺口编着光明正大吃豆腐的理由。
“骚货,这是在地铁上,你发情不看场合吗。”
“也是你自己说的不要了。”
齐逸低头用嘴巴触碰青夏的耳廓,低声在她耳边提醒。
青夏从顶点摔下,头脑有些不灵光,眼睛里甚至被快感磨出了一点眼泪。她沁着眼角的水珠,和齐逸四目相对半晌,找回了一些理智。齐逸刚才在威胁自己,如果不自己主动忍住,她会遭受更多更多。
这已经是这几天来第叁次快要高潮却被强制打断了,她渴的发疯的小穴现在只消略微刺激就可以快速湿润。不够,这些都不够,好想要更多东西来满足自己。什么都好,只要能止痒,只要能填满自己。
青夏知道现在她只能向齐逸求助,即使造成现在局面的也是面前这个人。
“啊…daddy…”开口想找回刚才被自己压抑许久声音的青夏还是没有成功说出完整的句子。齐逸比青夏反应要快,看到她缓过来之后残忍的又按下了按钮。
这次的快感更甚,根本不用多久青夏的双腿就开始微微抽搐。她甚至开始抬腰迎合,但她突然想起齐逸的警告,这是在地铁上。于是她又放松腰部,缓缓抬起右腿,翘在了左腿上。这个动作让跳蛋吃的更深,感受到的碰撞也更多。但这样双腿很好发力,遮掩了她正在发抖的腿根。
齐逸对她的小动作很满意,直接把玩具开到最大,想给她一个快速的解脱。
这下青夏避无可避,道具这东西最大的特点就是狠辣,除了没电永不疲倦。夹紧的腿心最先承受了这种折磨,她的腿根不停的发颤,两腿紧紧的交错扣死。紧接着是死死绷紧的小腹和不停痉挛的肉逼,两片肥肉疯狂充血,里面正咕嘟咕嘟往外吐水花儿,还是滚烫的水花儿。从穴心到手指尖都在发热的青夏要忍不住翻白眼了。
她知道再不求饶就来不及了,只好扯扯齐逸的手指小声出声呼救:“主人,求您,停下来吧,小猫快要高潮了。”
话说出口的一瞬间,跳蛋就停止运作了。青夏整个人都在用力对抗本能,她的逼正在不知廉耻的继续把跳蛋往里卷的更深,她的全部意识都集中在下半身。没有办法思考的她正在疑惑,玩具都不动了,为什么她的小穴还在吞咽,它在吞什么,它是不是真的坏掉了?
青夏开始发懵,这次傻的更明显。她看到齐逸的嘴巴动了动,却一时没听见齐逸的声音。直到齐逸伸手抚了抚她的背脊,低头在她耳边说,“做的很好,乖乖。”
她觉得她被表扬了,一定是有什么做的很对。她已经把全部都交给了齐逸,总之他说的一定不会错。可是青夏又很难过,得不到满足的饥渴遍布她全身。她放松双腿不再绞紧,甚至因为想要被插入而敞开了一些。她的骚穴又在自己跳动了,好痒好痒,早上的挠痒只是一道小小的开胃菜。现在的痒才是从心底泛出的痒,因为她搔不到,因为她的全部感官都掌握在齐逸的手中。
想明白这些,她更加依赖齐逸。抬头看向齐逸想要求饶,起码在这趟地铁上,她不想再承受一次这样的痛苦了。刚经历强烈快感的青夏眼睛里一直蓄着水花,抬头看向齐逸的同时,她的左眼蓄不下了,眨眨眼,掉了一颗眼泪出来。
齐逸太爱看青夏哭了,没有人不喜欢小猫因为自己哭。把小猫折磨到流泪的认知简直让齐逸兴奋的想立马拉着青夏下地铁开房来上一炮。可他冷静的也很快,这才刚刚开始,他的小骚货就已经骚成这样了。他实在很期待经过自己调教一周后的青夏是什么样子。
本来想放过青夏的齐逸改变了主意,他想看她因为淫贱难耐,忍不住扑到自己胸膛嚎啕大哭的样子。所以他又动了动手指,这次没有给青夏喘息的机会,直接开到了最大。
已经经历两轮的青夏实在是没有力气挣扎了,这一次几乎只过去了几秒钟,青夏就感受到了腿心的热度。她突然觉得也像个玩具,同样不知疲倦,她是不停的往内裤上喷水的喷泉玩具。阴蒂在这几次凌虐中早就勃起肿大,震动感太强,连阴蒂都感受到了那份快乐,兀自抖动着。青夏发现自己连后穴都分泌出了肠液,甚至也在收缩着想把穴口附近的布料吞进去。
她终于能猜到自己在一周后的样子,大约是趴在齐逸脚边乞求他,哭着求他不要再折磨自己。也可能是手脚被捆绑在一起,穴口敞开,求着齐逸插入使用。不管是什么样子,她现在都很难再保持理智,因为她又一次在高潮边缘被迫停下。
齐逸这次大发慈悲,没有让青夏自己开口求饶。其实他也知道青夏没办法再主动求饶了,这次高潮来的太快,青夏甚至来不及做出反应就直接被抛下云端。
青夏是真的开始哭了,不管是因为快感累积的眼泪太多忍不住。还是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可能正在被齐逸调教的越来越骚越来越淫荡。又或许她仅仅只是因为没能高潮哭泣。总之她搂住齐逸,趴在他胸口哭了一场。
“好啦好啦,肚子这么痛吗?都痛哭了?那我们一会儿下车去医院看看好啦。”齐逸还在表演情景剧。
青夏没回话,她还没缓过来,短短几十分钟的车程她经历了叁次高潮被打断。不管是痛苦更多还是快乐更多,她都暂时还要缓缓才能找回说话的语言能力。
深呼吸好几次,青夏开口:“还有几站到地方啊?”
“两站,姐姐再缓缓吧,下车当心腿软的站不起来。”
“你怎么有脸说这些?”青夏实在是不解,这人脸皮也太厚了些。
“因为姐姐明显也很喜欢啊,我们赌赌看,一会下车姐姐是不是能流到腿上。”这会他没故意说荤话,但是青夏还是听懂了他的意思。她还认真思考了一下这种可能性,回想了自己今天穿的内裤是什么布料。想到自己穿的是棉质内裤,淫水没办法像穿透蕾丝那样洇出去,放心的回怼。
“你做梦吧!齐逸!”
但她下车的时候还是挎着齐逸下去的,确实会腿软站不稳。
可仔细想想,除了一直没有被满足,她也在今天这段游戏里玩的很开心。
想到这里,青夏在地铁的电梯上,当着众人的面踮脚亲了齐逸一下。
这回轮到齐逸不会走路当场脸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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