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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婶,我不要嫁人,你一定要救我!”
    读了这么多年的书,为的就是过好日子,将来找个好工作,嫁个好丈夫。
    要让她嫁给泥腿子,整天忙着灶台、孩子、干农活打转,还不如让她死了干净。
    抓住最后一根救命草,乔玉珠扒着乔母苦苦哀求。
    乔母心碎成了几片,将乔玉珠搂进怀里,“放心,二婶一定会想到办法的,绝对不会让你嫁人换聘礼的,就算嫁人也绝对不会是你!”
    瓜有点太大,乔玉溪摸了摸鼻子,合起书本搬起小凳子回屋子里。
    怒火上头,乔母直接冲过去,一把夺过乔玉溪手上的书,愤怒的撕成碎片。
    “都是你害的!这下你满意了吧!你这个害人精!将玉珠害得这么惨,还没事人一样看书!冷心冷肺的东西!”
    盯着地上的碎片,乔玉溪双眼泛着寒光。
    第76章 乔玉珠发飙
    “你什么眼神,不就是一本破书,要吃了我不成!”乔母惊骇的后退一步。
    乔玉溪燃烧熊熊烈火,拎起板凳,凶残的往乔玉珠身上砸去。
    “啊!”
    “你要干什么!乔玉溪!!”
    哀嚎声,尖叫声,交错在院子里面响起。
    乔玉溪嘴角扯出讥讽的弧度,捡起地上的板凳再次往乔玉珠身上砸去。
    “住手,你给我住手!”
    撕心裂肺的尖叫,屋子里面的乔奶等人慌张的跑了出来。
    只见骇人的一幕,乔玉溪凶残的压着地上的乔玉珠狂揍。
    “玉溪,赶紧拦住她。”
    “傻站着干什么!”
    “玉溪,快住手,你这是要打死玉珠啊!”
    乔奶几人拦着乔玉溪,抢过板凳扔远远地。
    “这是干什么!好端端的怎么打起来了,翻了天了。”
    “玉溪,有什么话不能够好好说,一家子姐妹,非要打起来。”
    “说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乔老头动怒,一家子打成这样,太不像话了!
    乔玉溪理了理身上微微凌乱的衣服,扬起一抹微笑,冲着乔母漫不经心道:“你是我阿娘,撕了我的书,我是不能够拿你如何。可惹到我,我就动你的心肝大宝贝。
    一次、两次真把我当泥捏的不成。阿娘,你下一次再发火,得先想一想乔玉珠她受不受得住。”
    “就因为这一本书,你将玉珠打成这样!”乔老头气得七窍生烟。
    “阿爷,这不是一本书的问题的。从小到大怨气受多了,一爆发起来,可不像泄洪一样收不住。”
    乔老头气的说不出话。
    乔奶对着乔母劈头盖脸骂去,“你手痒啊,好端端的去撕玉溪的书干什么?”
    “我――我――”
    “你个屁!不得安生的东西,没事情也要搅三分。玉溪招你惹你了,不就是不借钱给你,就发火拿她出气!你这个惹事精,都是你惹出来的!”
    乔母气不过,恨不得起来撕人“可她凭什么打人。娘,你看看这个死丫头将玉珠打成什么样子了。有什么冲着我来,凭什么要打玉珠!”
    乔奶瞅着地上的玉珠,打的不是一般的狠。
    乔老头黑着脸,“你的书是你娘撕的,你拿玉珠撒什么气,这件事情说到底是你做的不对!再如何玉珠也没有招惹到你。”
    乔母跟着叫起来,“你们是没有看见死丫头凶狠模样,那是要杀人啊!”
    乔玉溪嗤笑一声,“阿娘,我不管那些大道理,你们只需要知道,你惹我,我就揍你的心肝肉。来一次,揍一次,我豁出去了,谁也别想好过。”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我狠起来,连自己都怕。”乔玉溪揉了揉手腕,格外凶残。
    “阿爷你也别气,以后家里面还有得闹。
    堂姐一身好本事,挟天子以令诸侯,知道讨好阿娘来拿捏我,戏子都没有她会演。
    以后这贱脾气不改一改,少不了一顿毒打,教她怎么做人。”
    乔老头失望不已,脸色灰败摇头,“家门不幸。”
    “是家门不幸,不患寡而患不均,祸根从小就埋下了。
    堂姐为什么一次又一次闯祸,因为她有恃无恐,有人给她擦屁股!
    阿爷总是说一笔写不出个乔,姐妹之间要相互忍让,也不能够总是压着一个人低头。
    既然做不到公平,就不要要求太多。”
    乔玉溪长吸了一口气,也不管伤不伤人,心中的怨气一股脑的喧嚣而出。
    第77章 刁难人
    乔爷爱和稀泥,家和万事兴就是一味的让人妥协。乔玉溪才不吃这一套,闹的鸡飞狗跳掀屋顶。我不好过,谁也别想安生!
    乔老头不爱管事,却是乔家的权威,说一不二的老式派大家主,被乔玉溪当面顶撞否认,憋着一股怒火,“那你说怎么办?”
    “阿爷,书中自有黄金屋,这课本是我好不容易找来的,磨破嘴皮子,求了不少人,又花钱又费力才得来的。
    我翻动的时候小心翼翼,爱惜的不行,唯恐有破损。阿娘两手一撕,倒是爽了,往后我怎么办?”乔玉溪两手一摊无可奈何。
    “不就是一本破书,哪来这么多的乱七八糟的借口。”乔母看不上眼。
    “各花入各眼,阿娘口中的破书,在我心中它价值千金。
    就像阿娘手心如珠如宝的乔玉珠,在我眼中就是一个一文不值的破烂货。
    阿娘千万别拿自己的标准,来度量别人,会让人笑话的。”
    “你竟然骂玉珠破烂货!”
    “大家都有心头肉,你骂我的宝贝是破书,我骂你的宝贝破烂货,怎么了?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我还骂不得了?你真以为乔玉珠她是金银,人人喜欢不成?”
    这都是歪理!乔母气的要冒火。
    乔玉溪更不甘心,马上要恢复高考了,如今课本被撕了,坏人前途,犹如杀人父母!
    此仇不共戴天!
    总之,没完!
    “阿娘,我一想到课本被撕,内心就火,控制不住自己,特别想报复回去,砸烂你的心肝宝贝。”
    乔玉溪危险的目光停留在乔玉珠身上。
    “难道你还要打玉珠不成!”乔母警惕,护犊子将乔玉珠护在身后。
    “阿娘,你多担待,毕竟我的课本没了,一看见乔玉珠我就控制不住我自己,我能怎么办?
    祸是你惹出来的,你不解决它,我就解决你。”
    睚眦必报,说的就是乔玉溪。
    “你――”乔母怕了,这死丫头是来真的,不甘心咬牙大出血,“大不了我给你五毛钱,别说一本书,就是十本书都买得到。”
    “我稀罕你五毛钱,我只要书。”
    “你别狮子大开口,五毛钱还填不饱你!”
    乔母打算讨价还价,乔玉溪不鸟她。
    “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紫药水也不贵,我一天三顿把乔玉珠揍进医院,赔几块钱医药费,你同意吗?”
    “你敢!”
    乔玉溪呲着一口白牙,“你看我敢不敢。”
    乔母烦躁怒吼,死丫头是在故意报复,“这不行那不行,你说怎么办!”
    “我只要书,一模一样的课本!”
    “你自己去买不就成了。”乔母理直气壮,赔五毛钱都有点吃亏。
    乔玉溪冷笑两声,“阿娘,你说的轻松,你怎么不说从天上掉下来一本课本给我。这样不用花钱,也不用费力,坐享其成美得很。”
    乔玉溪往死里刁难人,大有你不给我课本,我就揍你心肝宝贝。其他的没法谈,乔母气的没办法,“爹,你也说一句话,管管这个死丫头。”
    乔老头算是看出来了,不让玉溪满意,休想息事宁人。
    乔老头直接做主,“玉珠马上高三了,之前的课本她都留着,找一找,直接把玉珠的课本赔给玉溪。”
    “我不要!”
    又闹什么幺蛾子,乔老头眉头皱的想夹死苍蝇,“为啥不行,课本都是一样的?”
    乔母愤愤不平,“爹,死丫头是在故意为难人!同样是书,上头的字都一样,怎么就不行!”
    乔玉溪翻了一个白眼,“我膈应得慌。你故意杀死别人的儿子,来一句,大不了我将我自己儿子赔给你!你同意?”
    乔奶觉得没错,“好像也是这个理。”
    “你这是歪理,胡搅蛮缠故意为难人。”
    “反正我闹心,绝不要乔玉珠的课本。一想到这课本是乔玉珠的,我就膈应的一个字也看不下去,这是在耽误我学习,亏本亏到姥姥家去了。”
    到时候恢复高考消息放出来,课本算谁的?乔玉珠这个普洱,又爱演戏,闹来闹去烦心。课本绝对不能够有归属问题的隐患。
    乔母磨着后牙槽,恨的牙痒痒,“成,我给你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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