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可能只是我被斯基特的观点和自己对姑母的感情影响,在胡说八道罢了。
事件中的两位当事人已经化作烟尘,两次巫师战争断送了被称为“黄金一代”的巫师,其中有三位非法阿尼玛格斯和一位高尚的狼人,霍格沃茨的两任校长也相继在第二次巫师战争中殉职,很多往事也只有救世主的一面之词,无法事事考证,只是我们愿意相信这是真的,或者某些细节能被一系列像我所罗列出的材料一样边缘的东西证实,是真的可能性极大。
但是毕竟“大胆猜测,小心求证”也是拉文克劳的优秀品质之一,大家把它当成有一篇无稽的小册子文学,消磨时间,找个乐子,还是够的。
我想姑母如果还活着,看了我写的这些胡言乱语,也会哈哈大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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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卷是原著向的BE结局,第二卷是世界线出现偏移的HE结局,世界线偏移原因是雷古勒斯存活。
第2章 圆舞曲Waltze/土星环Satum R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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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格拉霍恩教授的圣诞舞会绝对是大部分四年级以上霍格沃茨学生一年里最期待的场面,毕竟不是每个人的校园生活都像格兰芬多的劫道者一样丰富多彩——指发明恶作剧以及附带关禁闭的种类和次数。
但对五年级多卡斯来说绝对是令人烦恼的事情,因为从去年小天狼星以“给她抄魔药学论文”作为代价,让她帮忙带了费力拔见水开花烟火进去(显然,受害者是西弗勒斯·斯内普),今年他因为嫌麻烦,不想找别人了就就问她要不要一起去,她点了头,起初一切顺利,然后在宴会的当天早上——她差点被人从活动楼梯上推下去。
霍格沃茨的楼梯总共有一百四十二处之多。它们有的又宽又大;有的又窄又小,而且摇摇晃晃;有的每逢星期五就通到不同的地方;有些上到半截,一个台阶会突然消失,你得记住在什么地方应当跳过去。显然,这位小姐非常聪明,活动楼梯是个合适的作案地点,它本来就一直动,无论是被推的人还是推的人都可能只是站不稳。
课间楼梯上人很多,多卡斯在占卜课上和拉文克劳的洛夫古德在某个问题上产生了分歧,激烈的争论一直持续到课间,结果她快要赶不上麦格教授的变形术课。如果哪位肇事者成功了的话,那其实也还行,可惜她没成功,詹姆·波特正好路过,他的反应够快,给了多卡斯一个悬浮咒。
“所以,你怎么这个点了也还在这里”,多卡斯成功在他的帮助下惊险得落到了下一座楼梯的扶手上,顺势借力往上助跑,在周围学弟学妹们的欢呼声中跳到了三楼的平台上。
“课本落在寝室了”,年轻的格兰芬多魁地奇队队长摇了摇头。
“我猜你的最后一次尝试也失败了?”多卡斯看着他笑。
“不要揭穿我好不好”,詹姆伸手把自己乱糟糟的黑发往后梳,“好歹我刚刚帮助你免去了在医疗翼呆一个晚上”,如果不是他的漂浮咒,她大概没那么快在空中重新调整好平衡,落得位置不巧,那就是医疗翼一日游。
“走吧走吧,迟到了麦格教授连格兰芬多的分都扣”,多卡斯检查了下巫师袍口袋里的东西和背包,还好冬天穿得厚口袋深,都还好好的。
“你怎么连活动楼梯都掉”,詹姆的手插在口袋里,看起来像是一个鼓鼓的圆球,估计是他的金色飞贼——新把戏,“这样我怎么放心你当找球手”。
“是我连从活动楼梯上掉下来都能保持平衡”,多卡斯发现和詹姆·波特走在一起自己也会被带得话多起来,“优秀的找球手”,他们是队友,早就合作过两三年了,互相清楚对方的水平,这种程度的玩笑还是开得起的。
“有人推你了”,他们快走到走廊尽头的教室,身边的人变少的时候,詹姆突然开口。
“我为什么不说出来?”多卡斯侧脸看他,“麻烦还不够多吗?”顺手推开教室的门,良心舍友们帮她占好了座位,她刚坐下麦格教授就宣布上课了。从她推门前的一瞥看,詹姆显然已经迅速地明白了她的意思,今天晚上就是圣诞舞会,她要是摔了,什么人会有麻烦,什么人会有机会,一目了然。
不知道是本来如此,还是因为施了魔法,斯拉格霍恩的办公室比一般教师的房间大得多。天花板和墙壁上挂着翠绿、深红和金色的帷幔,看上去像在一个大帐篷里。
房间里拥挤闷热,被天花板中央挂着的一盏金色华灯照得红彤彤的。灯里有真的小精灵在闪烁,每个小精灵都是一个明亮的光点。远处一个角落传来响亮的、听起来像用曼陀铃伴奏的歌声;几个谈兴正浓的老男巫头上笼罩着烟斗的青雾;一些家养小精灵在小腿的丛林中吱吱穿行,托着沉甸甸的银盘,把它们的身体都遮住了,看上去就像漫游的小桌子。
多卡斯还穿着去年的裙子,小天狼星刚刚摆脱了斯格拉霍恩把他拉进那一堆年长的斯莱特林中尝试,站在她身边。她无聊得打了个哈欠,“老海象的吸烟衫和带穗缨的天鹅绒帽子,实在是,过于违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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