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辞寒早就把当时骗她说的鬼话忘光了,慢条斯理地亲她锁骨那一块,隐隐约约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他抬眼一看,陈溪鼻尖上渗出点点汗水,睫毛捶着,上面还有些濡湿的水痕。她是江南水乡长大的姑娘,眉眼都像水一般柔和,与蒋维琴完全是两种风格的长相。
J商大言不惭地张口就来,“先不说别的,总得把你欠我的帐还完再说,当时的经济约合同可没到期。”
“还有四个月就到期了啊,”陈溪的反抗顿时变弱了许多,“是到期了就放我走吗?”
肖辞寒突然有些气恼,转念一想,她或许是还在吃自己与蒋维琴的醋,才赌气说什么要走这样的话。
他确实喜欢过蒋维琴,就像勇士渴望勋章一般,佩戴在胸前得以熠熠生辉。但如果陈溪恳求他的话,他也没有那么想再去找别人,如今他已经过了需要勋章证明自己的年纪了。
再说这小羊跑到外面多危险啊,权当自己做点善事了。
可他不回答,陈溪就用一种困惑且专注的眼神看着他,这一眼又把肖辞寒看得口干舌燥,含糊地应了一声。
以肖辞寒对她的了解,她的气X可没那么大,到时候将与蒋维琴的对赌和保密协议告诉她,她又喜欢自己,肯定不会再气了。
另一面陈溪也得到了满意的答案,不过她心中还有疑虑:“您……与蒋小姐,是有还不能公开的事情,对吗?你们都谈好了?”
“对。”肖辞寒想她终于明白了,还是很聪明的。
怪不得,陈溪这才想通他怎么今晚来到自己这,大约是为了蒋小姐的名声着想。她又问:“那她不介意吗?”
毕竟,谁也不会想要自己的男朋友和别的女人……
“不会,我这边开的条件很好,她自己也知道。”
贵圈真乱。陈溪忍不住感慨,难道他们与那个什么威尔斯夫妇一样,也是开放式关系?
她在某些方面颇为保守,在陈溪心中,“家”意味着彼此忠诚、信任与责任,像肖辞寒这样的人……她无意诋毁他人的生活方式,但内心忍不住再次唾弃了一下万恶的老板。
因为阁楼小、隔音又差,陈溪不敢发出声音,在自己胳膊上咬出了一圈牙印,某人边吃边挑三拣四,“别夹得那么紧,放松。”
陈溪被压在天窗下,月光照亮了她半边身体,像是披上一层薄纱一般。而在她身上动作的人则处于逆光之下,看不真切。
“慢、慢一点……”
或许是在不熟悉的地方,她特别紧张,比往常要青涩许多,等他反应过来时,她的腰被他捏得青青紫紫,脸上也挂着泪珠,一副凄惨的模样。
只做了一次,陈溪就累得不行了,躲在被子里睡了过去。出于某种亢奋,肖辞寒睡不着,便躺在那人身边,颇有兴致地望着眼前一小块静谧的星空。
“唔……肖。”
肖辞寒听到可怜的小羊在说梦话。
“……呼呼……肖……喜欢……”
肖辞寒轻笑,凑上去吻了吻她的额头,“知道,睡吧。以后少欺负你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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