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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我要怎么弄?”
    “原来你不知道啊。”
    裴翼然被她问得有点尴尬,摸了摸鼻子。
    他信誓旦旦让卓清及把一天交给他,他等她睡到自然醒,带她去吃午饭,下午去玩了实景大逃杀。她白天挺乐呵的,吃晚饭的时候也挺高兴,这让他觉得自己是个成熟的男朋友了。但把人往酒店一带,卓清及洗澡的时候他紧张,他自己洗完澡出来看见卓清及穿着浴袍的样子也紧张。
    卓清及终于要把人吃到嘴,还是他主动提出来的,心里对他的识相很满意,正翘着脚晃悠,听到他问话,把浴袍带子一抽,抓着他的手,覆上乳房。
    裴翼然下意识地抓了抓。
    终于有人替她负担一部分的地心引力,卓清及舒服地眯起眼睛。
    这就不用多问了。
    他平时在健身,练得也不小,不使劲都是软肉,但触感完全不同。他着了迷似的,把乳肉全部包住,托起来在掌心颠了颠,打个旋反手又握住,乳粒被他摩擦凸起,手指一圈圈描绘边缘。
    卓清及也伸手摸他的胸,不仅结实有弹性,打一下还会颤起来。
    很好玩,但她有迫切的别的需要。
    卓清及捧住他的脸,看着他的眼睛,在裴翼然还不明所以的时候吻上他,这一次要更深入。
    舌尖不费力攻破齿关,相触及的那一刻,裴翼然整个人抖了一下,大腿肌肉鼓起,像要弹跳起来,又被两片潮热的阴唇压回去。
    根本不用强制,她只是稍微后退了一些,他就跟着跑到她的领地,被她压住舔弄,唇瓣分开不过几秒,要再度贴紧在一起,氧气趁机跑进来,让他们不至于窒息,舌头始终相连,在彼此口腔胡乱扑腾也觉得刺激。иyцsнцwц.čóⅯ(nyushuwu.com)
    卓清及抱住他的腰,抚摸他的后背,硬邦邦的性器弹出来隔在两人之间,她提臀去吸,结果位置不对,始终够不到。
    她抱着他倒下来,被他含住舌头,模模糊糊讲:“奶子也要舔一舔。”
    光是听,他鸡巴就要爆炸了。
    裴翼然主动往下,舌头就没有收回去过,蜿蜒滑到她乳房,含住乳珠,肉棒也从小腹蹭下去,她抬腿勾着,终于吸到那根。她还没夹两下,裴翼然身子一僵,她小腹冰凉。
    卓清及中止亲热,往下一看,白液落到她耻毛里。
    她伸手拿纸巾擦掉:“处男?”
    裴翼然讷讷地“嗯”了一声。
    还好是处男,不是处男这么快就有问题了。
    她捧住他脸颊,手指擦了擦他眼尾:“哥哥,争点气呀。”
    他又硬了。
    卓清及理论经验很多,实操经验一丢丢。毕竟没有跟裴翼然做过,怕他用处男当理由名正言顺当早泄男,要是再来一回,就太败兴致了。她决定跟第一次一样,让自己先爽。
    裴翼然要来吻她,她把他的手拉下去,“bb,也摸摸她嘛。”
    他的手立即湿了。
    裴翼然还是不懂怎么弄,只用基础的手法,卓清及会主动调位置,他只用动就可以了,她呼吸越发急促,也伸手下去,拨开阴唇,她蹭蹭他的脸颊,“bb,可以进来啦。”
    入口送到他手边,他呆愣愣地戳进去,一股巨大的吸力让他的性器也觉察到,兴奋地泌出液体,卓清及僵了一会儿,推他手臂:“动一动。”
    指甲划过内壁,粗粝指节硬硬的擦着,她感觉到他指腹的茧,攀着他后背大口呼吸,乳肉上下蹭着他胸口,在吃奶的同时,他灵光乍现,觉得自己也许懂了一些窍门,他坐起来,分开她的双腿,捧住臀肉,舔干净她流出的水液,把甬道内还未涌出的也大力吸尽,舌头代替手指,碾压拨弄阴蒂,牙齿咬两下,再挺入穴内。
    卓清及尖叫起来,小腿挂在他肩上,鱼尾似的钝钝地拍他。
    是爽的。
    她化成一团水,摊在床上,性器硬到极限,他挺着肉棒鞭她肉穴,击得她软叫,龟头刚碰到穴口就有吮吸感,她馋死这根巨物,穴肉前赴后继要来吃他。
    裴翼然咬牙坚持,太阳穴鼓出青筋,破开层迭穴肉,终于顶到她深处。先是僵持,等那一阵爽意过去,他胡乱吻她,沉腰振臀,粗暴插她,插得水液横飞,她在他背后留的痕迹都断续破碎。
    两人汗涔涔滚作一团,床垫险些移位。
    裴翼然先射一次,开始尝试不同体位。他单手抱住她,拿了饮料水果放到阳台,让她坐在自己怀里,一边喂她喝水,一边慢慢插她,口中度过去半瓶,剩下一半淋在她锁骨,先吸再吮,舌头探进去如游鱼,流出的冰到她乳尖,把她冻得瑟缩一下,就用口腔来暖。
    椅垫地板都被她喷了水,再开一份甜点,把她舌头勾出来,奶油抹上去,樱桃抵住她阴核,都要吃,一块吃。
    卓清及憋了太久,一夜尽兴。
    他们干到日出,迎着太阳又泄一轮,昏睡到黄昏才回家。
    她以为是处男开荤太高兴,强撑着给她留个好印象。谁知道裴翼然每次都能干到她肿起来,奶罩内裤都穿不了。
    他气质变得太明显,眼神时刻黏在她身上,大人们都经历过情事,一眼看出有问题,不过没想那么多,以为他们只是情窦初开。
    结果精窍淫穴都不知开了几回了。
    卓清及警告他收敛点,结果他不以为然,反正大人们从小就开他两玩笑,真在一起不会有阻拦。他晚上学一年,和她同级但是大一岁,很快要成年。他甚至决定好在十八岁生日宴公布,要跟她先订婚。
    卓清及吃得爽的时候自然随他打什么算盘,吞多了,瘾头过去也就丧失新鲜感,恰巧有新货色上门。
    她推脱他太能干,她得休息几天。裴翼然没打算给她放太长时间的假,但他在国际高中读书,学期末的小论文和社团总结活动也实在很耗费他精力,他还没有全部忙完,卓清及在苦追他同校男生的事儿,就传到他耳朵里了。
    他且让她逍遥一阵,她竟然真敢那么嚣张地当他的面调戏那男生。
    等她晚上回家,裴翼然捉了她回房间,剥光她衣服压在膝盖上揍她,打屁股也能让她爽到,没拍两下她就流水,他本来要教训她,被她呻吟勾住,稀里糊涂又紧张兮兮地在她床上做了一场。
    只要卓清及收手,不需要她道歉忏悔,他就可以既往不咎。
    结果卓清及要跟他分手。
    这一段充满肉欲的短暂恋情就此结束——在卓清及看来。
    他们在一起时没有宣告,结束自然也没有拿着大喇叭到处说。于是在双方好友眼中,在裴翼然模糊的态度之中,他们仍然是一对爱侣。
    至于卓清及向其他男生示爱,由于太过频繁,由于人数众多,压根儿没人当回事。
    所以分手了又怎么样呢?
    她还是找他打炮,大家都默认他是她男友。
    那他们就没有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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