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面阎王没有一点怜惜之情,长驱直入后就开始开垦湿地,公狗腰如同安装了马达一样快速耸动,一声声淫靡的水声充斥了房间的每一处。
“唔…嗯…嗯…”陈栩随着男人的节拍,根本抑制不住喉咙里浪荡的呻吟。
“慢点、慢点、太快了,唔,要死了……”她带着哭腔求男人慢点,只感觉身子如同坐过山车一样,每一处感官都被无限放大。
身上的睡裙早已消失不见,她没穿胸罩,洁白的胸脯在男人的手中变换着各种形状,乳头开始变成紫色,直挺挺的求着男人的揉搓。
绑着她手的衣服也被解开了,可她的双手只能用力抓着梯子,努力不让自己飞出去。
“小点声,”冷面阎王一边加速一边用力,“这栋楼可不止住着你们大一的。”
说曹操曹操就到,宿舍门被敲响,门外一个好听的女声响起:“同学,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我听着你声音不对劲。”
陈栩紧张着,小穴紧紧绞着男人的肉棒不让她动作,可冷面阎王只顾着自己爽,费力地把自己的肉棒抽出来,粼粼水光沾染的肉棒上,是最好的润滑剂。®òùшenшù.xΥⓩ(rouwenwu.xyz)
然后一个深顶。
“啊哦——”陈栩尖叫出声。
男人拔出来在挤进去,如此反复,她绞得越紧,男人就越粗越大,越用力反复抽插,导致淫水肆虐,顺着大腿一滴滴落在地上。
“同学,”外面的人听到了这一声,赶紧又敲了敲门,“你怎么样了,需不需要帮忙?”
男人速度缓了下来,布满老茧的手揉着她的胸,嘴唇落在她肩膀上,道:“你再不回应,她就要找宿管过来了,你想让全校师生都知道你在跟教官发骚,被教官肏了?”
陈栩忍着内心的悸动,声线不稳大声回道:“我没事同学,谢谢你,我只是……唔啊……只是不小心打翻了水壶,嗯……烫到了,我正在打扫。”
外面很快没了动静。
片刻后,陈栩再次压抑不住自己,嗯嗯啊啊的叫出声来,哭声里带着哀求的语气:“脚麻了,求你、停下来,求你了。”
冷面阎王个子很高,为了方便抽插小穴,她整个人是垫着脚的,保持十来分钟后,双腿已经失去知觉,若不是冷面阎王手紧紧搂着她的腰,她已经滑下去了。
男人又是几个深顶,滚烫的精液直直射在陈栩体内,烫得陈栩再次忍不住失声尖叫,好在男人及时捂住了她的嘴,才没让这呻吟声传到外面。
“骚货,”男人射了半分钟,肉棒在体内依旧被紧紧包裹,“做了那么久还这么紧。”
宿舍标配是上床下桌,冷面阎王拔出肉棒,将陈栩放在桌子上坐着和他面对面,两只手驾着她的腿,开启新一轮的攻势。
陈栩只能上半个身子向后仰,双手撑着桌子,随着男人的动作,乳房在空中划过一个又一个弧度。
随后男人俯身,吃着她的乳头啧啧作响,那根肉棒如同利刃一般反反复复将她劈开。
她的桌子顿时凌乱不堪,在男人第二次射出来之后,不给她喘气的机会,又被按趴在桌子上干了十几分钟。
陈栩觉得自己的下半身已经麻木了,可男人的肉棒却又越来越精神的趋势。
“不、不能再来了,”陈栩手指抠着桌子,哭道,“要中午了,军训快结束了,求求你,求求你了。”
她不想室友回来看见她正在被教官干。
冷面阎王看了一眼外面的太阳,身下动作加快。
不爽,时间太短了,他干的一点也不爽。
最好能把这个女人按在身下干个叁天叁夜才舒坦。
快速射了第叁次之后,冷面阎王把她扛到了卫浴室,浴室在阳台拐角处。
“骚货,这里隔音效果好,待会儿叫的浪荡点求我快点射。”
浴室墙边光滑的瓷砖上是有支架的,方便她们洗澡的时候放毛巾。
如今却成了做爱的扶手。
陈栩双手紧紧抓着扶手,指尖发白,撅着屁股承受着男人一下又一下的撞击,扭动着自己的腰肢浪叫着,只期待他赶紧射出来。
十几分钟后,男人的肉棒依旧挺立。
陈栩布满汗水的脸庞贴着冰凉的瓷砖,声音已经哑了:“你骗人、你为什么不射,求你了,求你了!”
她太激动,小穴一下又一下的收缩着,夹得男人倒吸一口凉气,巴掌又落在她的屁股上。
之前屁股上的伤还火辣辣的,现如今又在被打,疼痛翻倍。
男人的手每每落下,陈栩的小穴就收缩得更厉害,屁股左右摇晃着,当真像母狗求欢一般。
“你不说点好听的,我怎么爽到射?”冷面阎王抽出肉棒,湿漉漉得贴在女孩被打到发烫的屁股上,“想想怎么让我爽,要不然我就当着你舍友的面干你!”
他将女孩翻了个身,陈栩的后背贴合在瓷砖上,被冰的一阵一阵战栗,一只腿被男人捞起来,面对面又干了起来。
“嗯…啊…啊…”陈栩抬着下身配合着男人一插到底,小穴时而翕翕张张,时而紧紧夹着男人逼他缴械投降,“求你、快、快射,唔——”
除了哀求,陈栩想不到自己做什么才能让他爽。
一切都是徒劳。
男人还没有射的趋势。
陈栩脚趾蜷缩在一起,她不知道几点了,照这情势下去,她的舍友一回来就回发现宿舍里的尴尬,会听见她在浴室里跟男人苟且。
而男人像是在炫耀自己的体力一样,又将她两条腿驾在臂弯里操干,陈栩俯首,看到男人额头青筋凸起,他简直就是不会累的打桩机。
无奈之下,她抱着男人的头,死死按在自己的胸铺里,俯身吻着男人的头顶,温热的鼻息喷洒下来,惹得男人差点精关大开。
“陈教官,求你了,射给栩栩,让栩栩身体里都是你的精液。”
她喘着气哀求,声音更像是在勾引。
冷面阎王姓陈,很巧,跟她一个姓,叫陈锋。也有人叫他陈阎王。
“你的身体里已经全是我的精液了。”男人拔出半截肉棒,里面精液淅淅沥沥全流了出来,“啧,真多,待会儿你自己要排很长时间吧?浴室地上满满都是我爱过你的痕迹。会不会每次你洗澡都会想起来我在这肏过你,骚穴一个劲往外流水,想念我的肉棒曾经喂饱过它的样子。”
“栩栩不要想,栩栩要教官天天肏,在宿舍,在浴室,还有操场和班级……”陈栩亲吻着男人的额头,嗯嗯啊啊接着道:“不够,还要……还要教官的尿液,要教官的气味狠狠标记栩栩。”
她扭动着屁股,似乎很是急不可耐。
陈锋胳膊上的腱子肉紧绷了起来,再次加快了速度,两人结合的地方飞溅着白色的泡沫。
“还说自己不是骚货!给你!都给你!”他低吼着,将陈栩在尖叫中送进了高潮。
第四次射精后,冷面阎王用嘴叼着她的舌头反复吮吸了一会儿,抵在她耳边道:“擦擦就行,下午我来找你,要是我的气味被洗掉了,我弄死你。”
拔屌无情,男人穿好了衣服离开。
陈栩只能拖着酸痛疲惫的躯体一点点收拾着宿舍的狼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