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简言只觉酥软丰腴的肉团压在腿上,香软的气息扑怀而来,那是他熟悉了的沁香,他不知多少次为了嗅得更多一些,从她的颈后开始一直深埋到她胸前。
她总羞红了浑身雪白的肌肤,颤颤巍巍、小鹿乱跳地被他舔舐吞下。
虞简言眸色瞬时变得暗沉,浓郁的欲色充满覆盖眸光。
严青抬头就看到那种眼神。
新婚三月她看过无数次这种眼神,想把她吃了的眼神,他也确实没放过她。
严青除了羞还是羞,她无法想象端雅有方的世子伸出舌头来舔她的样子,可再难以想象,世子爷都做了,还叫她‘把舌头给我’……
那一种神情严青无法形容,只觉得和外面流连秦楼楚馆、拦街调戏的纨绔风流子弟一样,又不一样,严青没想骂一句“无耻下流”,只觉脸红心跳……
她洗澡也碰过自己的身体,清洗时更会仔细。
可当世子手握上来,从r根挤上来看得更多更耸时,肉面团一样搓圆捏扁时,她还是无法直视那双修长干净的手。
更羞人的还有刺激她的——
严青浑身激栗,突然落荒而逃。
虞简言气血翻腾,刚才很想她,差一点就抓住了她。
严青跑出来才发现肉肉跟着她跑出来了,她抱起急慌慌地赶路,情绪不稳。
她不知道刚才为什么想起世子外,身体竟然还回忆起虞国公的压迫。
她分不清战栗是因为世子,因为虞国公,还是两人都是。
这很羞耻。
严青觉得头脑分析地再清楚明白,可心里的感性并不为她的理智转移,遇事时的反应也证明了,她仍被影响,仍旧被动地回忆起那些悸动,并被深入骨髓地影响着。
世子带给她的羞耻是夫妻之间的亲密,是可以努力化解羞涩的。
可虞国公,她没法想象,更别提化解羞态,就是一种难以启齿的隐晦,恨不得一层层给它盖上遮羞布,让它无法重见天日!
可它是见不得光了,却更深地往心里、身体里、皮肤里扎,躲在重重暗影里,在不经意间骚乱、躁动。
严青抗拒这种遮遮掩掩,如今却要背负,更要负罪回忆起来时,身体每一寸肌肤都跟着战栗的隐秘。
她不禁想,是以前无感,还是婚后经历了情事的女子都会如此敏感。
走半路紫莲才喊住她:“小姐,老夫人不让你养肉肉。”
严青停下脚步,努力把感性的理不清的情绪挤出脑海,老太婆不给养、世……不接收,小可怜你要被抛弃吗,她给肉肉顺了顺蓬松的厚厚的毛。
不行!大狗狗被弃养能缓过来,小狗狗心里会受伤的,所以狗必须是她的!
严青刚要说话,就有人来急报:“世子妃,不好了,花草房新购入的一批魏紫都死了,两位管事都不认罪……”
严青折返回去,叫来青衣小厮:“先帮我照顾,一根狗毛都不能少知道吗!”
“……世子妃,您别……”为难小人。
严青一把将肉肉塞进他怀里,转身带着紫莲就走。
虞简言正抄写金经刚静心,青衣小厮进来后就站在身边磨墨。
过了一会儿。
“世子妃叫你干什么?”
青衣小厮一惊,他根本没说……“小……小的代为照顾……肉肉,就一会儿,世子妃去处理府中事了。”
虞简言面色一冷,眼里闪过厌恶:“扔出去!”
“可是世子妃……”青衣小厮为难。
虞简言冷淡却漠然地目光看过去。
青衣小厮连忙垂首:“……是,是世子,青衣这就去!”世子性情其实有些变化,世子妃多看一眼的一套茶杯摔了,靠过几次的靠枕也烧了……
但世子妃都没有察觉异样,青衣觉得可能是自己想多了。
“等等。”
青衣松了口气,就说世子不会让世子妃伤心,却听到:“缓两天再去。”
青衣一愣,想明白了什么:“青衣谨听世子吩咐。”
“我吩咐你什么了!”虞简言却突然翻脸。
青衣扑通跪下,诚惶诚恐、似懂非懂:“青衣明白,刚才世子什么也没说!”
严青一路步入理事堂,坐上上首。
两个花园的小管事还在争执。
一个管采购的,一个管养护的,新到的魏紫死了,谁都不认这个赔损。
“到的时候还开得好好的,花开正艳,是你养护不当害死的!”
“新盆栽入园都需要隔离三天,三天后到我手上的时候已经发蔫了,是你买了品质差的!”
“隔离三天是为了隔绝疾病,不是让你放着不管的,就是你的错!”
“三天不到就发蔫的,这得是多差的品质,估计花开都是下肥药催死的!你的错!”
“你的错!”
……
严青坐下后,诸事不管,一字不问,直接下命:“拉下去各打二十大板,再来说话。”
争执的两人顿时一愣,围观者也愣住,这风格……
“怎么了,本世子妃的话没人听到吗!”
“是是!”
“世子妃饶命啊,不是唔唔——”
“世子妃唔唔——”
“啪啪啪——”
二十大板后,两个小管事已经冷汗涔涔,臀部裤子变深色。
“世子妃……”
“嗯,”严青面无异色,“说吧,等等,本世子妃只听想听的话,没听到?再打十大板再来回话。”
观刑的下人都愕然抬头,又赶紧低头,倒抽了一口冷气,这手段,和国公爷不相上下啊。
两个准备开口的小管事顿时都闭上了嘴,字斟句酌地打起腹稿,不想白白再挨十大板啊。
严青看着他们闪烁的神色,冷笑,招招手把紫莲叫来:“盐水、辣椒水都备上,别说本世子妃没给活路,十大板后还不说老实话,泼上去!”
嘶!
离得近的嘶叫出声,然后声音向后传递,想水波一样,掀起一阵惊惶。
负责采买的陈管事顿时咬牙,还是开口:“世子妃世子妃,小人错了小人有罪,小人买的是好的,唯一可能出差错的就是路上转运时和人起冲突了一次,不知道是不是就是那时混乱有人掉包的。
小人没有逐一再检查是小人的错,可小人看了,是小人相信肉眼一味依仗经验……是小人不够谨慎小人认,可入库张管事也该验收查实的……”他说的是实话,但3天过去再查,h花菜都凉了,只要把世子妃绕晕了,还不是得她出面乖乖掏钱垫补。
严青手挥下,不是她想听的。
嘴堵上,板子重又噼啪响起,跪在旁边的张管事感受最深,板子声都像是打在他身上,再加上世子妃视线落到他身上,顿时冷汗淋漓,不知该不该按准备的腹稿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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