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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是你,早就把这张惹祸的脸给刮花了!”
    她不由一愣,这句话好像是冲着她说的,可她完全不记得是在哪里听到过,又是谁冲她说的。
    她要往记忆深处想,却一阵头疼,只能作罢。
    晚上,令恬抱着靓靓上阁楼,练了一会儿琴,然后去洗澡。
    秦姨按照她泡澡的习惯,已经给她放好了洗澡水。
    令恬走进浴室,面对浴室镜准备脱下裙子时,发现有点不对劲。
    最近天气越来越热了,她喜欢穿各种吊带背心,或者吊带款的小裙子,穿吊带时露出内衣肩带不太美观,所以她都是不穿内衣,用那种硅胶材质的乳贴。
    今天也是。
    但现在镜子里,映出左胸的轮廓,隐约有些凸点,她伸手一按,果然左边的乳贴不见了。
    要是在外面就掉了,无疑很尴尬,令恬认真回想了一下,记得自己回来时照过镜子,那时还没有异样,那应该是掉在家里了。
    她松了一口气,连忙走出浴室,一路在地上找了找,没找到,也不知道到底是掉在哪里了。
    她放弃继续再找,不是在外面掉的就好。
    半个小时后,浴室门打开,令恬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从浴室里走出来。
    看到正坐在沙发上逗靓靓的男人,她眼睛一亮,惊喜地扑过来,坐到男人的腿上,勾着他的脖子,声音又娇又甜:“老公,你回来了,今晚这么早,我好开心!”
    她的头发还没有擦干,水珠顺着发梢往下滴,落在胸脯上,睡裙被洇湿了一片,很显眼。
    男人大手搂着她的腰,目光落在那上面,眸色有点深。
    令恬也看到了,觉得尴尬,连忙用毛巾擦头发。
    傅沉砚从她手里拿过毛巾,温声说:“我来擦。”
    他的动作很轻柔,仿佛担心她弄疼她的发根,令恬总是很享受他的照顾,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不时地亲一下他的唇。
    靓靓在两人的脚边逮着一样东西玩得不亦乐乎,突然一个摆尾,尾巴从傅沉砚的裤腿上扫过,他低头看了一眼,擦头发的动作一顿,弯下腰,从靓靓的爪间,捡起一枚花瓣形的的东西。
    “这是什么?”他问令恬,指尖捏着那枚硅胶材质的玩意儿,递到她的眼前。
    令恬一看,眼睛微微睁大,脸颊倏地一下就红了。
    这……不就是她掉的那枚乳贴吗?
    也不知道靓靓在哪里发现的,竟然还拿来玩……这又不是玩具!
    傅沉砚看着她绯红的脸颊:“你的?”
    令恬尴尬地点点头。
    傅沉砚似乎更好奇了:“是什么?用来干嘛的?”
    令恬微微咬唇,脸红到耳根。
    她感觉这个东西比内衣更私密,现在却这样被男人大剌剌地捏在手,她脸颊发烫,一时娇羞,忘了乳贴这个名称,脑子里一懵,憋出两个字:“奶盖……”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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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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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1章
    奶盖。
    这个物品名称反过来, 即是它的用途。
    话一出口,令恬的脑子里就激灵了一下,浑身的气血霎时间往脸上涌。
    天啊, 她刚才说了什么!奶什么?什么盖?
    她羞耻得面红耳赤,脚趾蜷缩, 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奶盖?”傅沉砚似乎没反应过来,重复了一下她说的那个名词,“是用来盖——”
    他顿了半秒, 视线不自觉地从她春山起伏的柔软线条上掠过, 眼底隐约含着一丝意味不明的神色。
    “它……”令恬得脸颊已经烫得要烧着了一般,飞快地解释道,“也叫乳贴或者胸贴, 就是女生在不穿内衣时,用来防凸点的。”
    傅沉砚微微颔首:“怪不得质地这么软。”
    他看着令恬, 大拇指的指腹在那硅胶的凹面缓缓地摩挲了两下,低声问:“这个东西,贴过你的胸了?”
    他问得直白, 令恬注意到了他的动作, 血液又是一阵呼呼地往上涌,心跳怦怦。
    有那么一瞬间, 她觉得他在摩的不是那枚软硅胶, 而是她的敏感点,令她浑身都过电似的麻了一下。
    令恬红着脸点点头:“这是我今天用过的……”
    傅沉砚平静地问:“怎么贴上去的?粘得稳么?”
    “直接贴上去就行了, ”令恬硬着头皮给他科普,“这种硅胶的吸附性很强, 不剧烈运动, 不出汗, 基本是不会掉的。”
    她用了这么久,也是第一次遇到掉出来的情况。
    傅沉砚看着她,语气有些漫不经心:“真的?”
    令恬心口一个咯噔,生怕他下一句话就是“我不信,除非你贴一次给我看。”
    好在没有,傅沉砚只是又问:“现在也贴着么?”
    令恬点点头。
    她喜欢穿吊带睡裙,但每天晚上都要等傅沉砚回来,为了防止尴尬,她每次洗完澡后就会贴上乳贴,和傅沉砚一阵亲亲抱抱,临睡前才取下来。
    令恬觉得与他讨论这个话题有点羞耻,把手心伸到傅沉砚面前,小声说:“老公,你把它给我吧。”
    “抱歉。”傅沉砚把东西放到她的手上,“我不知道是你这么私密的东西。”
    令恬:“没关系,男人不知道这个很正常。”
    她手里现在拿着她的花朵形“奶盖”,就像是拿着一个烫手山芋。
    她以前最喜欢喝草莓啵啵芝士奶盖,从此可能就要戒掉了,今晚大脑短路引发的社死,让她以后都无法再直视“奶盖”这两个字。
    令恬:“它前面掉在地上了,我得拿去洗一下,晾干后才能用。”
    傅沉砚温声:“需要我帮忙吗?”
    令恬连忙摇头:“不、不需要。”
    她起身去洗东西,过了几分钟,从浴室出来,羞耻的情绪仿佛已经被哗啦啦的水流冲干净了。
    “甜甜,过来,给你吹头发。”傅沉砚拿着一个吹风机,衬衫袖口挽起,示意她坐过去。
    令恬眼睛里的光芒一亮,平时都是秦姨给她吹头发,这次是老公亲自给她吹,她太荣幸了!
    她立即乖巧地坐过去,仰起一张线条流畅饱满,青春鲜活的漂亮脸庞,满眼幸福地看着傅沉砚。
    这谁受得了,傅沉砚忍不住俯身亲了一下她的唇。
    他打开吹风机,修长的手指撩起她半干的头发,让源源不断的热风穿过她的发丝。
    靓靓有点害怕吹风机发出的声音,躲得远远的。
    令恬则觉得很惬意,在傅沉砚给她吹头发时,她也没做别的事,只专注地看着他,眸光映着明亮的灯光。
    她的头发渐渐被吹得柔软蓬松,睡裙的右边肩带悄然滑落,挂在一截白嫩的手臂上,而她浑然不知。
    肩带细伶伶的,当它安分地绷在她的肩上时,男人的视线会忽略它,只贪恋那一大片玉雪般的肌肤,可当它从肩头缓缓滑落,却突然变得诱惑起来,勾走了男人炙热的视线。
    吹风机的声音忽然停了,令恬疑惑:“我的头发还没完全干呢……唔……”
    话未说完,男人火热的吻落下来,大手随之覆上她肩头,掌心如火地熨烫着她的肌肤。
    令恬刚开始有点没反应过来,不到两下就完全顺从了。
    分开时,傅沉砚眸色微暗,勾起她垂落下来的那条肩带。
    他的指尖从她的手臂上轻轻蹭过,令恬的视线落在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上,见他手背青筋凸起,向外拉紧肩带,肩带微微陷进手臂的肉里。
    以为他要扯断肩带,令恬的心跳倏地加速,有些紧张地看着他。
    傅沉砚看了她一眼,指尖勾着她的肩带,却慢慢地拢回到她的肩上,嗓音透着几分克制:“看好它,下次不要让它再在我面前滑下来。”
    令恬观察着他的神色,小心翼翼地问:“如果滑下来了,会怎么样?”
    “会怎么样?”傅沉砚唇边带上意味不明的笑意,凑近她,“我会把你给……”
    他的手指插进她的发中,在她耳边慢条斯理地说了两个字。
    他的嗓音压得很低很轻,令恬却听得清清楚楚,他的最后两个字是——剥光。
    会把她给剥光。
    她眼睫一颤,热意涌遍全身,心脏扑通扑通地跳。
    傅沉砚没有再多说什么,起身,重新打开吹风机,继续给她吹头发。
    令恬这次没敢再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她胆战心惊地守着自己的肩带,不让它们有下滑的机会。
    还好,直到傅沉砚替她吹干头发,和她互道晚安,离开她的房间,她都坚守住了,没有让肩带下滑半分。
    -
    令恬有些静不下心,一会儿想到让她脚趾扣地的“奶盖”,一会儿想到傅沉砚说要剥光她……
    脸颊热了又烫,她强迫自己看了一会儿书,睡意终于来找她了。
    把窗帘关得严丝合缝,正准备熄灯睡觉,这时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是司沁打来的。
    令恬连忙接起,嗓音轻柔:“沁沁,你还没睡呢,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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