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道,仿佛期待糖果的孩子。
“叶衿,这些话,不要对我说。”
他直呼她的名字,低沉的嗓音带着警告的意味。
“你以后会有自己的丈夫,他才可以与你共享这个答案。”
两人的身体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他们之间,空气都变得稀薄。
女孩坐在他的腿上,感觉到身体在变化,有什么东西…不对劲了起来。
那硬硬的物体不是皮带…是什么呢?
叶衿咧着白牙笑了起来,像蛇妖美杜莎在诱惑每一个男人时露出的挑逗。
“哥哥在杀人的时候也是如此词不达意吗?”
第一次,他离她这样近,近到触手可摸,宛如神邸一般的存在,她从来没想过能在叶臣的眼里看到欲望。
女孩贴上了那冰冷的薄唇,笨拙的小舌伸进他的口中,突如其来的吻打破了那层名叫枷锁的玻璃,曼陀罗花开遍全身。
成熟男人身上荷尔蒙的气息,混着清冽的烟草味,占据着她所有的感官和每一寸神经。
滚热的唇瓣在摩擦中显现出陌生的酥麻之感,像电流一般从四肢留向心脏。
这时的他就应该掐住她的后脖颈,席卷一切的占有她,窒息中带着呼吸的侵略性,掠走属于少女的全部,身和心都要臣服于他。
他的下身已经硬到在裁剪合身的西裤上突出来,太大了…以至于硌到了女孩的大腿根。
叶衿喘着气松开唇,低头看了看,又收回了目光。
“哥哥…是想和我做爱吗?”
“叶衿,知道自己在对谁说吗?”
神坛上的祭司最终被人拉入深渊,他的手从她的腰间抚上,顺着她细弱的脊背,扼住她的脖子,湿热的吻攻城略地,猛烈又不容反抗。
手臂上的白衬衫似乎要被撑爆,那冰凉的腕表带刮蹭着她的后颈,让她整个身子快要被揉进男人的气息里。
盛怒下的他犹如狂虐的狮子,她只感觉到嘴里尽是男人残留的烟草味。
如果下身没有衣物那层屏障,孩童手臂一般粗大的东西现在已经能够直挺挺的穿过她地腿间,如果可以,在那白皙娇嫩的皮肤上摩擦,硕大的紫红色龟头定能露出来。
一边吻她,一边肏着她的腿,该有多…让人食髓知味啊…
那是他的妹妹,流着同样血液的至亲,两个人却徜徉在禁忌的修罗场拥吻。
不该是这样的,不该…是这样的。
男人猛的松开她的唇,炽热的气息呼之欲出,若隐若现的晶莹挂在两人的唇间,是冰川融化的气味。
他骨节分明的手划过她的唇齿,湿热的水渍粘在男人的指腹,是不由分说的灼烧。
“叶衿,你该睡觉了。”
那眼神是叶衿从未见过的克制感,那不是她平时撒娇就能得到糖果的时候。
女孩心里明白,她乖巧的从他腿上下去,弯下腰,轻轻落在他脸上一吻。
“晚安,哥哥,今晚希望你不要梦到我。”
那隆起的西裤是最好的证明,他对她产生了不该产生的欲望,那…正中她的下怀。
房间里飘荡着女孩的茉莉香气,可不知为何,叶臣却只看到了一朵朵的罂粟冲破华贵的墙壁肆意生长,快要将他吞没。
他的呼吸将空气烤的炙热,满身都是欲望搅拌的剧毒,下身即将爆裂,他被迫解开皮扣,拉开拉链,弹出的东西直挺挺的暴露出来。
强壮的男人靠在椅背,头颅向后仰着,动作太过激烈导致细细的汗液打湿了他的衬衫,从鬓边一直顺着脖颈流进衣衫里。
脑海中,他的舌探进女孩娇嫩的乳肉,把手掌贴在她发烫的脸颊和闷热的侧颈,戴着尾戒的手刮过她翘起的乳尖,顺势抓住了她的脖子。
看你窒息的样子多可爱,一朵朵冰花在你身上无限绽放。
冰凉的手指搅着她口里的软肉,少女像被抖落的花瓣,一下一下的,被冲击,被蹂躏,颤抖的身子达到极乐之巅,温热的液体打湿了男人粗粝的手掌。
“哥哥…哥哥…衿衿要坏了…”
坏了吗?
坏了才好…
水中花,镜中月,男人庞大的身躯抱着少女,交合处闪着长长的棍棒,进进出出,发出令人食髓知味的声音。
黑与白,大与小,带来的视觉体验让他眼底泛红,不顾一切的成为了这场游戏里的掌控者。
他背后是蜿蜒的纹身,是罪恶的爪牙,伸向天坛上正在被求婚的少女。
恶魔是不讲道理的,一想到她以后会站在别的男人身边,那么就只能杀掉他,夺回他的公主。
他是路西法,是陷入少女迷蒙圈套的…路西法。
喷射出来的不是浓稠的精液,是男人决堤的理智。
该怎么…才能停止火车的交轨?
难道要…杀掉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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