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回到家时,杜勇正坐在门口的凳子上抽烟。
杜若脸色泛白,摸了摸小腹,勉强勾起唇角,“来大姨妈了,肚子有点疼。”
关于在学校被W蔑这件事,她还没想好要不要告诉爸爸。
杜勇对女儿招招手,“过来。”
杜若放下书包,朝爸爸走去。
杜勇让女儿坐自己腿上,火热的大掌隔着衣服,轻轻贴在她腹部。
据说温热的体温能够缓解痛经,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杜若靠在爸爸肩膀上,想着今天在学校发生的一切,和班上同学看她的鄙夷眼光,尽管再怎么理智,她也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也会觉得难过、委屈。
鼻子一酸,眼眶一红,一颗泪珠挂在眼睫毛上,杜若闭了闭眼,想把眼底的泪意比退,可她紊乱的呼吸,还是出卖了自己。
“怎么哭了?”
杜勇用大拇指抹去女儿眼角的泪水,头一次有这种心疼到无以复加的感觉。
他以前也很爱女儿,可自从和女儿发生情侣间才会有的亲密关系后,他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份不仅仅是父亲,还是爱人。
杜若摇摇头,不愿说。
杜勇把烟掐灭,扔到垃圾桶里,让女儿跨坐在自己身上,面对面直视他的眼睛。
“杜若,爸爸没你想的那么脆弱,如果你是担心爸爸接受不了,那我可以保证不会生气;如果你只是单纯不想说,爸爸也尊重你的决定。”
杜若傻傻的看着爸爸,眨了眨湿润的眼眶,沉默了好一会儿,这才开口说:“爸爸,学校有同学W蔑我考试作弊,我没作弊,你相信我吗?”
杜勇挑眉,带着莫名自信,“当然,我女儿我最了解,不屑做这种事。”
杜若没忍住笑出声,然后又苦恼的垂下头,“可是我又没有证据,证明自己没作弊。”
她的内存卡里出现了这次小考的题目和答案,即便事情不是她做的,可她也脱不了嫌疑,除非找到证据。
杜勇沉Y不语,过了会儿,才捏了捏女儿的小手:“这样,你明天去找班主任,拿另外一套题,说你可以重考,只要这些题大部分你都会,那么学校就没有理由说你作弊。”
这是目前最好的自证办法。
杜若原本没报什么希望,听爸爸这么一说,顿时眼睛一亮,对呀,她可以让老师再单独守着她,做一套比这次小考更难的试卷,如果她都能做对,那么学校就没有理由说她作弊。
“那证据怎么办?”
作弊的事情可以自证清白,可证据却拿不出来。
“你明天先好好考试,等考完自证清白后,再找教务处的老师,看能不能调出班级的监控,就知道有没有人趁你不在,拿了你的东西。”
杜勇揉了揉女儿的脑袋,刚才看她哭,他的心都跟着揪起来了。
“好。”
杜若这才放下心来。
她刚走出校门时,又被陈秉文威胁,有点慌乱,都没想过还可以这样做。
“爸爸,你真好。”
杜若勾唇,抬起头,在杜勇坚毅的下巴上重重亲了一口。
光是爸爸无条件信任她这一点,就足以让她有勇气去处理这些麻烦事。
杜勇见女儿终于笑了,恢复了平时的吊儿郎当,黑眸盯着她的红唇,“小嘴儿倒是挺甜,不过一个吻就想打发我,老子看起来有这么廉价?”
杜若“噗嗤”一声笑出来,小脸儿灿若云霞,她主动握住爸爸的手,盖在自己的大奶上,在他耳边吹了口气——
“爸爸,先去吃饭,晚上小若再给你喂N。”
“怎么喂?”杜勇握住奶子的手收紧,有些迫不及待。
杜若被捏得轻喘,娇软身体和爸爸无缝隙紧贴,“冰箱里还有牛奶,晚上小若把牛奶拿出来,淋在乳头上,再被爸爸吸干净,好不——唔唔……”
话还没说完,就被爸爸吻住嘴,爸爸的粗舌火热滚烫,绞着她的嫩舌,吮吸她小嘴里的津液。
粗舌在口腔内壁扫荡,连每一颗牙齿都不放过,被扫荡过的地方,分泌出更多口水,被爸爸吃进嘴里,亲得杜若浑身瘫软,眼眸失神,小比不自觉湿透。
透明的黏腻口水丝,顺着她纤细白皙的脖颈滑落,落入深不可测的乳沟里……
一吻完毕,杜勇胸膛狠狠起伏着,他曲起手指,在女儿的小比上狠狠弹了一下,“比里也要倒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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