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
隔空一掌。
甚至连掌心都没有碰触到君千泽的身体,就把他给隔空打飞出去十几米。内功惊人。
君千泽又是一声惨叫。
后背重重地撞击在了墙壁上,砖墙被撞得都裂开了,像是蜘蛛网一样,泽王本人也吐了一大口血,受了内伤。
“凤……幼安,你够狠。”
君千泽唇角满是血,眼神怨毒又畏惧,“皇兄把你关起来,你就教唆疯刀杀本王……”
凤幼安挑眉:“泽王殿下这颠倒黑白的能力可真不一般,难道不是你自找的么?”
疯刀见这死小子还在骂他女儿。
一只手握紧刀柄。
凤幼安阻止道:“爹爹,别脏了你的手。你不要收他为徒,就是对他最大的惩罚了。”
真杀了泽王,皇后估计不会放过疯刀。
深宫妇人狠毒,就算疯刀有免死金牌,皇后估计也有办法,神不知鬼不觉地整死他。
“悠悠说不收,就不收。”
疯刀点头,一双眼睛,倒映出女儿的影子,特别听话。
君千泽气得肺都要炸了,他从出生到现在,还从没吃过那么大的亏。都怪这个该死的凤幼安!他才不会承认这个女人,是他的皇嫂!
排队等着给疯刀当徒弟的世家公子们,看凤幼安的眼神,立刻就变了。
从看不起、蔑视,逐渐变成了敬畏。
这位被胤王关在疯人院里的弃妃,竟然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能控制疯刀。
“她被疯刀收为义女了?”
“好厉害这个女人。”
“有什么了不起的,这样残害她的小叔子泽王,她婆婆皇后娘娘能饶了她?”也有看不惯的。
说这话的,是丞相府的七小姐苏婉,泽王的未婚妻,陪着泽王一起来的。
啪——
苏婉左脸忽然挨了一巴掌,半边脸颊浮起鲜红的五指印,肿得很高。
嘴都打破了。
“谁打本小姐?!”
啪——
又是一巴掌,这次扇在了右半边脸上。
对称了。
苏婉被打懵逼了。
眼前蓝色的身影一闪。
正是一袭蓝衣的君倾九,他面色无比阴沉,黑漆漆的眸子,死锁着苏婉清,长及脚踝的青丝,被一根发带随意地束着,正是凤幼安送给他的那一条。
苏婉捂着自己的脸,疼得泪花在眼角闪动,感觉很屈辱:“哪里来的小贱人?”
这个忽然冒出来打自己耳光的“女子”,容貌太过于惊艳,刚一出现,周围的男人,都情不自禁地把目光落在她身上,浮现痴迷之色。
君倾九冷冷道:“你骂我可以,但不能骂幼安姐。”
苏婉:“幼安姐?”
又来一个护凤幼安的?
周围的男人,用不悦的眼神,瞪着苏婉清。
“苏小姐过分了,为什么要骂这位姑娘?”
“苏小姐你嘴巴也太不干净了!”
“这样的美人,你怎么好意思骂的?你也不看看你自己长啥样!”
君倾九用看智障的眼神,扫了那些男人一眼。
男人们被这么一瞪,都是心旌摇曳,噗通噗通狂跳。
“九公主殿下。”
凤幼安喊了一声,“到这边来。”
君倾九眼底的厌恶冰冷之色,一扫而空。
面对凤幼安和面对其他人,俨然是两副面孔。
十五岁的少年,个子已经抽高有一七五左右了,尽管比较瘦,但是站在凤幼安面前,还是高了一个头。
“苏小姐,九公主殿下也不是你能随意辱骂的。”
凤幼安深深地看了苏婉清一眼,“他就算是在疯人塔出生,但也是太上皇的血脉,是当朝陛下的亲妹妹。你骂公主是贱人,又该当何罪?”
苏婉整个傻了:“九……九公主?”
她刚才瞧着,对方衣着破旧,头上没有一件首饰,还以为只是个卑贱的丫头,只当对方是疯人院里的粗使下人。
不曾想,来头那么大。
凤幼安继续道:“抽你两个耳光怎么了,我们九公主殿下,难不成还抽不得?”
苏婉捂着脸。
公主抽她,的确是抽得的。
只是这口气,她咽不下:“是我出言冒犯了九公主,可我是为了维护泽王殿下啊!泽王殿下也是皇室血脉,他一心赤诚前来拜师,要不是你出言挑拨,说不定疯刀前辈都已经答应收殿下为徒了。”
一想到日后要和凤幼安做妯娌,她就觉得恶心。
她堂堂丞相府七小姐,日后的泽王妃,却被当着一个弃妇胤王妃的面儿,打了耳光,多丢脸。总觉得矮了一头。
“我不来,疯刀前辈也不会收泽王殿下啊。他已经有传人了。
第9章 发誓护她一生
“有传人了?谁?”
苏婉十分诧异。
君千泽也很诧异,难以置信地看了过来:“不可能!从没听说过疯刀前辈,收了弟子!”
凤幼安指了指君倾九:“呶,就是他。”
君倾九也很震惊。
我什么时候就成为疯刀弟子了?
被疯刀砍了五年。
接着幼安姐的关系,终于成功有机会靠近疯刀而不受伤了,到还没到拜师那一步。
凤幼安转头看向疯刀,微笑着道:“是不是,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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