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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小盒子丢进购物车,苏潮单手掌着小姑娘怂怂的小脑袋,薄唇贴近她小巧的耳垂,笑得有些坏,“总得合尺寸。”
    “合什么尺寸……”
    骤然意识到他的意图,她瞬间卡了壳,生无可恋地僵在原地。
    几乎没给她缓冲的时间,什么前/奏,什么情调,一无所有,甚至来不及回卧室。
    就在浴室里。
    花洒开着,淅淅沥沥的水花砸在大理石地板。
    到底是由着她的性子,喝了点酒,微醺的感觉冲散了羞耻。
    汪林莞晕晕乎乎地看着浴室的落地镜。
    这是什么时候装上的呢?
    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竟然还惦记着镜子。
    镜子里的小姑娘红着双眼,细白的手指抵着镜面,小猫似地哼哼唧唧。
    小吊带早已不翼而飞,裙摆却微微鼓动。
    一副惹人怜爱的可怜相。
    而身后的男人,眉眼深沉得可怕。
    明明衬衫都没解开,却浪荡得令人双腿发软。
    “吧嗒”,是金属扣开合的声音。
    她骤然一僵,绷直了脚尖。
    他埋在她馨香的乌发间,喘.息间,危险警告,“乖,别作死。”
    她十分委屈,大约真的醉了,竟也不是那么怕了。
    “撕拉”,一枚锡箔小方包被咬开。
    汪林莞紧闭着双眼,听着苏潮咬开后,轻啧了声,嗤笑,“怎么还分口味儿?”
    “……”
    “趴好。”
    她根本站不住,透明的指尖勾着他的手腕,留下长长一道红痕。
    他的腕表冰凉,不期然地蹭到她的腰线,她疼得咬了下唇,眼泪迅速飚了出来。
    小手抗拒地推搡着他,被他握住,与他十指相扣,摁住。
    尖锐的疼痛袭来,她耐守不住地哭出声,被他掐着脸颊,别过来,低头封缄着她所有的呼吸,“乖,忍一会儿。”
    ……
    他说夜很长,真就长到,她觉得自己像是一团棉花糖,被反复地重塑成他需要的任何模样。
    她从来没哭得这样惨,惨完,又是奇异的快乐。
    飘飘然的,像是要死掉了。
    以至于他和她。
    都变得。
    贪得无厌。
    不知满足。
    作者有话说:
    啧,水仙真的太太太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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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6章 哄他
    汪林莞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的卧室的, 或许是被苏潮抱着。
    说是抱,她觉着自个儿就像是一只考拉,全身软绵, 牢牢挂在他身上。
    太痛了,痛过, 便是毁天灭地的酥麻。
    她出了一身薄汗, 脸色潮红地埋在他肩头。
    几净的天花板倒影着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
    小姑娘被男人遮挡, 双眼迷离地望着头顶暧/昧的光线。
    才做好的美甲, 透明质地, 稍长, 陷入男人紧实的肌理, 小猫似地抓挠着, 大约有些重了。
    听到他“嘶”了一声,低头咬她的唇, 低低沉沉地警告,“轻点,妹妹。”
    她迷茫地顿了顿, 抬眸看他, 猝不及防撞进他深黑的眼睛。
    刚洗了澡, 男人湿漉漉的黑发依旧淌着水。
    汪林莞晕晕乎乎地盯着他的眼睛。
    那双总是带着薄凉的眼睛, 大约是未完全尽兴, 眼尾泛着浅浅的绯色。
    心头像是被蜜蜂蛰了一下,痒痒的。
    她猛然别开脸颊, 喉头突然变得干涩无比。
    视线却不由自主地落在他的黑色衬衫。
    几颗未尽的水珠滴落, 落入他开了几颗纽扣的黑色衬衫。
    往下, 再往下。
    呜——
    不能再往下。
    她被弄得一览无余。
    而这人只是解了几颗纽扣, 就把她勾引得丢盔弃甲。
    明明同样都是衬衫, 不知为什么,穿在他身上就显得格外的浪荡,性张力拉满。
    似乎只需要一个眼神,轻易地就能引你上钩。
    汪林莞暗叫了一声救命,无法忽略刚刚毁天灭地的感觉,指尖不由得陷入更深。
    他懒洋洋调笑,“不是让你轻点?”
    她迷迷糊糊回:“啊?”
    蓦地,被撞得头脑发昏。
    “啧,果然欠收拾。”
    不正经的调笑声,陷入欲/念的漩涡,她刹那间地呜咽出声,无助地伸手推搡着他,“我不行——”
    腰被抬起,垫了枕头。
    “不行?”他眸色一沉,嗓音哑得没边。
    捏着小姑娘细软的脚踝,抬高。
    他的吻也同时落下,不紧不慢地轻咬,“这不是很行么?”
    “……”
    她的长发铺就在洁白的床单上,仿佛一叶扁舟,沉浮在望不到尽头的暗黑大海。
    摇曳,飘荡。
    不记得多久,就在筋疲力尽之后,她连哭都哭不出来,眼皮好沉,想睡。
    ……
    大约太累了,之后只感觉到,她被抱着去了浴室,开了花洒,男人捏着她的脸颊,哼笑着,“就这还敢随意招人?”
    她好委屈地想骂他禽兽,眼皮又沉得睁不开,只能软软地依偎在他肩头,被迫当个挂件。
    不明白的是,明明全程都是他在出力,他仿佛完全不带累的,反观她,就像是冬日里的雪团子,不知被挼成了多少种形状。
    这人!到底是什么变态的体力!
    后悔!她现在就是后悔!
    两年前虽然被他逗,也不是没碰过,但用手和真实体验,结果差的太多了。
    那一瞬间,她真的觉得会死掉。
    这人却毫不留情,只知道在她耳边骗她,哄她:“宝贝,一会儿,就一会儿……”
    特像一个骗/炮的渣男。
    简单清洗后,汪林莞察觉到自个儿被浴巾裹了,重新抱回卧室。
    她像是一只软脚虾米,毫无还手余地。
    胡闹成这样,睡得不踏实,小姑娘在他怀里哼哼唧唧的,磨人的很,一会儿哭,一会儿又嘟囔着骂他禽兽。
    苏潮压根儿睡不着,其实没尽兴,但也不敢再折腾她,生怕给人弄碎了。
    床头的小夜灯开着,他拉了薄被给她搭着,怕光线扰着她,特地调暗了。
    瞥了眼床头搁着的小方盒,那一小盒的小方包,几乎用尽,苏潮才察觉到他今晚确实禽兽过头了。
    难怪刚才这姑娘哭成那样。
    抬手挼了下小姑娘乱糟糟的长发,她翻了个身,咕哝了声,“禽兽。”
    苏潮愣了下,陡然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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