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浑身虚软,他一用力就挣开。
但他没有。
掌心就这么包住因他痉挛流水的少女私处,修长的手指似乎嵌入缝隙,最鲜明地感觉到湿意。
傅妍意识介于清楚与混沌之间。
一方面,她知道傅岐是养大她,随时可能鞭打她、抛弃她的父亲。
另一方面,她忘记了傅岐的权威,沉沦他的手指给她带来的快感。
很快。
欲望占了上风。
她不仅夹住他的手腕,还挪动小屁股,主动用微张的穴肉摩擦着他修长的手指。
湿热的内裤挡着,她才没有吞进去。
傅岐硬了。
在他养大的女儿,中春药后,骚浪地勾引下。
眼前再次掠过封扬操干沈绯绯的画面。
他当时没反应。
所以,他不是受不了女人骚。
他是受不了傅妍骚。
为什么会是傅妍呢?
傅岐陷入困惑。
她一两岁时,特别爱哭,能闹,他天天都想扔。
后来乖了,长得是挺漂亮。
跟他有父女相。
那又怎么了?
在她没有自理能力前,都是他帮她洗澡。
她来初潮,他也教她该怎么用卫生巾,教她好好照顾、保护自己。
不都挺正常的吗?
为什么他又硬了。
并且y得发痛,只想要插入那死死吸住他手指的地方。
“噗叽——”
小穴毫无阻碍咬住手指的声音,将傅岐拉回绮丽火热的现实。
湿热紧致的软肉,紧紧包裹住他。
与她的唇舌不同。
这次他想要捅进去。
但他沉脸,垂着的右手包住她发烫的膝盖,轻轻分开她的腿,然后抽回沉溺温柔乡的左手。
他正要拨正被她挤到腿缝的内裤,突然看到腿根处的指痕。
“傅妍,你今天去找翟嘉禾?”
傅妍不满地磨腿,心想,翟嘉禾是谁。
我找的是宋怀远。
但她潜意识里都想要保护宋怀远,抿抿嘴,没说话。
入了傅岐的眼,就是默认。
他突然单手扛起傅妍,大步走出卧室,横穿过道与卧室,近乎粗鲁地把她扔到浴缸里。
傅妍摔得够呛,眼泪汹涌。
但小手触到冰冰冷冷的浴缸,觉得舒服,蜷成一团,轻轻蹭着。
傅岐挽起袖口,眼神凌厉,捉住她细弱的手腕,提到身前。
两手抓住衣襟,猛地用力。
宋怀远小心洗过的小裙子,顺便变成两块破布。
傅岐扔到一旁,看到藕粉色胸衣没遮住的齿痕,黑眸顿时暗流汹涌。
“爸爸……”
傅妍迷瞪着喊他,似乎清楚快要被他剥光,又似乎以为只是她生病,他在照顾。
傅岐单手解内衣。
颤巍巍的雪团挺立,强烈的粗I情药效下,奶头红肿得充血,但没有溢出奶水。
是被翟嘉禾吸空了吧。
中指不轻不重地刮过少女娇乳上残留的指痕、齿痕,“我不在,你天天让翟嘉禾的嘴给你‘挤N’?”
傅妍不满地皱起小眉头。
怎么又是翟嘉禾!
不想再听翟嘉禾这个狗男人的名字了!
傅岐全然不管她的小心思,手指松开敏感娇柔的乳儿,沿着她翕动的腹部下滑,指尖轻佻地勾起内裤。
下一秒,扯烂。
她觉得屁股凉,蹭了蹭,他顺势捞起她的双腿,拉开,检视她汩汩淌水的小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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