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兰慎一向是隐忍太过,但他的女儿景玉机却一向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那类人。
“二妹妹又为何过来?”景玉柯对景玉机有些戒备,“母皇本要我先探路,莫非二妹妹是来带路的?”
景玉机看着她打机锋,她的目光则一直无波无澜:“姐姐你错了,我来不过是听说你拿到药方,想劝你一句……”
话音未落,景玉柯道:“你想劝我,不要把用在那些绵延下来的鄂国人身上?”
景玉机不语,但景玉柯又问:“为何?”
被猜中了此行目的,二皇姬景玉机却继续劝说:“鄂国国破家亡,现在的那些人不会被轻易统御,若是你用这样的法子,倒行逆施,不得民心。”
景玉柯看她一身月牙白,没想到几年过去,各国历练磋磨,她的赤子之心依旧是一尘不染。
这一层,她是嫉妒的。
但景玉柯作为长皇姬,心底浮现的更多是帝王权术,她不由得嗤笑景玉机的心思:“玉机,若是这样,想必你是白跑一趟了。你觉着要仁慈怀柔,但我却觉着鄂国皇室留下这样一脉,早已经料想过后世争夺的狼吞虎噬。胜者为王——正是因为百年前的鄂国不懂,所以遗恨才到了今日啊。”
景玉机沉默。
“何况,以母皇的心思,”景玉柯看着一脸漠然的景玉机,摇了摇头,“她要的是俯首称臣,而不是什么新民仁政……”
景玉机似乎被她说动,似乎又没有。
“玉机,”景玉柯又说,“探到线索我便起身回宫,既然你坚持这般行事,不如和我一起回宫复命如何?”
景玉机道:“既然姐姐这样说了,那玉机就等候在此处。”
长幼尊卑,景玉机却还是在坚持,景玉柯心底生出一些不悦,但她又知道自己是绝不能断然把功劳都抢在手里的。
景玉机来的是时候。
随后天刚亮,景玉柯和穆折空就重新潜入了珞人族的聚落探寻,用,终于在线人那里问出了大部分鄂国后代匿迹所在。
之前景玉柯没有多注意,但现在回过头来看,她当时觉得蹊跷的,这一地区女子当家的特殊家庭,很多都和线人所言的地点相符。
看来,她们都浮在明面上了。
只是,在等臣服,在等统一。
如此一来,便又是与二妹妹景玉机的期望相反了,几乎瞬时,景玉柯脑海里应运而生的就是母皇可能谋划的做法。
——必然与景玉机的期望相反。
而她,唯一能做的也就是静观其变罢了。
“无需再议!”
一叠奏折扔在地上,尚书房的气氛渐冷。
皇姬们怵然不动,唯有景玉机,一身月白色宫服,背脊挺直,仿佛不被君上的盛怒侵扰。
而景玉柯眼观鼻鼻观心,只是盯着那地上的奏折陷入思索。
果然,藏兵图之事,牵一发而动全身,当初呈献藏兵图的景玉机,竟然也没有预料到,这样的局面。
既然已经知道了骑兵所在,而他们又不是深居浅出的避世之人,帝的意思是,预先做好万全之策,再一步放出“鄂国藏兵图”于各国庙堂江湖,把这水搅浑。
如此一来,一石二鸟,乱局里若能成功收兵招揽,既摆脱了拷问的g系,又在风波里借势打势。
母皇的君令是卑劣之行……与景玉机的理念明显有所不合。
而这谋划,出手要狠,善后要稳。
“玉机,朕要你去安排细作在各国扩散藏兵图一事,你能做到吗?”帝的声线已是不虞,这种日子的夜晚,她往往会叫几个鲜嫩貌美的男侍去寝宫赐欢,如此,便是有男子死在今夜也不足挂齿。
景玉柯心痒难耐,母皇的行为举止,即使再乖张叵测,日积月累,也逐渐让作为臣子的她摸索出一些行径。
只是景玉机……常年在外游荡,可能比最愚钝的皇姬还要不了解自己母皇的性子。
但景玉机在这上面,还是会变通的,她谢恩:“玉机遵命。”
帝暗沉的视线又放在一旁静默的景玉柯身上:“玉柯,你既然已经熟悉了炙国地形,你与玉棋准备兵马粮草,C练行军,最后收兵,玉柳、玉枝你们则准备好殿后……”
皇姬们都得了君令,各个惶惶,只有景玉柯心思有别,闲庭信步去父君的宫苑慰问。
祈止君没有想到女儿会来。
内殿里用膳的规格并不奢侈。
十多日不见,祈止君已经重新习惯了皇宫里的日复一日的一切,他衣袍贵气,却不奢靡,一身风华气度,只教人不敢直视。
祈止侯的风光霁月、濯濯其姿,虽然深宫困苦,却还是养得出来。
他让人给景玉柯加了一双银箸,但她并不动筷。
“可要添一些菜?”他温柔地看着女儿,只是那眼神究竟是一般的慈爱,还是蕴藏着别的什么,只有二人知道了。
“不必,爹爹,让我等。”
她本来就不是来吃膳食的,而是来吃他的。
这样暧昧的意味顺着她清亮的嗓音说出,谢祈止被她撩拨得心性鼓噪,他修长的手指微微颤抖,放下筷箸,一时也没有作声。
谢祈止纵然再大胆妄为,他也不敢在宫里让女儿登进他的寝殿里,所以,唯一偷欢的场所就是这内殿里。
桌上的菜肴颗粒未动,终于被两人等来通告的仆从,说是帝已经宿在寝殿里。
看他讳莫如深的神色,估计又是叫了从未召见过的新鲜侍臣。
母皇的胃口,越来越大了。
谢祈止看女儿的神色沉静,自己却有些意动,他吩咐侍从,喉间里压着一丝混哑:“你们先出去罢,本君要和玉柯说些事。”
侍从们脚步徐徐而出。
“玉柯……”
“很快又要出宫了。”
“去哪?还是炙国?”
“对,只是这次要带上玉棋。”
“这次又要多久?”
……
虽然父女间的话语稀疏寡淡,内殿紧闭的高门里却是背德的孽情暗生。
他们如此的对话,只是熬着那乱伦的情欲慢慢高燃,侍从们都从内殿里撤出,景玉柯耳力极好,听不见声音的时候就已经跨坐在自己亲生爹爹的身上。
少女诱惑的气息落在鼻尖,无需言语,男子的风光霁月有些摇摇欲坠。
因为极度的思念和饥渴,他们的亵衣已经被血脉相连的主人剥落在地上,罪孽已深。
她的阴户嫩红张开,轻轻蹭诱自己爹爹寂寞高耸的性器。
祈止君一代惊艳绝才的男侯,就被自己的女儿困在这方木椅上,他半裸着白皙的身子,昂扬饥渴的器物已经顶到女儿的小腹。
刮过少女肚脐的,除了硕大饱满的肉冠,还有情难自禁流出的前液。
“还是这样会翘呢,爹爹。”她亲眼看着他莲一般清隽的脸染起红晕,由不得她湿得无边无度的,毕竟操干自己的父侯,无论何时何地,都让她的血在腾。
男子抬眼,眼里已经凝了层脆弱的雾气,他那处只会阴得他心慌,她和他的这层亲密,放在颢国也是惊世骇俗的,只有她成了帝,一切罪行才能顺理成章。
“玉柯,爹爹要……”他搂着女儿,他甘之如饴的开端,他难耐地挺腰颤抖,勃起的性器也连着抖动,看着自己谨身的父侯沦为胯下最称心的男子,景玉柯只觉得爹爹可怜可爱。
母皇浮云蔽日,对三十几岁的男子没有明说厌弃,但终究色衰爱弛。这些男侯男侍竭力对抗岁月,明明留住了一身的风华和风情,却留不住君心叵测。
但景玉柯不一样,她天生喜欢属于别人的东西。
强占人夫,掠夺他们的身与心,这种愉悦,显然比新鲜面孔让她更加入迷。
景玉柯还是没有戒掉这种快乐。
“玉柯……唔嗯……爹爹真的不能被这样夹了……啊啊……”
他捧着她的脸,失魂地和她舌吻,他的气息清冽,舌尖却直勾勾喂进她的口里,g缠舔吸。
即使这样讨饶求欢,她还是坚持用嫩阴唇夹磨他的阴精柱身,非要磨得他大腿敞开,不知克己守身的道理才罢休。
皇宫里,景玉柯偷尝身子最久的男子,一个是周予生,一个就是她爹爹,几乎对周予生所有行之有效的手段,都恩威并施地施展在自己爹爹身上。
她在他身上磨x,不过是让他的欲望更加强烈难忍。
见玉树临风的父君变得痴浪,积郁的情欲已经不能消解,甚至自己抬起腿想往上g顶,景玉柯才觉得火候到了,挺直了身,熟练下压自己的腰,把他的肉根前端按进自己的身体里。
母皇给不了父侯的,只能她来给。
超乎伦理的叠股交欢,淫靡的肉体拍打声,谢祈止感觉到她的肉穴紧缩又湿滑,他挺直的腰杆自顾自晃动抽送。
爹爹的肉茎已经一点点撞到她的最深处。
景玉柯的面容春情泛起,身下亲生爹爹被自己包裹的禁忌,让她的眼儿泛起媚气,这样的粗长性器,只有这时是真正属于她的。
“爹爹……今夜嗯啊……女儿要多吃几次爹爹……啊啊……”
她的私处泥泞不堪,箍着爹爹的脖子尽情放纵摆动,这种父女偷欢的机会并不多,每一次欢畅淋漓以后,她都会让谢祈止借口抱恙,来遮掩偷欢的蛛丝马迹。
景玉柯把谢祈止的头按向自己的胸乳,她的r生得漂亮挺翘,男子迷离的眼一下被她的乳儿吸引了视线。
“爹爹,快吸吸。”
谢祈止不敢过于沉沦,但女儿直白的邀欢就跟毒药一样,他伸出殷红的舌头,埋头啜吻吮吸她玲珑的乳房,他的唇舌一贯美妙,最得女儿心。
木椅上颠动的情事过于刺激。
她被高洁矜持的父君压着吮吸着乳肉和乳尖,纤腰弓起到快要挨到木桌的程度,偏偏这样,她的胯也在扭,无耻淫荡地吞吐自己父君的肉红阴精。
便是谢祈止耐不住射精的时候,那套弄裹缠也没有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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