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祈止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神色无异,回道:“是么。”
他心里却黯然,明明自己还能再在那里待上一段时日的,玉柯却让他如期回宫。
她,是怕帝生疑。
她毕竟不是这后宫男子,自然无法感同身受,无论宫外的缠绵多么火热,一回到宫里,以日如岁,那无处排解的寂寞就又回到身体里。
那点金风玉露,让他渴的更快。
此时,寝殿外却有人通报起来,说是君后请祈止侯一叙。
谢祈止虽困惑,还是按时出现在君后的殿前。
祈止侯到时,君后正在修习缀云T术。
T术和习武有异曲同工之处,可以选择搭配器具,君后在作剑舞。
男子衣着轻薄,谢祈止很容易看清那人清逸如仙的身姿。
“祈止给君后请安。”
他和沈俪彦照面的机会并不多,甚至一年也说不上几句话,这位君后不会轻易抛头露面是真。但每一次,谢祈止还是被他的容颜所震慑,两朝君后,并非池中之物。
沈俪彦看男子端正伏一礼,清风朗月,态度不可侵犯,对他,亦不曾轻薄。
偏偏这样的男子,生出了轻薄他的少女。
沈俪彦眉眼一寒,手里的木剑被他一下插进了剑鞘里。
“……前些日子,有个教剑舞的姑子手脚不干净,本君罚出了宫。祈止侯那边……可有听话的姑子?”
谢祈止修习缀云T术是出了名的勤奋,问他,倒也不算太意外。
宫里的老人都是些隔日h花,帝又是那种性子,很多人渐渐是怠慢了男子的T术修习。
谢祈止是另有隐“情”。
君后向他要人,自然是要给的,先不说有没有多余的姑子,这话上却应承了下来。
谢祈止安排的姑子怎么暗箱操作成了景玉柯,这先按下不表。
总之,沈俪彦既然接得住这件事,那边的耳目她并不需要多操心。毕竟,她和他有染,更该担惊受怕的是君后。
景玉柯第一次造访了君后的凤君殿,堂而皇之。
这里的装潢陈设,并不算巧夺天工,甚至于落入窠臼。
她转着猫眼,肆意打量这里的一切,也不为看清这的金碧辉煌,只是估量这里的安全和隐私。
长皇姬和君后共处一室。
明面上,却是教习姑子和君后的样子,只是这教习姑子的脸生得妩媚嚣艳,本该把持的木剑随意旋在手里。
“你为何会知道我有过孩子?”
一见着她,就生出了刺,沈俪彦压低声音,声音本身的魅一下被怒意抵消。
她却躺在那狐裘软垫上,想着颢国男子的命太好,修习T术都站在这软垫上,她们习武却是要风餐雨宿。
“别急,君后。”
沈俪彦虽然出尘,比她训诫过的所有男子都要俊美妖媚,但磋磨和敲打,她并不会迟疑。
她看着他,微微眯起眼:“君后与儿臣玩一个游戏如何?”
他怒,看她好整以暇,又平顺了气息:“你想怎么玩?”
“我与你说些我知道的,我说对一件,你脱一件。”
他气极反笑,果然眼前的少女流着景家的血,漂亮乖戾的坏种,作践人的本事青出于蓝。
他道:“倘若你说错了呢?”
“玉柯,当然也会脱。”
她拂了拂身上的姑子衣袍,也是薄薄的两层。
两朝的君后,忍耐了下来,比起景氏,他是忍耐的圣者。直到这时,对她,沈俪彦才动了真格。
“先试一试。”她凝眉看他动荡,吐字清晰,“你那孩子,算一下他的年龄,今年也有十四了吧?”
景玉柯看见沈俪彦瞳孔紧缩了一瞬,显然她说准了一件。
她沉默,男子也沉默。
这沉默并不难熬,是捕猎前的等待。她的眼睑动了动,沈俪彦面上闪过错综复杂的神色,他的手指慢慢挪到自己的腰际,解下自己的腰带。
那条腰带坠地,景玉柯放过了他这一次的作弊。
“他……是男孩。”
沈俪彦偏过脸,又脱了外袍,只剩一件亵衣和亵裤。
和妖媚风情的面容强烈反差,她知道他龟养得极好,几乎是天赋异禀。她笑:“他不是母皇的孩子?”
她这一句,尾音问得轻佻,说不上是陈述。沈俪彦僵住了身,温度冷了下去,良久,还是褪下一件。
最后两种选择,在她咧起的笑容下,他选择褪下了自己的亵裤。
这是心知肚明的讨好,即使他的玉面冷寒,他也只有这样的资本。
十几岁的少女直勾勾地盯着他的性器,沈俪彦的腿隐隐打直,眼神难得徘徊,看见她的影子。景玉柯坐在地上,少女的影子是无棱角的一团,却好似庞大的蜘蛛卵,爬上沈俪彦后背的,是一片羞耻和憎恶的汗。
他这柄性器生得极好,悍然凶物但不狰狞。没有勃起,长度也垂到了大腿,经历了不少情事,也还是肉红。
出鞘未曾铩羽,难怪那有意阁出现的女人们都心驰神往。
当日,不就是四皇姬景玉柳,两眼发直,对着这柄宝器喷水到高了?
她眼波流转,又有侵略,沈俪彦还有半副尊容,但喉头起了g,不知她的想法。
然,她却鼓掌。
啪啪几声,gg响在空荡冷清的殿里,随即她道:“君后果然懂得审时度势。这样,儿臣就看清了,君后当真对那孩子还存有一些舐犊之情。”
舐犊之情?
他有吗?
沈俪彦被她说中的不过是一个秘密,他本以为今生都不会有骨肉,只是这样而已。他又何必为了那不知生死、不知踪迹的孩子,做到这般地步?
想到这里,他的脸色发青,但瑰艳依旧。
然而他的朱唇一张一合,却对景玉柯问道:“你究竟知道多少?”
“不多,”她扬了扬首,示意贵重妖媚的君后靠近一些,声音淡淡,“因为君后露了真容,我又看遍了君后的各种情态,才发现,你们很像,虽然正脸并不像,侧面却神似。”
沈俪彦双手攥紧,却又蓦地松开,他步履维艰地走过去。他的身子非一般男子可企及的淫荡,只是径直走路,胯下也颠颠,晃动着让人腿软的存在感。如果寻常男子有这样的驴d,早已占尽好处,霸占完妻主的喜爱,他却是,一生一世沦为权贵女子的玩物。
“我……怎样才能见他?”他颀长的影子挨到少女的一团,不由得低低发问。
“你想见他吗?”
“……”
沈俪彦沉默,却站在她面前。少女的手伸向男子的下体,微微托起他的肉具,手心的凹凸和温度让他下意识踮起了脚,玉身寒立,他的黑发在两侧拂开,雍容的眉间里扣着一丝耻意和挣扎。
他并没有勃起。
因为被凌虐和被榨取过千百次,他的肉具迟钝麻木,有时在有意阁,手段狠厉生猛的女人百般折辱他,他也只是半软半y,被女人强行插进了穴洞里。
“我在玉屏风后看你,倒是感觉你这东西,能伸能缩得紧。”
少女轻笑,像笼着一层纱,辨不清她的真实意图。
她说过,对他,她想要一亲芳泽。
即使他名义上,是她的父后。
“你的孩子就在宫里,他是我的皇弟。”她言之凿凿,话中的意味却让沈俪彦眼目悚然。
看他这样子僵硬,景玉柯却了然:“君后是不是也不相信,母皇竟然会把你和别人生的杂种,养在宫里?”
她说出杂种二字,神情并不鄙夷,但她却感觉到他的性器在她手里跳了跳。
“景崖……要他……”他吐露几个字,却说不出来。
景玉柯摇头叹:“你那孩子是痴儿,智力有失,做景家的棋子,还能享受到荣华富贵。”
她本以为沈俪彦会被她话里所说的“痴儿”中伤,然,听到这话,沈俪彦沉默过后,却笑,笑容勾人眼,却淡了那份妖媚,只有凄厉和解脱。
他缓过神来,问她:“长皇姬殿下,你是要俪彦的身子么?俪彦身子献给殿下,殿下就让我看一眼那孩子?”
“倒是无不可。只是你这身子太y,需要重新调教。”
她咋舌了一下,看向男子的眼睛,男子的凤目漫起了寒霜,她竟敢说他淫贱,在她手里,他的性器都不会勃起。淫贱的,从来都是女子。
似乎猜到他心中所想,景玉柯却突然动作起来,不再是轻轻柔柔地托着他的肉具,而是玩弄起来。这玩弄,却潜藏深浅的技巧,肉冠和青筋上是狠厉搓肉,冠沟和j根又走得一片羽毛般撩拨的痒意。
她这样一拨玩,男子沉睡已久的性器违口违心,顷刻是勃起了,充血高耸,直直是把快灭的感觉从脆弱处的铃口射进了全身。
“唔啊……”
勃起以后,那处的柄立起得显眼无比,甚至高悬过了团坐在地上的少女的脑袋。
他动弹不得,浑身发紧,眼褶欲掀不掀,全身拧成快要断裂的绳。他怎么也不敢相信,眼前的少女如此年轻,轮廓仍有稚气,第一次玩弄他的身子,就好像比他还要了解他的身心。
“不要……”
他预感他又要卷入惊涛骇浪里,这一次,他已然身处地狱,再痛苦,又会身往何处去。
“你这肉根难兴奋是真,可你这具身体却是无时无刻不求着女子疼爱的,你感觉不到?”
她又慢慢抚摸他那根滚烫的性器,静静看向他的眼睛。
“不……啊啊……不可能唔……”
“怀璧其罪,是君后这具身躯太惹人馋了……”她心思深沉起来,这男子身上种着y药,分不清是还在服用还是前朝贻害。这y药一日未清,他就一日是女人的傀儡,再低微的女人都轻易能要去他的身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