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泠沿勾掉她眼角滑下来的泪,凛若秋霜:“哭什么?”
反手脱掉她的小内裤揣进裤兜里,然后将她转了个面,鸡巴以后入的姿势抵上阴唇。
龟头从阴唇沿路滑过尿道到阴蒂,他缓缓开口:“你跟那个男生是什么关系?”
来回没蹭几下,茎身已被骚水打湿透。
瞧瞧,多淫荡,天生挨操的货。
江泠沿野蛮的扒开肉唇,扶着自己的狰狞往两瓣娇花里挤。
“朋友而啊嗯——”
最后一个字音尚未落下,龟头就猝不及防的肏了进去,花瓣撕裂,嘉浅两行泪直溜溜的淌下来,反应激烈的捶打着男人的身体:“出去,出去,痛”
狭窄的小穴被撑出一个狰狞的大圆弧,像被人活生生撕开一个洞,甬道内的酸痛搅拌着她好难受。
哪有这样的,第一次做爱脱了裤子就干,一点前戏也没有,她才不想要这样的性爱体验。
可这狗男人不仅不出去,剧烈疼痛下,嘉浅甚至感受到身体里的玩意又胀了一圈。
剧情不该这么发展的
这个紧要关头,江泠沿也难受。
鸡巴卡在媚肉里不上不下,穴口咬死他的龟头,如饥如渴的吸着他搅着他,进退维谷。
此时此刻,只要她说一句想要,他就是精尽人亡,死在她裙底也心甘情愿。
“不是说要吃吗,现在又叫我出去?”江泠沿低喘着,拍拍她的屁股,手伸到前面去揉阴蒂,“放松点。”
一触他手,阴蒂立即肿的像个小石榴粒,紧绷硬挺。
嘉浅被他弄得语不成句,呻吟也破碎在喉间:“啊嗯江泠沿,哈你要敢,敢把我弄伤,我让你断,呃嗯断子绝孙啊!”
这软绵的咒骂没起到任何威胁作用,反而更是化作催情药,令男人肾上腺素飙升。
他将垂落在跨间的裙子拉到她肩上,比例性感的腰臀线刹时展露在夜色中。
另一手还在女孩肌肤上不断点火,终于趁她有所松懈,抵着腰窝又闯入一丝丝,然后极缓慢的抽弄起来。
他的抽插也是极浅的,时而消失时而出现的只有那么一点茎身,龟头始终被小穴咬在里面。
销魂蚀骨的逼。
嘴上骂骂咧咧的不允许,身体却适应的无比迅速。
感受到花穴已经适应这等粗度和强度,没有刚进入时那么紧了,于是江泠沿加快抽插速度,淫水一波一波淋湿龟头流出来。
尖叫声不绝于耳,江泠沿摸向二人的性器结合处,按摩着湿滑的穴口,肏得一次比一次深,拢合的肉壁被他一点一点撞开。
“我断子绝孙,谁来射爆你两张小嘴,嗯?”
脏话,咒骂在这样特定的氛围里无疑是给彼此投喂下去的春药。
渐渐的,痛苦的呻吟变成了娇喘,湿润的小穴开始慢慢吸纳男人。嘉浅嫌他动作慢,满足不了小逼更深处的需求,于是扶着墙自己往鸡巴上撞。
“少吹牛了哈嗯,有本事你快啊嗯快射啊”
闻言,江泠沿按住她停下,将她的欲望拒之门外。
嘉浅收缩小逼,夹紧下体的填塞物:“又怎么了!”
连发起怒来,声音都是娇娇的。
强忍下内心深处的柔软,江泠沿抬起她尖翘的下巴,拇指带有警告意味的按压她的下唇:“我再问你一遍,跟他为什么还有联系?”
“为什么不能联系?”
她现在欲火焚身,只想做爱,哪有心思回答这些莫名其妙的问题,随口应付了句便含住他的手指,舌尖舔舐着上面淡淡的烟草味。
一时,竟有些喜欢。
男人压下她的舌:“藕断丝连你觉得很爽吗?”
嘉浅边摇头,边否认的“嗯”了一声:“只想和你藕断丝连。”
四目相对,讲着最浪漫的情话,做着最亲密的情事。
本该是浓情蜜意的时刻,相拥相吻才不辜负氛围。江泠沿却觉得,好远,他们之间的距离。
仿佛只有下体镶嵌的近一点,近进血液,揉进骨髓,才能掩饰掉内心此刻的的空虚。
一个挺身,鸡巴没入半截,两个人都叫出了声,一个是爽的,另一个是疼的。
“嗯——”
“啊嗯你哈你太急了,呜呜呜好疼混蛋”
刚干涸没几分钟的眼眶像发了大洪水,珍珠连成线的朝外涌,她大哭起来,我见犹怜。
是疼的,是委屈的,更多是气的。
江泠沿却将她的脑袋按回墙面,不允许她回头,泪水抹花了脸颊。
他的手和这面墙一样冷,一样硬。
他探向二人的结合处,掌心立马一片湿漉漉。
水多的都可以泡两杯咖啡了,还敢说他急?
掐着她的后颈,江泠沿粗喘着,凿地一般不留余力的往女孩紧致的逼里肏。
动作虽不温柔,但他始终留了半根不敢进去。
嘉浅却哭的一抽一哼的挣扎起来,试图躲过他的禁锢,奈何力量悬殊,细颈依旧被他牢牢锁住。
江泠沿舔咬着她的耳朵,掐起一边奶尖往外拉扯,半圆的乳被他玩成了一个尖锥形。
“哈嗯,痛啊松手松手——”嘉浅疼的身子一瑟,被迫跟着他拽的方向倾。
片刻,江泠沿大发慈悲的放过奶子,把人捞回来,他实在肏上了头,没控制好力度,嘉浅的屁股猛撞上他小腹。
整根鸡巴肏了进去。
“啊——”
嘉浅总算明白什么叫做真正的巨物侵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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