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黄的玄关处,江泠沿单手撑在墙壁上,仍沉醉于两分钟前激烈的吻里。
浴室传来水声,他抬脚,往女孩刚刚逃窜的方向走去。
江泠沿凝着那面贴着磨砂膜的玻璃墙,嘉浅妖娆的S曲线清晰地描绘在上。
门要留个大缝。
百叶窗帘要高高挂起。
玻璃墙后要侧着身站立。
故意为之。
从下车到大堂再到刷卡进门,她都表现得神色自若。
还在电梯里嘲笑他拿外套挡裆部隆起,问他第一次和她进这间电梯时,是不是也这样硬。
前脚刚进门,江泠沿还来不及反应,就被她抓进来按到门板上献吻。
一枚香吻,或许是憋了很久,她吃力地踮着脚,小手在他身上乱摸。
吻得相当激烈。
江泠沿很快反攻,含住她饥渴的唇舌,着手解皮带脱裤子。
充满安全感的手掌垫在脑后,嘉浅被推到墙上,困于男人的怀抱。
江泠沿粗喘着气,掀起她的裙子,龟头刚碰上湿热的小穴,就被她钻缝跑掉。
说要先洗澡。
地毯上乱躺着的长裙,一看便是某妖女的杰作,江泠沿捡起,迭好放在单人沙发上。
他打开空调,褪去身上的衣物,摸到胸前鼓起的一团,喉咙突然一阵干渴,他走向那道袅娜的身影。
酒店的浴室没有做干湿分离,淋浴区和洗漱区也没有隔开,江泠沿站在门口,一切一目了然。
冒着白雾的淋浴下,嘉浅闭眼仰头正在冲脑袋上的泡泡,小手漫无目的地在身上乱摸一气,留下白色泡沫。
听到滚轮滑动的声音,嘉浅睁开一只没有沾到水的眼睛,很快又闭上。
江泠沿还以为她这是又懒得理自己,走过去环住她,身体也蹭上白色泡泡。
双手在她腰际游走,她的腰也太细了些,一只胳膊圈住还有余的,江泠沿不欣赏这种畸形审美。
捏捏她硌手的腰:“你太瘦了,都不健康了。”
“我哪里不健康了?”嘉浅秒反驳,往挂衣钩那挥了挥手,盲摸来条毛巾擦眼睛,在他强势地禁锢里转身,馒头一般大的白乳蹭着他的胸膛,“学校每年体检,我都是合格的。”
“”
江泠沿不与她争辩,来日方长,以后总有时间把她喂软。
“你这个小身板,在外面遇到坏人跑都跑不掉。”
“那怎么办?”嘉浅突然神秘兮兮地凑近他,“不然,聘你来做我的保镖?”
江泠沿笑:“工资怎么算?”
“谈钱多伤感情,你都那么有钱了”嘉浅嘟着嘴撒娇,“江叔叔,别那么抠嘛。”
遇上她,不能不抠。
“肉偿。”江泠沿面不改色道。
随即捻起一颗饱满的乳头,任由泡泡游到自己指尖。
他看了眼自己花了的胸膛和没有花的乳头,哑声道:
“帮我打沐浴露。”
嘉浅会意,前进一步,贴上他滚烫的身体,将泡泡全部蹭到他身上。
蹭到一半,看向他漆黑的眸:“哎呀,不够了。”
转身按了一泵沐浴露在手心,黏黏糊糊的白色液体刮到胸前化为透明,她着重点了点奶头。
奶头很快糊上一圈白,分开时拉扯出一条细细的白丝,仿佛她挤出了奶。
嘉浅踮起脚尖,托着两只沉甸甸的奶儿,艰难地对准那两个比她还有秀气的奶头。
秀气指的是大小而并非颜色,若要比颜色,那他就粗犷多了。
江泠沿配合地弯腰。
两条细腿紧紧往内夹,嘉浅裹紧他的鸡巴,屁股前前后后缓解着小穴的欲望,奶头色情地摩擦着他的奶头,一股接一股的酥痒窜进她体内,也窜进男人的头部。
白色沐浴露点缀两个人的乳尖,嘉浅盯着他的乳头,很满意自己的杰作,点头道:“这样就好看了!”
额头相抵,江泠沿低声问:“其他地方呢?”
“别急嘛。”嘉浅张开嘴,却不主动,而是说,“你先亲亲我。”
话音刚落,就被堵住了唇。
灼热的舌长驱直入闯入她嘴里,却以温柔缱绻的力度攻破她的牙关,舔吮她的香舌,孜孜不倦地摄取她嘴里的香甜。
一吻结束,浴室里温度高升像个大蒸笼,嘉浅脸红了,唇也肿了。
江泠沿拨开她额上的湿发挽到耳后,看她又挤了一泵抹在胸前,主要是抹在两只白乳之间。
做完这些,她在他面前蹲下。
这根鸡巴从在车里射过一次之后,好像就再也没软下过,一直硬到现在。
可真能忍啊
嘉浅扶着鸡巴细细端详起来,为了能看清上面每一条细微的纹路,她离得很近。
近到每呼一口气,江泠沿受得折磨就加一分。
她点着某几处:“它都被我亲红了。”
是她的口红。
江泠沿绷着拳,也绷着嗓音:“宝贝,把它洗干净。”
嘉浅对那两个字很受用,尤其是被他用低醇压抑的嗓音喊出来时,于是捧着胸夹住眼前又硬又烫的鸡巴。
绵密的泡沫成了润滑剂,给男人硬得发紫的棒身增添了别样的色彩。
柔软的奶肉包裹着粗硬的鸡巴,嘉浅费力地蹲到平等高度,头发都散落到胸前。
她搓着胸取悦道:“叔叔舒服吗?”
却被江泠沿冷着脸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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