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否认!他的妹妹,他最是了解,若是百分百确定的事情,她一定会否认。
所以,他们根本不是因为相爱才结婚,那是因为……孩子吗?那孩子……到底怎么来的?
沉轻则越想越生气,更是不敢往深处想,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沉轻轻被顾之宥欺负了。
“跟他取消婚姻,”沉轻则将沉轻轻放在沙发上,道:“孩子打掉。”
“哥,这是一条生命,还是你外甥!”沉轻轻惊道。
沉轻则捏紧了拳头,咬咬牙,完美的下颚线蹦得紧紧的,最终还是妥协道:“若你想生,也可以,我跟你一起养他。”
“哥……”沉轻轻确实心动了,“你让我想想。”
“所以……孩子到底怎么来的?”沉轻则开口,用不容拒绝的语气逼迫道,“别说谎。”
“哥……”沉轻轻咬唇,哥哥眼里的冰冷让她害怕,她最终妥协了,道:“你就当是酒后乱性吧。”
“酒后乱性?”沉轻则细细品味着这句话,苦笑一声,“所以你就原谅了他,就因为他喝了酒吗?”
“不是,是我。”沉轻轻道。
“呵,”男人轻哼,“所以他是趁人之危?轻轻,我们去告他。”
“哥,你疯了?我们没有证据,而且,我们斗不过他的。”沉轻轻惊道,忙拉住沉轻则。
男人坐在沙发另一边,轻轻将女人拉进怀里,强压着身体的异样,好久后温柔开口道。
“乖,早点睡吧。”
至于顾之宥,他不会放过他的。
第二日天还没亮,沉轻轻就被电话铃声给惊醒。
“轻轻你快来,你老公跟你哥打起来了!”电话那头是穆雨激动的声音。
“什么!?”沉轻轻瞌睡都被吓醒了,忙爬起来。
“你们在哪个医院?地址发我微信,我马上到!”沉轻轻便去车库取车边道,而后挂电话就去查看聊天页面,压根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危险。
……
沉轻轻是被颠醒的,她双手双脚都被捆得严严实实的,眼睛和嘴巴也被完全掩住。
“大哥,我忍不住了,不能现在在车上就上了她吗?”
耳边响起污言秽语,沉轻轻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还是强忍住了,现在的局面很明显。
他们为色,可是她说不了话,不然也可以诱导诱导给点钱,说不定还有商量的余地,这样想着,沉轻轻便装睡起来,但是她不敢真的睡过去,一直保持着警惕。
“到了,把她抬过去。”
而后她感觉有人似乎在帮她松绑,眼睛上的布和嘴上的胶带也被人强行扯开。
她睁开眼,身边围着七八个男人,个个人高马大,来硬的她肯定跑不了。
“哟,醒了?”其中一个男人开口,“待会儿兄弟们有的玩儿了,我们就喜欢爱叫的!”
“等等!”沉轻轻压下心里的恐慌,语气哆嗦:“你们,放了我,我给你们钱!双倍!”
男人听闻,显然在考虑她的话。
她见有戏,刚准备再加把火,便听到另一个男人道:“大哥,别跟她废话,这可是顾之宥操过的女人,放过可没有下次机会了。”
“你们知道我是谁?”沉轻轻惊讶,等等,“你们是顾之宥仇敌雇来的?”
“废话真多!”那男人不想跟她废话,命令小弟将她绑在一边的床上。
沉轻轻这才看清她所处的位置,她忍不住浑身发抖,心都快跳出来。
这里分明就是一座性爱监狱。
沉轻轻没见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的,在影视犯罪片里的东西,活生生在她眼前,她什么都顾不上了,只有挣扎。
“放开!”
男人抱住她的腰身,便把她往旁边的吊床上带,她双腿得空,无法再思考,一脚踢向前后男人的下体。
“大哥!”
男人堪堪躲过,但是眼神突然凶狠了起来,拽住她的头发,给了她一巴掌。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沉轻轻冷笑一起,抬起腿,直接顶在男人胯间。
男人没有防备,被她用尽全力一顶,疼得像要死过去。
他冲过去,凶神恶煞:“你想让老子断子绝孙,老子待会儿操死你!”
“放开我,顾之宥不会放过你们的!”
“他现在在医院,你还是乖乖让我们几兄弟好好玩玩儿吧。伺候得我们高兴了,考虑让你做我们的性奴!”
她心里一阵恶心,咬住男人的手,怎么也不松口。
血腥味从她唇间蔓延开来,她反而咬得更用力。
“松口!臭婊子!”男人甩不开,用力将她扔在地上,看了眼血淋淋的伤口。眼里杀气腾腾,重重给了她一脚。
沉轻轻死死捂住肚子,强挨住了这一脚,但是男人力气很重,她差点疼死过去。
“哥,这娘们太烈了,你去把新药拿过来。”
沉轻轻不知道那是什么,可是她疼得根本反抗不了了,她的头被强压着侧在一边,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一针麻黄色的药剂注射进她的血液。
很快,她便知道那是什么,因为她的小穴开始疯狂分泌液体,一股一股往下流,打湿了她的内裤。
她死死咬住自己的胳膊,让自己保持理智。
对于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她心知肚明,眼泪止不住往下流,她浑身颤抖,血都被咬了出来,缩在一团,看起来可怜极了。
男人们合力把她抬起来,往她身上绑绳子,她毫无力气,只能被迫承受。
而男人们极有耐心,并没有直接进入正题,而是拿出剪刀,从大腿根,到腰间开始,一寸一寸剪下她的衣服。
“不要……”她拒绝,但是听在男人耳中,却是致命的诱惑。
胯间顶起帐篷,有的已经脱光,沉轻轻闭着眼睛,根本不敢去看。
“哥……顾之宥……救我……”她的泪疯狂往下淌,脸上已经毫无光彩,像一朵枯萎的花。
……
顾之宥和沉轻则带着人冲进来的时候,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的衣服,已经破到没办法遮挡,而她被围满赤条条的男人。
沉轻则飞快得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沉轻轻身上,而后拿出一旁的刀,划断绑住沉轻轻的手和脚。
女人失重往下掉,他忙接进自己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