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长却粗暴的一吻结束,凌万顷只觉得天旋地转。
从他有记忆起,他就从来没有和别人有过任何亲密的接触。
无论是跟谁,哪怕是他的父母、亲密的合作伙伴、欣赏他的老师,他永远会保持最佳的社交距离,不过分亲近也不过于生疏。
他生来没有感情,只能用各种技巧把所有人际关系利益最大化。
所以和付池的这一吻,无疑是凌万顷的人生最浓墨重彩的一笔。
“哈啊,哈啊……姐姐……你等一下……”
一吻刚结束,付池又立马握住凌万顷的腰,用丰满的大奶磨蹭凌万顷不着衣物的穴口。
“我想要,真的,我好想……万顷……求你,给我……”
“姐姐!我们是表姐弟!表姐弟,有血缘的那种!”
付池似乎是听懂了男人的话,但她早已经逐渐淡了理智,呜咽起来:救救我……弟弟……救救我……我真的好热……
说罢,她伸出手不安分地到幢埔摸,目光炽热得近乎成为实质,仿佛在空气中充满肆意流动的热水,搅得凌万顷脸红心跳。
现在的凌万顷下半身还穿戴整齐,只有上身赤裸,而女人恰恰相反,尽管长裙仍在她身上,但早已皱皱巴巴,内裤和打底裤也被甩在了一边。
刚才的一吻过于热烈,口腔黏膜都被彼此的唇舌弄得红肿甚至破裂,多余的津液沿着付池的嘴角流下,滴落到她漂亮的脖颈和锁骨,无声地发出色情的邀请。
付池的下体早已湿透,蜜液顺着大腿流淌而下,白嫩的皮肤水光潋滟的,双腿也忍不住分开,不断用腰腹磨蹭着男人的下身,发出难耐淫荡的喘息。
仿佛只要是男人,就可以肆意地占有她,尽情地玩弄她,随意地用她泄欲,只要有精液,哪怕成为肉便器她也在所不辞。
没有男人能拒绝这样的一幕。身材绝佳的尤物在你面前婉转呻吟,求你操干她、填满她、满足她。
没有人能拒绝。
更何况是他觊觎这么久的女人,他的姐姐。
凌万顷深呼吸了一下,克制住了疯狂的占有欲,伸出双手搂住女人的纤腰。
似乎是终于得到了男人的碰触,付池激动得颤了一下身子,连忙扑进凌万顷的怀里,不停地抚摸着男人的穴口和喉结。
凌万顷从来没有做爱的实战经验,只在生物学书籍上看过,他知道女人有高潮点有敏感点,却根本不懂前戏应该做什么。他顺着本能,用一只手从她的长裙下探入,顺着来回抚摸着她滑溜溜的、流满淫水的大腿,另一只手隔着裙子揉捏着女人柔软的胸部,让付池发出阵阵舒服的呻吟。
“啊……好舒服……”
不一会儿,无师自通的凌万顷就顺着玉腿一路向上,摸到正在汩汩流水的花穴。他伸出两指按压着娇嫩的花唇,每次的挤压都让女人发出“唔嗯”的娇吟。
“姐姐,是这里吗?”
“快点进来好不好……求你……我要……”付池又难受又舒服,急得直哼哼,“好痒啊……我要你进来,快插我……”
凌万顷不再犹豫,干脆利落地脱下裤子,将早已胀得不行的阴精释放出来,对着女人湿滑的下体用力地一挺腰——
“啊!!!”
“啊……”
两人同时发出惊呼,付池是满足得,凌万顷是惊讶得:
好紧好热好舒服——
原来姐姐下面的是这样的吗,这么紧致,这么让人欲罢不能?
怪不得那个叫苏越的把她看得这么紧:付池姐姐,确实是个宝贝。
这一边的付池被巨大的阳具充满,这突如其来的满足感让她快乐地叫出声,药物作用下她的身体早就淫乱得不像样子,全身上下都敏感得可怕,哪怕只是胸部被男人的大手粗暴地抓住,她也兴奋得几乎高潮,嘴角都流下情欲凝结的口水。
“快点啊,快点,操我!求你——用力,干我,干死我!”
凌万歉伸着眼睛,咬住嘴唇:“姐。”
他控制不住了,他想堕落。他想成为他最瞧不起的,纵欲者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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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肉卡得好艰难...
前段时间去天津旅游了~所以拖更了对不起(磕头)
好喜欢好喜欢天津!天津人好热情好会说相声(比u湿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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