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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纯麦:【……】
    跳伞怎么了?她懵:跳伞还能有什么奇怪的流言吗?
    基尔:【总之,你在欧洲挺好的。】
    这么一待,又是几个月。
    准备回日本的契机,是因为出了大事。
    黑麦威士忌叛逃了。
    起因是黑麦威士忌得到了与琴酒合作任务的机会,并在见面的仓库设下陷阱,准备抓捕琴酒,但琴酒并没有如约而来,相反一个老人来到了仓库。
    黑麦那方意识到他们的抓捕任务失败后,立即离开了现场。
    FBI卧底:赤井秀一。
    作为曾经的上司,纯麦威士忌被紧急召回日本,她几乎心如止水:“……黑麦吗?挺能的。”
    所以当时为什么不回答啊?难道真的信不过她吗?……也是,是她的不对,她太贸然了,一个组织干部突然毫无征兆地、坦诚地告诉你她是卧底,确实像在钓鱼。
    ..
    FBI训练场坐落在开阔而空旷的郊外,占地不小。
    各种训练建筑物包含在这个综合设施中,包括营救人质训练楼等多样设施。
    露天狙击场上。
    詹姆斯:“很久没回来训练场了,让我看看你的.枪.法生疏了没。”
    赤井秀一笑了一声,端起狙.击.枪,瞄准。
    从拿到代号后,组织对训练的要求只是一个月至少一次,但他仍保持着一周一次的频率往外观是一个废弃工厂的训练场跑。
    那个训练场现在应该被组织转移了。
    他微微眯起眼睛,呼吸也缓下来,扣下扳机,子弹呼啸而出。
    连续十发,精准击中。
    詹姆斯笑着拍了拍他的肩:“不错嘛。”
    “你提到的那个……”詹姆斯想起来另一个优秀的狙.击手,问了一句。
    “纯麦威士忌”,赤井秀一放下狙击.枪,脸色有些沉凝。
    纯麦威士忌,最远狙.击距离和他不相上下。
    关于她,他想了很多。他一遍一遍地回味他们的最后一次谈话,把那些在幻色交错的酒吧中的场景在脑海里来回播放,慢慢琢磨过味来:她当天说的重要信息是她的身份。
    到底是什么身份呢?他不断重复回忆她当时的口型,终于猜了个大概:调查员。前缀已经记不清了。
    詹姆斯见赤井秀一陷入沉思,也没打扰他。
    他却自嘲地笑了一声,岔开了话题:“对卡迈尔的处分下来了吗?”
    赤井秀一没想到在医院是他们在组织里的最后一面,当时他还因为奇怪的原因并没有好脸色。
    在后来的几个月中,他试图联系她问出真相,但因为没有私人联系方式只有组织的邮箱,根本不适合交流而放弃了。
    詹姆斯提到,对卡迈尔的处分不算重。
    随后詹姆斯问起了宫野明美:“那个组织的基层成员呢?她为什么没有接受证人保护计划?”
    提到宫野明美,赤井也觉得不可思议。
    “她明明猜到我是卧底,但什么都没有做”,他一边说,一边把狙.击.枪.装回.枪.盒,“没有离开我,也没有检举我,似乎没把自己的安危放在心上。”
    詹姆斯诧异道:“这么说来,确实不可思议。”
    嘴上是这么说,詹姆斯看向这个年轻FBI的英俊侧脸时大概明白了,他叹了口气:这种明知对方是利用却仍瞒下的情况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女方并不想和这个男人分手,用自身的安危来换取虚假的幻象,小姑娘爱得有点深。
    在进行抓捕琴酒计划前,赤井秀一向宫野明美坦白了身份,并提出了证人保护计划,但宫野明美拒绝了。
    “那么她有提到为什么不接受保护计划的原因吗?”詹姆斯想不通这点。
    “她说她得照看妹妹”,赤井秀一合上.枪.盒,“但事实上我向她提出了之后会营救雪莉的计划。”
    从一开始FBI靠近组织的切入点就是雪莉,自然后续也会对雪莉采取措施。
    “所以,为什么她又拒绝了?”詹姆斯不明白。
    大直男赤井把.枪.盒背上,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当时,大直男赤井向宫野明美说:虽然有营救雪莉的计划,但就FBI目前对生物实验室的了解情况来说,需要推迟一段时间,等相关情报足够之后才进行。然而不管怎样,雪莉对组织的价值很大,她所研究的药物正进行到关键阶段,组织不会对她下手,在组织里肯定是安全的,她大可以放心地接受证人保护计划。
    詹姆斯叹了一口气。
    一起走出训练场,詹姆斯接到了电话,挂掉电话后对赤井说道:“来案子了。”
    “又要回到琐碎的案子中了,还不知道你会不会暂时不适应呢。”詹姆斯笑道。
    赤井抬眸看向郊外的蓝天。
    ..
    日本天气不太好,阴沉沉的。
    藤间智抬头看了一眼看起来就要下雨的天空,一手拎一只鸡,装进笼子里,准备把鸡窝里的鸡还给鸠山牧场。
    由于黑麦身份暴露,所有黑麦接触过的重要地点都需要转移,包括她住的安全屋。
    帮忙搬家的组织底层人员把搬家卡车停在门口,那个留着长长刘海的年轻人一边帮忙把家具搬上车,一边悄悄问藤间智:“你认识住在这里的纯麦威士忌吗?”
    “听说她因为琴酒大人吻技不好,和他吵架了,一冲动从高架桥上跳下来了,结果伤了腿,去了德国最好的骨科医院,后来为了躲他,一直待在法国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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