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懂了老师的求救信号。
“可是却被藏在洗漱间里的凶犯发现,然后直接挟持了小兰对吗?”桑月笑笑,伸手拍了拍小新一的肩膀。
对他有着无限的期待。“小鬼,侦探的道路还有很远,你现在才刚刚迈出了第一步。凶犯等得起你,但受害者等不起。”
你要快点长大。
工藤新一。
两个小孩子被赶来的大人接走,桑月只是跟妃英理隔着几个刑警打了个照面,没有说上话,也没有什么需要交流的东西。
警察们简单盘问了黑衣男几句,桑月也听到了内容。
黑衣男拒不承认自己是连环抢劫犯,他说自己只是模仿作案,在新闻上听说了案件的经过。
刚好他又住在这附近,知道其中一个受害人田中杏子的家。所以打算冒充那个连环抢劫犯,入室行窃。
这样的话,警方也只会把罪名算在那个连环杀人犯的身上。
至于是也不是,就只能等着警方去调查了。
但田中杏子的意思是,应该不是这个人。
“那个人的声音和今天的这个抢劫犯完全不一样。”田中杏子斩钉截铁道。
警察随随便便做了个笔录,带着黑衣男就直接走了。这种敷衍的态度引起了职业心强的降谷零强烈不满,他只能寄希望与田中杏子身上。
警校组五个人围成一个圈,把田中杏子围在最中间,桑月坐在降谷零旁边怀里揣着田中妈妈给的手暖包。
暖包热的发烫,熏得她掌心发红,桑月扬起脸来问道:“那个连环抢劫犯对你都说过什么?”
“他说……”田中杏子回忆道。“‘把你身上的钱都交出来,我只要现金!’就是这样。”
其他四个人说道:“没错,其他两个受害者也说听到了这句话。”
田中杏子继续说:“我记得,那是3月16日晚上八点,我跟我朋友联谊结束回家,我朋友送我到千代田的东奔街,我准备打车回家。
但是那个时候,东奔街没什么人也没有车,我就醉醺醺的依靠在墙边等了一会儿。然后……”
有一个穿着黑色雨衣的人朝着她走了过来,那个人个子很高,大概一米八左右的样子。
走过来的时候踩着雨水,黑色宽大的雨衣袖子里弹出一把白色的尖刃三寸水果刀,抵在田中杏子的肚子上。
田中杏子的酒醒了大半,按照雨衣男的意思把自己身上所有的现金都拿了出来。
“那他把钱都放到了什么地方?”降谷零问。
“揣在了他雨衣的大口袋里面。”田中杏子确信的说道。“他的那个雨衣我也有一件类似的,是最普通的那种款式随便一家店都可以买到。”
“可以把那个雨衣拿来给我们看一下吗?”萩原询问。
田中杏子忙不迭的点头:“当然可以,妈妈,我那个雨衣您知道在哪儿吗?”
“知道的,我去拿。”田中妈妈起身,朝着卧室走去,在里面翻找一会儿后把一件白色的雨衣拿了出来。
“就是这个,但我这个码是女款白色,他的那个是男款黑色。”田中杏子把雨衣摊开,指着上面的大口袋说。“他就塞在了自己的这个口袋里,我绝对不会记错。”
降谷零端详了一会儿雨衣,抬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伙伴们。
景光点点头:“第一个受害者说的也是这样的雨衣。”
松田跟道:“第二个受害者也是晚上八点遇害。”
掉线了半天的桑月忽然开口:“我终于知道哪里不对劲了。”
第19章
桑月弯腰看着那个被摊在桌子上的雨衣,伸手抚摸着雨衣上面的口袋。
口袋很大,但是也只能装进去一些现金而已。
所有人都看着她,明亮的灯光落在她的面容之上犹如特写镜头一般专注。
“我记得小川教官给我们看的那些照片,渡边来岁的背包里被洗劫一空。但她当时背着是一个非常大的女士包。”桑月一字一句,说得无比肯定。
“这个女士包有什么问题吗?”单纯的小太阳不明白。
萩原笑到:“一看你这个家伙就不懂女人,女孩子如果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大件物品,一般不会背很大的包出门的。因为她们会觉得很累赘,也不够卡哇伊。”
“呃……”其他四个人。
你好像还挺骄傲。
桑月点头:“没错,而且根据其他三位受害者所说,她们都是被抢夺了现金。可是其他什么贵重物品都没有被抢夺,那个人的目标也很明确就是现金,那么为什么渡边来岁背包里面的东西都消失了呢?”
“或许,有没有可能是渡边来岁的背包里背的都是现金呢?”伊达航挠头。
桑月摇头,她用手比划了一下:“那个背包大概这么大,如果里面全部都装现金的话要很多钱的,那么她带这么多钱干嘛去呢?出事当天她也是跟朋友聚餐而已,那么她的手机、身份证、卡件之类的又都去哪里了呢?”
所有人陷入了沉思。
桑月心里有一个更大胆的猜测。
今天入室抢劫的就是雨夜抢劫犯的模仿犯,那么有没有可能,第四起渡边来岁的案件也是模范犯呢?
这个问题也只有等渡边来岁醒来才能询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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