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筹所住的老旧小区里人气倒是挺足,或者说太足了,晚上十一点,对年纪大些的人已经是入睡的时候,然而从天花板上传来的脚步声却一刻不停,时不时还伴随着男人和女人歇斯底里的争吵声。
“那个,这几天楼上好像在吵架来着”
脸上敷着冰袋的纪筹停下写作业的笔,解释了句,他现在在他的房间,他的书桌前写作业,而在他背后的床上,躺着一个只穿了一件宽松T恤的女孩,只要回头就能看到令人血脉喷张的画面,但深知对方美人面皮下极高的武力值,纪筹除了动笔的手,连发僵的脖子都不敢转动转动放松一下。
雪来倒是没有想那么多,毕竟当一个人对另一个人具有压倒性的优势时,一切自然是以自己的感受为先,宽松的T恤比凸显身材的裙装舒服,不穿内衣比穿内衣舒服,裸睡比穿衣服睡觉舒服,所以她只穿了一件T恤,腿上放着一个笔记本电脑,废了一番功夫,她进入了暗网。
杀手不是什么好职业,虽然买凶杀人的人才是罪魁祸首,但受害者家属通常情况还是会更怨恨动手杀人的那个人,单打独斗的杀手往往干不了几单就会被买凶杀死,所以不少组织会培养自己信得过的杀手,就像她原本所在的组织,培养出了一批善于用美色杀人的美女蛇。
“妈妈”当年训练她们的时候,有想过会被她反咬一口吗,想到今天自己闹出的乱子,雪来顿时心情变得很好。
这只是开始,她今天杀的只是组织里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卒子,她真正想杀的,是参与了她当初训练时期的所有人。那座封闭的海岛上所有训练结束后,那些实力不俗的教官们和“妈妈”应该是被安排了别的任务,即使一时找不到他们的踪迹,只要自己杀了足够多的组织里的人,迟早他们会意识到是他们手中原本的一颗棋子失去了控制,然后派出熟悉她的人进行反制,或许自己会被杀死,或许自己能报仇,无论是哪一种结局,雪来都欣然接受。
接下了暗网上一个对组织干部的暗杀任务,雪来看向前方正埋头写她的作业的纪筹
“你好了没有?”
“还有数学作业和英语作业没写完”
生物作业写了就行,刚想这么说,雪来想起今天没有生物课
“不用写了,过来”
纪筹转过了头,在晚上,一个漂亮的女孩穿着清凉地躺在床上让他过来,身为男性他很难不往暧昧的方向想,但考虑到他只有一条命,还是不要自作多情比较好
“怎么了?”
“那个,我还有作业没写”
纪筹一边找借口一边磨磨蹭蹭地往床边走去,突然一阵天翻地覆,他被压倒在床上,从他的角度,刚好可以看到女孩宽松的领口下深深的乳沟,才刚开过荤,联想到当时的画面,纪筹的身体非常积极地进入了状态。
“你下午的课都翘了”
柔软的女体向他贴近,不知是不是他心猿意马下的错觉,对方的声音好像温柔了很多,隐隐还带着撩拨人的意味,证据就是自己的性器硬得更厉害了,隔着布料还直挺挺地戳着对方的大腿内侧。
她下面是不是什么都没穿,控制不住地,纪筹往色情的方向去想
“我………”
她身上的香味,是沐浴露的香味吧,和姐姐常用的味道不同,和她本人给人的感觉也完全不一样,是清甜的果味,像是刚好成熟甜中带着微酸的果子一般。
很好闻。
“嗯?”
仿佛被柔软的羽毛轻轻挠了下,纪筹的理智瞬间缴械,一瞬间他忘了自己的双腕被扣住,身体被压倒在对方身下,连裤子都完好地穿在身上,只是本能地挺腰,想要把性器送入女性柔软湿润的秘处。
“唔”
不知是顶到了哪里,女孩娇喘了一声,弓起了身子,目光似乎迷离了很多,一副陷入情欲的样子,娇艳的唇瓣微张着,艳红的舌尖隐约可见,她微微来回摆腰调整了下,因重力下垂的大阴唇被他裤子上鼓起的弧度分开,露出深粉的内里,很轻易的,隔在两个性器之间的布料被双方情动的液体濡湿,但即使被水液浸透,布料有些粗糙的纹理也磨得嫩肉有些不适。
“别乱动”
扣住他手腕的手加重了些力气,隐隐有些发痛,但他已经顾不上了,努力想要挺起的胯,嘴巴无意识地张大,也不知道在渴求什么,脚趾难耐地蜷缩,小腿微微屈起,想要蓄力却一次次被打断,如果不是挣脱不开,恐怕他早就掀开身上美妙的女体,将其压在身下狠狠贯穿了吧。
逐渐习惯布料的粗糙后,大阴唇包覆的小阴唇因为内侧布满神经末梢,兴奋得充血肿胀,含住了那个顶起的轮廓,摩擦间前面的阴蒂头也被顶到,连续不断的快感使得阴道分泌出更多的液体,在男性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中,内里和阴蒂被不断摩擦顶撞,积累的快感越来越多,得利于敏感的身体,她终于攀上顶端,短暂的快感充斥着大脑。
雪来松开了纪筹,翻了个身坐在他的身旁,因为没有带套,所以她没有进行插入式性行为,借用工具刺激阴蒂高潮比自己动手省力了些,并且性高潮带来的愉悦感丝毫没有减少。
是可以打个好评的程度,心里这样想,雪来手上的动作却是揪起纪筹的头发,把他半个身体提起来后指尖顺着他的脊背往下,停留在了第五颈椎上。
“不要杀我!”
带着明显慌乱和恐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同时自己的手臂被紧紧握住,这当然起不到阻拦的作用,雪来微微弯起唇角,如果她想,她可以用数十种不同的方式杀死目标,在床事后借口按摩趁机扭断目标的颈椎,这只是其中微不足道的一种,而一个普通的高中生,他怎么能根据她的一个动作联想到她的杀人手法?
“你知道自己的破绽在哪吗?”
手指触到的皮肤传来轻微的颤动,雪来知道,恐惧到一定程度,人是说不出来话的,所以她宽容地替他做出了回答
“卖酒女的命不值一百万”
她在多个会所混迹过,拿的是和那些公主一样的工资,受的是和她们相同的轻贱,太清楚她们这种人如果死在客人手里,只能自认倒霉,是绝对不会得到多少赔偿的。
人命和人命之间的价格相差很大。
来电铃声突然响起,中断了雪来手中的动作,强烈的求生欲让纪筹爆发出巨大的力气,挣脱她的钳制连滚带爬地摔下床想要逃走,雪来随手抓起床头柜上的摆设,击中纪筹的头部后,存钱罐碎裂的声音和重物倒地的声音和一大堆硬币碰撞地板的轻脆响声交织,打破了这栋居民楼好不容易获得的安静。
“喂”
雪来接起电话,赤足重重踩上了纪筹的后颈。
“雪来,你在哪里?”
电话那头是沉燕堇有些凝重的问询
“已经十二点了,你还没回家,我很担心你”
你担不担心和我有什么干系,管好你自己,在脑内做出了这样的回复,雪来用无所谓的语气回复道
“我在男朋友家睡了,不用担心,你早点休息吧”
没等对方反应过来,她挂断了电话,然后把手机关机。
绝对不是怕他打夺命连环call唠唠叨叨,在心中无意义地辩解了句,雪来把手机扔回床上,赤裸的脚掌碾了碾纪筹那张好不容易消肿的脸
“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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