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什么,你脱衣服干嘛!”宿清从沙发上跳起来了,都快结巴了,“霍迟!我们、我们现在是语言交流时间!”
“哦。”
霍迟把他的衣摆放下来,高傲:“现在就算算我欠你多少天,按一天两次我全都还给你就是了”
“什、什么一天两次?”宿清尬住了,不会是他想的那个吧?
霍迟理所应当地看了他一眼,自己翻出本子和笔,嚷嚷:“你懂!”
宿清红着脸一个抱枕就朝他扔了过去。
霍迟后脑勺长眼,稍微一偏就躲开了,根本打不着他,“喏,算好了,你数着,我从今晚就开始还你。”
“谁、谁要你还!”看着纸上庞大的数字,宿清光想想就臊得要爆炸了。
“啧,你别担心,你老攻我是很有质量的,绝对不偷工减料,该玩的花样我都会,你放心。”
宿清继续扔他,“你闭嘴!”
“这还不放心?”霍迟继续浪:“那我先给你报备一下目前待实践的花样吧,保准比你知道的多。”
眼瞅着宿清这个样子,好像也不太像是知道的特别多的样子。
要是看过很多,能这么羞涩?这么两句话都受不了的话,他怎么看得下去那么直白的东西的?
“不、不需要。”宿清死死咬着自己嘴唇。
“嗤。”
看他那样,霍迟心里十拿九稳了,“欸,小天鹅,你刚刚装的吧?毛都没长齐就学人家装老手。”
宿清脸热,不肯被霍迟小瞧了去,继续拿抱枕丢他:“你才毛都没长齐呢!”
跳舞需要,宿清身上根本没有毛,光溜溜的,霍迟这话直接狠狠踩中了他的羞涩点。
霍迟得意着,一时不查被他砸了个正着。
“好哇,你居然敢打你老攻,反了天了!”
说着,霍迟扑过去捉宿清,宿清身量轻盈,灵巧一翻就闪开了。
“你别过来!我要告你家|暴!”
霍迟没捉到人,气得:“咱俩这是谁家|暴谁?你还会倒打一耙了,你看看我今晚被你搞成什么样了!你还拿枕头打我!”
“谁让你耍流氓!”
“我耍流氓怎么了!”霍迟超有理:“我是你男朋友,我对你做什么不可以!说两句怎么了哼!”
宿清捂着耳朵一个字都不能继续听下去了,继续捡着掉地上的抱枕扔他。
“你闭嘴。”
“你还敢误会我不想,我想得都要爆|炸了,”霍迟大长腿翻过沙发直接将宿清按到了桌子上,喘了两口气:“你想不想听听我都想些什么?嗯?”
宿清整个上半身向后弯折,他腰肢软得跟没骨头似的,被霍迟借着桌子完全禁锢住四肢,只有柔韧的腰腹能上下弹动个几厘米。
“我不听。”
“我偏要说,”霍迟脑子转了一圈,张口就来,“什么落地窗啊,外景啊之类的都太初级了,我们悄悄肯定都懂,用不着我多说。”
“我说点别的吧,悄悄,你知不知道你跟别人不一样?”霍迟靠得很近,几乎与宿清贴到了一起,“你是白色的,白里透粉,让人特别想上去啃一口的那种,我要是想舔舔咬咬什么的,你应该也不会觉得奇怪吧?”
宿清现在浑身都红透了。
“我们家小天鹅那么好看,哪哪都好看,哦对,你应该知道我说的舔舔是指什么地方吧?你懂的,你肯定都懂,毕竟你比我意识到自己的性取向早多了,是吧?”
宿清听不下去了。
他就是之前不懂,现在霍迟一直强调,他还有什么不懂的!
“……别说了。”宿清觉得自己好像在锅里被蒸着似的,快哭了,“你欺负我。”
“这算什么,开胃小菜,”霍迟脑子里的随便往外拿点都比这更过火,“说几句就算欺负你了?我还没对你做点什么呢。”
“不过你放心,你老攻我疼你,不愿意用你受不了的法子,不过你要是下次再这样误会我对你的真心,我就真的不客气了。”霍迟想了想,低声慢语:“比如不给你衣服穿,让你光着在房子走来走来,到时候这些被你扔一地的抱枕可能就是你唯一能用的遮挡物了。”
霍迟空出一只手,掰着宿清下巴不许他继续咬嘴唇,目光顺势留在上面,没挪走。
声音越发低沉:“我还会喂你吃东西,不许你自己动手,你得求我,我心情好了就喂给你,至于是上边还是下边就不一定了,你懂吧?你肯定懂,老攻喂你吃的东西,你全都吃进去了,不得对我说声谢谢?那我肯定还会问问你,好不好吃?嗯?”
宿清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霍迟……”
别说了别说了,他真的受不住了。
霍迟顺手从桌子上的果盘里摸了一个滚圆的小金橘塞宿清嘴里,指尖抿过被他自己咬出来的痕迹,逼问:“好吃么?”
宿清被欺负得毫无招架之力,含着小金橘说不出话来。
霍迟撞了一下,威胁:“说,好吃么。”
“呜……好吃。”
“乖悄悄,那咱们换个地,这里不舒服,去床上方便些。”
霍迟一松手,宿清立刻像条滑不溜秋的鱼似的从霍迟怀里钻了出去,三两步跑上楼,死死抵上房门,“你不许进来!”
就这么松个手人就跑了,霍迟此刻总算意识到了家里随处备好小黑瓶的重要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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