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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悬崖上跳下去绝非上策,可以说是下下策,这是一场赌局,一场关于生命的赌注。
    九死一生,总比绝无生还好!
    在于海面接触的那一颗,巨大的疼痛拍打在身上,五脏六腑一阵抽痛,整个人感觉昏天地转,口中似乎有液体要涌出一般。
    鼻腔涌入海水,呼吸也随之被屏蔽,脑袋感觉嗡嗡作响,视线也随之变黑,意识模糊起来,黑暗慢慢吞噬一切。
    明明努力的睁着眼,但是黑色却侵占了视线的每一个角落。
    黑暗之中,夏楚清感觉自己的手腕被握住,握着他的人死死的拽着他,似乎恨不得将他的手扣下来。
    泡在冰冷的海水中,一具温热的身躯靠了过来,对方扣着他的手腕,将他锁在怀中,似乎死死抓住救命稻草一般。
    而夏楚清伸出手抱住了对方,不管对方是谁,在这滔滔不绝的浪花之中,能够拉住彼此不被冲散是最好的。
    寒冷的海水,刺疼的伤口,温暖的身躯,依靠的心灵,生死的宿命。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冰岛奶茶对可乐的地雷!~
    有悬崖,自然会跳崖!(喂!)
    当然,按照套路,这也是培养感情的时候,快来猜猜夏楚清是和谁一起!
    A.周礼铭(十年相伴,才知其情)
    B.武步槿(互看不爽,一生情敌)
    大家发挥想象猜测吧!猜对给你们发小红包,要问为什么,因为我喜欢和小天使互动!哈哈哈哈!(明明都没签约!浪什么浪!)
    1.2号下午三点发的文,猜测截止为1.3号下午三点,因为明天就知道结果了!
    (啊...到时候如果没有留言,我就偷偷把作者留言给删了,这样也就没人知道了!自信满满的笑容.jpg)
    第19章 命中的注定
    海水不断拍打着岸边,将那两个地上的人不断冲刷洗礼,就像调皮的孩子一般,做着自娱自乐的恶作剧。
    浓密的睫毛轻轻煽动,眼睛感觉又干又痛,浮肿的眼睛睁不开来,努力想要睁开眼睛,却又感觉到撕扯一般的疼痛。
    夏楚清半睁着眼睛,他看着深蓝色的天空布满星星,一阵阵冷风吹来,让他打了个寒颤。
    神情恍惚的夏楚清慢慢回神过来,四肢无力,身体又酸又痛,感觉就像被车轮压过一般。
    用手撑着地面,努力想将身子撑起来,还没等他坐起身子来,便一声“噗咚”又摔在地面上。
    而这个时候,夏楚清才发现他不远处有个人,那人静静地躺在那儿。
    对方身上的衣服看起来又破又脏,苍白的脸毫无血色,双眸紧紧闭着的,右眼角处的泪痣,让其看起来更加的病弱。
    夏楚清那对如同蒙着一层薄雾的眼睛,此刻就像被剥开云雾,露出那对清亮的眼睛来。
    当夏楚清反应过来,自己面前的人是谁的时候,他的心情就像沸腾的水一样,扬起好几丈高的浪花来,不停撞击他的心脏。
    此刻意识昏迷的白苏婉就在他的面前,只要他伸出手,动动手指,那么对方的呼吸将会在他的指尖下减弱,然后慢慢消失。
    现在出手,是一个绝好的机会,因为如果白苏婉现在死了,那么只要他的说辞修改一下,那么谁也不会知道白苏婉死于他的手上。
    也许人们会认为白苏婉死于海水;也许人们会认为白苏婉死于悬崖过程,毕竟是九死一生的事情;也许人们会认为白苏婉被黑衣人们补刀了;也许.....
    太多种可能了,而他只要动动手指,然后将对方推入海中,那么一切一切都将结束。
    夏楚清缓缓的闭上眼睛,思绪也随之进入回忆。
    原文之中,被白苏婉所爱的夏楚清,并不爱白苏婉,对于被男人众星捧月的白苏婉,他是感到不解和不屑的。
    因为自幼被父亲夏舒国一人带大,而一直以来都只有父亲一个人,他将自己的父亲放在心尖上,对于自己父亲的话几乎唯命是从,即便夏舒国帮他挑选妻子,在他看来只要父亲感觉好,那就没问题。
    而这样一个爹控的夏楚清,与白苏婉之间应该是没有任何瓜葛才对,除了白苏婉喜欢他外,还有除了......
    除了他父亲夏舒国异常的照顾白苏婉,这让夏楚清百思不得其解,更是对白苏婉充满嫉妒。
    看着夏舒国对白苏婉的溺爱,还有那样专注爱恋的目光,将夏楚清逼的几乎快疯了。
    他不介意自己的父亲有喜欢的人,也不介意他的父亲喜欢和自己年龄差不多的,但是他不能接受花枝招展的白苏婉,不能够接受对方游走在男人之间。
    更加不能忍受的,便是白苏婉喜欢他,而他根本没有做什么,其他人却都告诉他,白苏婉喜欢他,而他却在欲擒故纵。
    即便不喜白苏婉,夏楚清也只无视对方,而原因很简单,因为他的父亲很在意她,他不想让父亲为难。
    但是,男人的嫉妒是很可怕的,嫉妒就如同涌动的黑泥一般,将人们的负面情绪不断地放大再放大,然后一步一步的将其吞食。
    最后夏楚清被抓了起来,那一张张丑陋的嘴脸吐出恶毒的言语,手中各种道具将他的皮肤划开,在流着鲜血的伤口上加上各种奇怪的东西,在他快要死的时候又灌他人参汤,为了吊住他的一口气。
    原文的夏楚清在黑暗之中度日如年,直到某一天,他被按在木门上,从那门板上的门缝看着断头台,看着他府上的人一个一个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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