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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忍宗门徒大概也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于是立刻清了清嗓子改口。
    我是说您作为被两位少爷重视的人,理应让您知晓。
    阿缘:
    这可真是优秀的补救。
    也不知道忍宗的人们到底都脑补了什么。
    过去的路上,这个忍宗族人又简略的解释了一下发生了什么。
    其实这个盗窃案,其实挺简单的。
    就是因为一个叫太藏的人的母亲生病了,于是他偷了村子的财产村子外围的树去卖掉给母亲治病。
    之所以要闹到要把人找来,主要还是因为虽然最后树是被太藏卖掉了。但砍树的人,却是阿修罗。
    而现在的他还在给对方据理力争争取无罪释放。
    也就是说,这傻孩子不仅被人骗了,还给人数钱。
    阿缘震惊。
    犯了错不应该依据法律来制裁么?
    就算还没有完善的法律,总得有个村规之类的吧?
    怎么还就轮到他据理力争去了呢?
    当阿缘跟宇智波斑赶到的时候,盗窃案的主要当事人都已经站在这里了。
    一个被捆住跪在地上的青年,还有一个正挥舞着手臂说着什么的阿修罗。
    而在他们对面,则是一脸凝重冷峻的因陀罗,和面无表情,不知道在想什么的传说中儿子数量不明的父亲,大筒木羽衣。
    见他们过来,阿修罗立刻像是找到了组织一样冲了过来。虽然有着相似的外貌和性格,但斑哥给他的感觉要比因陀哥哥温和一些。所以他觉得如果是斑哥的话,应该能理解自己的做法。
    斑哥你也是这么觉得吧!太藏只是想救母亲而已,所以
    宇智波斑的眉毛都要拧成麻花了。
    一时竟然不知道究竟该从谁是你哥还是事谁给了你的错觉我会站在你这边开始说起。
    阿修罗!
    因陀罗对他把外人扯进来的行为十分不满,他本就觉得这个人似乎在隐藏什么,再加上先前又出了真假兄弟的误解,这一见就更不自在了。
    但阿修罗不这么想,他不仅不觉得斑是外人,还觉得说不定外面回来的他能更公正的来评判,于是又把事情讲了一遍:总之,虽然他拿了村子的财产去卖,但并不是因为他贪财而是为了救母亲。
    忍宗可以提供治疗的。因陀罗忍不住打断了他的话。
    明明忍宗能提供治疗,却还要对忍宗的公共财产下手,这不是私欲、是贪财是什么?
    可是母亲不相信忍宗。被扣押的青年垂头丧气的道,她觉得忍宗什么是不存在就好了。
    但你用了忍宗的木头救你母亲,不一样还是让忍宗救的命么,这跟你把母亲带来忍宗救有什么区别呢?
    阿缘一个没忍住,话就这么脱口而出。
    她觉得这个逻辑真的很奇怪。
    难道忍宗的树就不是忍宗的了么?
    跪着的青年窒了窒:
    那、那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这样母亲就不知道是忍宗
    可归根结底你还是用了忍宗的木头吧?而且还是让忍宗的人替砍的。阿缘看向旁边一脸懵逼不知道为什么话题会扯到这里的阿修罗。用了忍宗的财务还要狡辩,这不就是白眼狼?
    不是,我们现在不是说这个。阿修罗有点着急了。
    要继续这样说下去,那太藏肯定要遭到惩罚了。
    那是什么?不是审犯人么?
    阿缘更奇怪了。
    抓到犯人了不审犯人,总不能是大家看热闹来围观忍宗第一个罪犯吧?
    不对,太藏不是犯人。
    阿修罗猛的摇头。
    也对,砍木头的人是你,所以其实你才是犯人。阿缘了然的点了点头,颇为欣慰对方这份诚实和勇于承认的精神。
    于是她熟练的安慰了几句。
    好歹是你自己家的事,坦白从宽总不会让你牢底坐穿的。
    嘎?
    阿修罗以阿修罗的脑回路还无法分析这么复杂的逻辑。于是他下意识的把求助的视线投向了自己的亲哥因陀罗。
    如果是身为天才的哥哥的话,应该知道该怎么做吧。
    因陀罗:
    这时候你倒是想到我了。
    虽然又被弟弟丢了个大麻烦,但毕竟早就习惯被人依靠,因陀罗到没有生气。
    只是他觉得缘小姐的话其实很有道理,反而迟疑了起来。
    确实,拿了木头去卖的是太藏,但是毫无察觉就上当动手的却是阿修罗。
    若是没有阿修罗,太藏自己一人的话无论如何也没办法一下子砍倒那么多树拿去卖的。
    只是这样一来,阿修罗也要跟着一起受罚了。
    作为哥哥,因陀罗当然不想要惩罚弟弟他原本想着阿修罗只是被蒙蔽,并不知道实情而想放他一马的。
    可是话说到这个份上,他作为忍宗少主。作为这次案件的决策者,已然说过要惩罚犯罪者的情况下,无论如何也不能改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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