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有下人说过她的身上蜜桃味的信素很好闻,真想要闻闻到底是什么样甜蜜的气味。
可惜啊,太可惜了,为什么她偏偏是和庸。
如果她的乾元的话,一定能……
想到此处,翠花已经端着金创药、剪刀以及纱布进来了。
苏望亭临走已经为她简单做过清理与消毒,此时她只需上药就好。金凤眠吩咐,“放这里,你可以出去了。”
“可是……”不知为何,翠花莫名有些不放心。
金凤眠恻恻看她,凤眸微眯,“难道你不放心我?”
今晚的大小姐有些奇怪,只这一眼,翠花背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不是的!”她忙摇头,便逃也似的跑了。
“等等。”
“是……”
“明天若是凤仙问你,你就说今晚是我救的她。其他看见的下人也都说一声。”
“……好。”
屋门轻阖上。金凤眠收回目光,深深望着床塌上昏迷的妹妹。
她长得实在太好,打上了鞭痕之后,更加招人喜欢。
伤口与鲜血,像艳丽的花朵从她白皙的肌肤上挣扎破出,在她的身上肆意绽放,靡丽如斯,让金凤眠忍不住想要去闻嗅,去舔舐。
更抑或……想要吃掉。
她情不自禁地凑近,鼻息靠近她的身体,沿着狭长的伤口,缓慢地游历,将炽热的气息探索着她的身体。
但她并不敢真的碰她,她的鼻尖始终与她距离在咫尺之间,却隔着一道难以逾越的鸿沟。她的妹妹太高贵,像她这样的杂种、这样低劣的和庸是没有资格触碰她的。
这一夜,她仔仔细细给她的伤口上药,心中却感到无比满足。
她从未有过如此幸福的时刻,有一瞬间,她面对着她的妹妹赤裸无比的身体,打心底里感觉好像她已经拥有了她。
好像她并不是因为擅自出门去找苏望亭才被父亲打,而是因为小奴隶不听话,被她亲自用鞭子教训。
为什么总是不听话呢……
为什么非要招惹苏望亭……
如果可以的话,她真希望其中有一道伤口是她赋予的。
这一夜,金凤仙做了许多混乱的梦。
她梦见苏望亭温柔地抱着她,亲吻她,与她交合。然而翌日醒来,她面对的却只有她那个讨人厌的继姐。
金凤眠趴在床边,看起来像照顾了她一夜。
她难道应该高兴么?
金凤仙不耐烦地动了一下身体,但那人立即醒了过来,着急地看着她,“醒了?怎么样?有没有哪里难受?是渴还是饿?”
金凤仙虚弱地推开她的手,瞪着她,“这里又没有别人,能不能别恶心我了……”
金凤眠浑身一怔,一盆冷水下来,让她被迫从美梦中醒来。
半晌,她笑道:“妹妹这是说的什么话,你受伤了,姐姐可是辛辛苦苦照顾了你一整夜。”
“哼,我才不信,谁知道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金凤仙撇开脑袋不看她。
“真是教人伤心,”金凤眠起身,手掌抚过她的秀发,“你不信,我现在就叫翠花进来。”
“翠花!”她扬声道。
翠花应声匆匆进来,“大小姐……”
“你说,我做完是不是照顾了她一整夜。”金凤眠促狭危险地眯眸,眼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呃、是、是……昨天小姐您被老爷责罚,大小姐很是心疼,将您从老爷手下抱出来,然后便一夜都没出过这房间,一直在照顾您,生怕您会发烧。”
金凤眠得意地笑,“妹妹,你听如何?”
金凤仙脸色一变,“骗人!我记得明明是、”
“是什么?”
“我记得明明就是望亭抱我出来的,哼,你们别想框我。”可话是这么说,金凤仙却再次撇开脑袋,委屈地扁了嘴,像要哭了似的,“骗子,你们都是骗子,我不信你们……”
金凤眠心脏一抽。她这个妹妹哭的时候更招人疼。
她上前摸了摸她的脑袋,温言软语道:“没事儿,一会儿父亲过来看你,你再问问就知道了。”
“滚!你滚!我讨厌你,不要看到你!”
手掌一顿,缓缓收回,紧握,金凤眠牵强讪笑,“好,你好好休息,姐姐有事,先走了。”
听见了关门声,金凤仙适才小心翼翼地哭出来。翠花上前拍了拍她的肩,“小姐……”
金凤仙泪眼朦胧地回头看她,“翠花,你告诉我,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翠花本也不喜欢那位姑爷,但见自己小姐哭得这般,只好说:“她是来过,但见大小姐抱着您,便走了。”
话音落罢,她愣了片刻,感觉心都跟着凉了似的。
“……我伤得这般,她却狠心不留下看我?”
“小姐,姑爷不向来如此?您又何必伤怀……”
“你也出去,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金凤仙恍惚地道,蠕着娇小的身子瑟缩进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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