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就是自己女儿了,李新梅没有再开口,只是私下把林君泽结扎的事情告诉了外婆还有唐建军。
“我不是跟你说过,他们小夫妻的事情咱们少掺和,对了,这几天进进出出的那几个年轻人,都是跟着君泽做事的?有没有问过小婉都是做什么的?”问完,外婆想起自己刚让女儿少管孩子们的事,赶紧找补,“我也不是让你什么都不管,像是一些出格的事,咱们做长辈的就得看着点,免得他们走岔了。”
说到这个,李新梅不免忧心忡忡,“问过了,都是以前跟君泽做事的人,现在在南城做生意,那天接我们的那个谢松,说是开了一个服装厂和鞋厂,下午来看孩子的那个说是开了家具厂。”
不用问都知道,这些生意都有林君泽的份,说不准还是大东家,万一要是出什么事,那不跟以前的林家一样,这两孩子的胆子怎么就那么大呢。
外婆沉吟少许,打量着屋里的家具摆件,“我瞧着国家越来越开放了,不会有事的,你就别瞎操心了。”
四个长辈都是第一次来南城,可惜唐婉要做月子,林君泽休息了两天,准备带他们出去玩,李新梅说什么都不同意,再小的手术也是手术,怎么都得休息十天半个月,再说她要待到唐婉做完月子回去,以后再去玩也行,让唐建军带外公外婆出去转转就行了,又不是没带嘴,还能丢了不成。
林君泽当然不放心,又找谢松过来当司机和导游,劝李新梅一块过去,不是之后就没时间带她出去了,是难得有机会和外公外婆一块玩,让谢松带上相机,还有好几卷胶片,多拍些照片留作纪念。
声音越来越远,唐婉微扬的嘴角渐渐消失,闭眼装睡,实则将心神投入空间当中,怀孕之后,空间里水果蔬菜的生长速度越来越慢,孕晚期摘掉的那些果树,到现在都没有开花,甚至出现叶子枯萎的症状,就算一直给自己做心理建设,空间出了这种问题,唐婉还是会心慌,难道空间要消失了?
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唐婉很焦躁,偏偏又不能跟任何人说,只能一个人默默的消化。
她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实则林君泽都看在眼里,所以才会想法子将外公外婆还有爸妈他们安排出去,小心的推开门,见唐婉和孩子在睡觉,林君泽坐到床沿,轻轻的捋了一下她的头发,又小心翼翼的离开。
唐婉睁开眼,心里很是挣扎,她当然信任林君泽,可穿越和空间是她最大的秘密,她不想也不能告诉任何。
轻轻舒了口气,现在已经开放了,她有房有铺子还有日进斗金的生意,空间没了又如何,她已经能过上优渥的生活,能拥有这么神奇的空间这么多年,已是幸运万分,该知足了。
突然就想开了,唐婉不再焦躁,等出了月子回她自己那小洋房一趟,把空间里的酒放到酒窖里,以后消失不消失的都没事。
“来,喝汤。”林君泽也不知道唐婉怎么就突然好了,反正她好了就好,“怎么把窗户打开了,妈要是看到又得说你。”
说到坐月子这件事,还好她是二月生孩子,厚衣服,帽子还有袜子都能穿住,这要是六月天,肯定得热死,饶是如此,整天锁门闭窗,屋里都味了,唐婉实在忍不住,趁李新梅不注意的时候开了一条窗缝透透气。
“你别说就好了,再说也没对着我吹,通风的好处更大。”唐婉看了眼门口,小声说道。
林君泽轻笑一声,“快喝吧,我一会去上班,有什么要我带的没?”
“不用,你去上班吧。”唐婉喝完汤,起身在床边走了两圈,听到外边有动静,赶忙躺回床上,见李新梅进来,故意打了个哈欠,“妈,我困了,先睡一会。”
“困了?那赶紧睡吧,我抱孩子到隔壁房间,免得你睡得不踏实。”李新梅小心的抱起孩子出去,顺道把门给带上。
唐婉眼睁睁的看着母亲大人把孩子给抱走了,那她一个人多无趣呀,瞪眼看着天花板,看着看着还真睡着了,要不是孩子饿了要吃奶,说不准一觉就到天黑。
漫长的月子总算坐完了,第一件事就是去洗澡,洗发水放了三次还没泡泡,可见头发有多脏了,洗了快两个小时,唐婉才神清气爽的出来。
“洗那么久,别人猪毛都拔干净了。”李新梅抱着哇哇哭的小曦来喝奶。
“我这不是听到哭声就出来了,哦哦哦,妈妈来了啊。”唐婉抱过孩子喂奶,“妈,我打算在君唐酒店摆两桌,请这边的老师同学还有同事吃满月酒,有什么讲究没有?”
在医院的时候,不少老师和同学还有南外的同事们来看过她和孩子,除了给孩子的红包,还有送小衣服,母鸡,营养品等等。
“南城什么风俗我也不清楚,咱们安城这几年都是回一条毛巾,一块肥皂还有一包糖,既然请这边的人,肯定得按这边的风俗来。”李新梅想了想,说道。
唐婉点头,就让张婶买菜的时候,问问本地人都回什么,得到的答案都不一样,有回毛巾的,有回脸盆的,还有回喜饼的,唐婉和林君泽商量了一下,决定回一盒喜饼,一包糖外加一个脸盆,既体面又实惠。
农历三月初七,唐婉和林君泽在君唐酒店摆满月酒,请了教过他们的老师,关系比较好的同学,还有南外的同事们,和唐婉一个寝室的除了刘雪莉都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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