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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卫走时帮傅宁榕将谢渝转移到一处山洞。
    她观察过四周,这是一处极为隐蔽的地方,算得上安全。
    生而隐匿在暗处,做的又是这种替人卖命的勾当,暗卫身上不乏带着些治愈伤病的药,离开时,他把这些全部给了傅宁榕。
    血肉模糊,触目惊心。
    伤口和衣衫粘连在一起,边缘都已经晕成了异色,溃烂到有些发黑。
    有替她挡下的剑伤,也有从山崖跌下护着傅宁榕而划出的外伤。鲜血汩汩,血水不断地从手臂处伤口溢出。
    狠下心来替谢渝剜去坏肉。
    傅宁榕的眼泪大滴大滴往下掉落,各种各样的伤药撒上伤口,纱布被鲜血浸湿一片,每帮他清理一下眼中的心疼就显露无疑,抽泣声就一下比一下还重。
    额头上满是汗珠,骨节被被自己攥得发白。紧张的手都在抖,直到谢渝的伤口止住了血,傅宁榕才暂时停止了哭泣。
    不想谢渝有事,唯愿他一生平安顺遂。
    如若真的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她这辈子都会恨死自己的。
    寸步不离的守在谢渝身边,时不时替他擦去额间的薄汗。
    内心祈祷着谢渝千万千万不能有事,可天有不测风云,即使这样,令她意想不到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眉头紧皱着,脸上出现难耐的神色。
    没过多久,谢渝身上开始发汗。
    身上滚烫,流出的汗却尽是冷汗。
    傅宁榕伸手去碰他的额,扒开他的领子又去触他的颈,手下的触感让她心中猛地一坠,怎么回事?怎么会这么烫?
    谢渝整个人看起来虚弱极了。
    与此同时,呓语从他口中泄出,一会说冷,一会又说热,就连睫毛也不安的颤动着,模糊不清地对傅宁榕说疼说难受。
    也不知是因为什么原因被蒸得满面通红,身体滚烫。
    总之他的反应告诉傅宁榕并没有这么简单。
    一时间傅宁榕也手足无措。
    俯身到谢渝身旁想去安慰安慰他,却未曾想到会被青年猝不及防拽上一把,整个人都跌到了他的身上。
    “唔……”男人被坐得闷哼一声。
    不过不再像之前那样痛苦,在触碰到她的一刻,他的眉头渐敛了下去,手也将她扣得更紧,难耐的痛苦意味打了个转儿,忽地变成了别的。
    伤口上是带着毒药的。
    半分阴毒,半分阳热,是有那么一种药如同这样难解。毒素虽然渐消,但另外半分余毒却融入筋脉中,随着时间的流逝反倒催生别样反应。
    这才是最难解的一环。
    如若放任不管,怕是气火攻心,迟早会伤到心脉。
    她突然明白了什么。
    怕牵扯到谢渝伤口,傅宁榕也不敢大力推阻,只得试探性推推他,“谢渝你还好吗?还能听得见我说话吗?”
    不知他哪里来得那么大力气。
    傅宁榕横在谢渝腰间,手还被拉过去探在他阴茎上,全身都在泛着不正常的热意,甚至肉棒比体温还要高得多的多。
    好烫。
    想缩回手去,偏谢渝就是不让她得逞。
    所有的一切全凭着最后一点自我意识。
    “阿榕,阿榕……”傅宁榕推开一点他又继续蹭上去,声音带着些沙哑感,唇瓣开开合合,贴上去唤着她的名字,闷声说他好难受。
    他是所有人的靠山。
    责任和担当让他永远挡在最前面,向来都是尊贵坚毅、值得信赖的,很少有这样脆弱易碎的时候。
    陷入这般境地的他格外不同。
    身上也疼,也痒。
    但头脑烧得昏沉,最让他无力抵挡的是来自最深处欲望的呐喊。
    拉着她的手握着硕大的阳根,手指略过顶端的时候马眼都在瑟缩,无论怎么做,怎么用她的手帮自己撸动,人只会抖得越发厉害。
    灼热的吻同氤氲的湿气交缠。
    凤眸半眯着,睫毛上都是朦朦胧胧的湿意。
    几乎都是哀求了。
    “帮帮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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