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枝笑疯。
孟宁生怕江泽洲看到这段对话,进食动作放缓,余光小心翼翼地瞥着手机。
手机屏幕亮着白调光,显然不是微信界面。江泽洲的指尖一直在屏幕上触碰,过了好久,他递过手机,我把我的副卡绑定在你手机支付上了,以后要用钱,你直接刷我的卡就行。
孟宁一愣,我不要你的钱。
江泽洲淡笑:放心,我赚了很多钱,养媳妇儿很够。
不是,江泽洲,我有钱,我要是缺钱的话,也可以问我爸妈要,我家里人在这方面从不克扣我的,你看孟响的车都是我付的钱。孟宁神色认真,我毕业之后,真的赚了很多钱的。
拉大提琴的人,附庸风雅,好像永远不会谈论钱这种俗事。
正因如此,孟宁认认真真说自己赚了很多钱的样子,分外可爱。
江泽洲:我知道你赚了很多钱,但是这和我给你花钱,并不矛盾。
孟宁叹气:如果你是因为我坐经济舱,所以才这样的话,江泽洲,我只能说三个字来评价你。
闻言,他眉梢一挑:老婆奴?
孟宁一言难尽:恋爱脑。
江泽洲伸手,捏了捏她的脸,哼笑:胆子挺肥的,敢嘲讽我了。
孟宁一副任他拿捏的乖样,就是呀,你看,你随随便便就把副卡绑在我手机上了,也不怕我是来骗钱的。
别只骗钱,江泽洲弯腰靠近,黑沉沉的眼凝视她,也骗点儿色。
距离拉近,空气里仅剩二人的呼吸。
真皮沙发皮质冷硬,动作间,会发出窸窣声响。
江泽洲靠的越发近,孟宁下意识后退,腰上猛地一重,另一只手,压在她身侧,圈住她的姿势,再过一会儿就能吃晚饭了,要不先别吃了?
他说话时,鼻息都洒在她的脸上唇边,压着她的喘息,她侧过头想躲,可下巴很快被他捏住,下一秒,他欺身吻了上来。
先是含着她的唇畔,继而伸出舌尖,舔着她的唇角,察觉到她松懈后,立马舌头伸进去,撬开她的牙关,找寻到她的舌头绞在一起。
江泽洲吻的热切又急躁,孟宁瘫在他怀里,软成一汪水。
窗外是将晚的天色,黑夜即将拉开帷幕。
瑰丽霞光被黑暗吞噬,孟宁迎着涔涔热汗睁开眼,恰好与江泽洲的眼对视,他的眼里,有着毫不掩饰的灼热爱意,焦急的渴求,迫不及待的占有。
办公室陷入黑暗,但沙发上交叠在一起的两个人,像是沉醉在瑰丽中,意乱情迷,无法自拔。
担心被外面的人发现,孟宁始终紧咬唇齿,但或许男人天生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哪怕身上还穿着西装,也能一本正经地说着下流话,湿漉漉的真漂亮。
孟宁脸热的拿起被他脱掉的家居服,掩耳盗铃般,盖住自己的耳朵和眼睛。
江泽洲爬起身,凑到她耳边,隔着一层布料,低低沉沉的笑声,像是从远方传来,又像是从她的心底传来,我家宝宝真的软,哪哪儿都软。
下一秒,他的舌头伸进来,轻吮舔舐,时轻时重。她被弄的全身无力,垂在身侧的手,死抓着衣角,双眼渐涣散。
耳边突然响起一道声音,像是恶魔的低语,宝宝,叫出来好不好?像以前那样叫出来,放心,没人会进来的。
华锐资本共两层,楼下一层是各员工的工位,茶水间。
楼上一层是江泽洲的办公室,助理办公室,以及大大小小的会议室。临近下班的时间节点,没有会议可开,因此,不会有人上来打扰他们。更何况,江泽洲刚刚让助理走出去时就让他先行下班,并且还按下按钮,门外挂了个请勿打扰的提示。
怎么会有人没事找事,推开办公室的门呢?
可孟宁不信他,始终死咬着牙关。
结束后,孟宁前所未有地红了眼,任江泽洲怎么哄她,她都一声不吭。
直到江泽洲说要帮她洗澡,她吸了吸鼻子,眼睫轻颤,瓮声瓮气地说,你怎么什么都做得出来啊?
怎么用嘴啊。
江泽洲面不改色:你不是说我是恋爱脑吗,恋爱脑就是这样的,没有任何原则,可以亲你的嘴,也可以亲你任何地方。
孟宁:
全国巡演结束。
孟宁离开南城前,还是盛夏,现在回来,已经是初秋了。
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提上了日程。
那就是,孟宁之前被火烧了的房子,提早装修好了。前几天,孟响带人做了个甲醛测试,说是可以提早入住了。
洗澡时,孟宁就在纠结要如何同江泽洲说这件事。
说实话,她挺享受和江泽洲住在一起的生活,但是之前入住江泽洲家,主要原因是为了逃避陈良煜,次要原因是,她没地儿可去,只得找江泽洲。
现在事情都已解决,孟宁也要搬回自己家住了。
洗了个二十分钟的澡,孟宁依然没有任何头绪。
洗完澡出来,江泽洲正在打电话,听到浴室门打开,他斜眸瞟过来,仍同电话那头的人说话,我不过去了,孟宁今天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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