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一个道德感薄弱的人,虽然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我内心爽死。警察甚至传唤我了,我无辜地说:“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当时我只是拿手头的东西反抗了而已。”
“犯罪者的体内检查出了麻醉成分,在没有意识的情况下引发了过敏反应,他是被自己的呕吐物噎死的”——大致情况是这样。
这样不好吧,从沙雕乙女文频道转到悬疑推理频道?写起来绝对很累的吧,建议作者放我一马。
于是我就被放了,不过我确实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能也是我的超能力造成的吧。
临走,警察先生把上次我落在他车上的海报还给我了。
“你是医生?”他看到上面的字,问我。
“是的,警察先生您需要一个私人的家庭医生吗?”
“我还没有那么娇贵。”他扯了扯嘴角,看着挺不屑的。
好吧,这种事不能强求,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学我室友做的)递给他,我说:“哪天有需要可以联系我。”
他收下了,不管他用不用得着,总之今天我也努力过了!
我正准备离开,他又叫住我。
“对了,提醒你一下,上面的字太小了,”他抱着手臂,靠在椅子上慢悠悠地说,“最下面几行字左对齐,再调大几个字号的话观感会比较好。”
“呃,谢啦。”
我撇撇嘴,搞什么啊,一副拽得不行的甲方的样子。不过看在他挺帅的份上,我就原谅他了。
回到合租屋,室友果然又不在,我已经差不多摸清他出门时间的规律了。
不过来了一个不速之客,是梅洛尼,发现他的时候,他的脸正埋在我的枕头里一动不动,我差点以为他死翘翘了。
“没事吧你?”我坐在床沿,拍了拍他。
“你回来了啊,”他趴在床上,扬起头,“人家等了你好久。”
我不记得自己新下了他的单:“你过来做什么。”
“别说得这么冷冰冰的嘛,不能是我想你了吗?”
他挪了两下身体,干脆枕在了我的大腿上。
拜托,这个角度看我会很丑的,我把他推到一边:“正经点。”
“好吧,”梅洛尼坐到了我的旁边,“我的任务做完了,现在好闲,做不做?”
早说不就完了,正好我也很闲。
没想到他做完还给自己加戏,躺在我身边问我:“霍尔马吉欧说你们的关系比我和你的要好,真的假的?”
也没有吧,其实都不怎么样,但是非要选的话,光是看外表就知道谁靠谱一些了啊。
“可是我只跟你做了啊。”
“两次。好极了,是我赢了!”
说完,他心情很好似的哼了两句不知名的调子,手上不规矩地动了起来。
“好软哦,”他神色向往地摸了摸我的小腹,“小宝宝住在这里一定会很舒服吧。”
“别说些恐怖的话,”我拍掉他的手,在床上坐直,“我丁克的,别想让我怀孕。”
“嗯!也行啊,”他连声答应,“怀不怀孕都可以啦。”
不是,关他什么事儿啊,我看早晚要把这家伙也结扎了不可。
可能是我盯着他的下半身太久了,梅洛尼遮遮掩掩地扯了扯毯子。
笑了,打我子宫主意的家伙们小心点自己的那点生殖器官吧。
“别那么看着我,我开玩笑的嘛。”
“一丁点点点点也不好笑。”
“怎么这么凶,你不喜欢我了吗?”
他倒还有点委屈了,揽住我的肩膀,强行带着我一起侧着身子躺倒在床上。
他枕着散乱的发丝,额发下深绿色的双眼紧盯着我,四目相对,很难从他的眼神中分辨出情绪。
“怎么不说话?别让我伤心呀。”
“你想不想结扎?”我问。
“哎?”梅洛尼说,“不要吧。”
“那就别问我喜不喜欢你。”
“结扎了就喜欢了?”
“嗯——”我想了想,“不是。”
“那就不要。”
“真的?你家有皇位要继承?”
“没有,”梅洛尼点了点嘴唇,“我的上一代现在在哪里都不好说呢。”
“那为什么不做?你又不想闹出人命对吧,”我孜孜不倦道,“男性结扎可以恢复的,而且你是应召牛郎,做手术也算是为了安全考虑。”
他愣了一下,随后像是憋不住笑了:“原来是这个原因……霍尔玛吉欧还没坦白啊。”
“坦白什么?”
“你想不想知道我们的真实职业?”
“不是牛郎吗?”
“怎么说呢……现在告诉你大概也没关系。”
梅洛尼拖长了尾音,眼神变得幽暗起来。
他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微笑,然后扶着我的后脑勺,在我耳侧低声说:“有想杀的人来找我,我给你打八折。”
“你……”我差点结巴了,“你们是干那种‘脏活儿’的啊?”
“对,”他笑眯眯地说,“惊喜吗?我刚刚很帅气吧。”
抱歉要让你失望了啊,我翻了个白眼,语气平淡:“是啊是啊。”
“什么嘛,你为什么一点反应也没有啊。”
因为本人纯纯无语了,迪亚波罗这个主动找上来的就算了,我随便认识的几个备用炮友都是这种角色,真是怎么也摆脱不掉黑手党了。
他问我:“难道你已经事先接触过相关人士了?”
不仅是相关人士,还是超级有钱的黑手党大boss呢!如果哪天我真的破产了就要投奔他的那种(希望他真的开了大公司)!
“是啊,很厉害的那种,我的孩子名额要留给他来着。”我随口编瞎话。
“怎么这样,不是说好丁克的吗?”
“那是对你来说,因为你还不够格做孩子的爸爸啦。”
“真是个坏女人!”梅洛尼环住我的腰抱紧我,“既然你不做我孩子的妈妈,那就做我的妈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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