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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门响动,庄园后院夜风浮动,圆月在森林悠远处投射,透过纱窗洒在黑色大床中间凸起的部分,呼吸平稳起伏,好似已经熟睡。
    闭上眼,感官无限放大,慢沉的身影笼罩,呼吸带着潮意落在侧脸上,浑身泛痒,不经意的把脸往深处埋,温凉的唇落在头顶。
    手伸进被子,从裙摆探入,绵滑的触感让人上瘾,即将碰到柔软时被一只小手制止,垂眸盯着把自己窝在被子里不肯多露出一丝肌肤的团子。
    生产队的驴都没有这么劳动过!
    “…我好累,你们去找别人吧好不好,去找别的…”女的…声音越来越低,就算没有看到也能感觉到气氛逐渐的凝固。
    半张颜在昏暗月光下更显阴冷,凤眸微眯,说出的话听不出任何情绪:“我以为南南该是聪明的。”卡住腰狠狠一拽,裙身蜷缩到腰间,无视惊叫连带着自投罗网的手一起扣在头顶,一只手从肩膀摸索,顺着曼妙的曲线下滑,抓住膝盖往两边分开,窄腰钉在双腿中心。
    这一次没有任何前戏,只是掀开一边内裤便顶了进来,让她完全容纳下这份怒火,连边缘的布料都勒进了半分。
    如砧板上捶死挣扎的鱼,抽气喘息想要减缓这份疼痛,尖叫着毫无章法的扭曲被镇压的身躯,半只乳儿随着剧烈挣扎摩擦已经暴露在空气中,上面清晰可见的痕迹还未消失,娇嫩的乳头还在微微发涨。
    叼住半只奶子,眸光紧锁着她痛蹙的表情,纤腰抬高想要解救置身刀山的腿心,却被男人有机可乘顺势揽起让她骑乘在自己腰上,掐住腰狠狠往下一撞,剩下的半截全部顶入,腹部显出狰狞形状的肉根。
    以绝对的碾压告诉她,什么时候都可以由着她的小性子,但在床上,她只能绝对的臣服。
    “啧...南南做了什么,让平时那么心疼你的阿洲今儿个那么狠。”散漫擦拭着还在滴水的发梢,易斯年观望好戏一般倚靠着浴室门,这个角度只能看到男人挺拔健硕的后背,看不到陷在她怀中瘫软的女人,不过他腰上对比鲜明细小的嫩腿被干的一抽一抽耷拉着,显然是被操狠了。
    热意卷席,微眯着眼睛踱步逼近,将碎发拨弄至额顶,露出好看的眉峰,没有带眼镜的他此时跟床上的男人八分相似,如果不是长发跟气质的区别,几乎完全一样,浴袍滑落完美迫人的肌肉线条一一展现,劲瘦有力的人鱼线下是半勃起状态已然骇人的形态。
    指尖沿着破碎遮不住什么的裙身勾勒腰线,成功让女人瑟缩,沿着曲线描绘出少女受难的模样,像绅士一样牵起少女的手,小心翼翼的落下一吻。
    惊恐的缩回手,除了那一晚,他们几乎没有再同一时间出现过,这一秒几乎唤醒了尘封的记忆,她再也不想再体会一次求死不得的折磨。
    下意识抬手揽住霍钦洲,脸附在他颈边不自觉的带着讨好意图的轻蹭,微不可察的声音在他耳畔哀求:“不要…一…一个…呜呜呜只要你…呜呜呜呜。”
    这个动作取悦了在她身体里的男人,他放缓了动作将人往怀里楼了搂。
    笑意微敛,他站在阿洲的身后俯身凑近,呼吸喷洒在她发白的小脸上:“南南总不能厚此鄙薄,这么骚浪的身子,阿洲一个人可满足不了。”
    霍钦洲微微停顿,没什么情绪的瞥了眼挑眉摊手装傻的男人,只是苦了怀里的人还没缓和多久就被顶到哭出声。
    哪怕如何抗拒,体内的药效还是会自发的涌起热潮,为了让软穴适应而潺潺流水,抽插带出滋滋的水声和依依不舍的吸附感。
    因为狂热的起伏,肩带已经滑落到臂弯,少女的奶子摩擦着坚硬的胸膛发红一片可怜兮兮的,小嘴微张一下一下的呵气,语不成调支离破碎。
    半睁的眸子中盛满泪水,泪眼朦胧中瞥见…那人在暗处的沙发上如阴冷的毒蛇一样死死的盯着她,他慵懒的靠着沙发,双腿浑不在意的打开,线条完美的腰腹处搭着擦拭头发的毛巾,欲遮还露,腿间那条硕大的阴茎一跳一跳的对她打招呼,威胁意味十足。
    有一瞬间如同被扼住呼吸一样喘不过气。
    怀中的女人瑟缩,小穴紧箍紧箍,腿心泛滥成灾,男人大掌捏住臀瓣往深处摁了摁:“看来你想一起?”
    猛烈摆头,少女的哭吟被撞得四分五裂,调整方位将少女以横向跪趴的方式摁在床上,让那端的人可以清晰看见他如何插弄身下的女人,小穴外翻红肿,摩擦起泡的白沫润滑着那跟进出的狰狞肉棒,淫糜至极。
    四肢没有半分力气,颤颤巍巍发抖的腿压根跪不住,她的腰被掌控,脑袋无力的趴在柔软的床榻上,手想要抓住什么把自己拖拽出苦海却徒劳无功。
    甜腻的汁水倒灌,从充胀的阴蒂流露到腹部,被莫名危险视线死死盯着,她现在的姿态狼狈又羞耻,难堪的将脸埋入白生生的臂弯。
    这个姿势很容易的就碰到皱褶深处的凸起,女人突然痉挛抽搐着尖叫发出哭喘。
    “阿洲,把她抱起来。”
    被以把尿的姿势抱起,小穴敞开的正对着易斯年,他步步靠近,她清晰感知腰背肌肉跳动的爆发力,发狠的顶撞,吃力含住肉棒的花穴像起火一样,易斯年作恶一样的指尖抵住发胀的阴蒂,扭转拧动,时不时狠戳膀胱,凸起的地方每次都被用力顶弄,手脚并用想要推开做乱的的手,可是没用,为了惩罚还加剧了力道,瞳孔泛白,张开的小嘴快速的呼吸想要避免过重的快感窒息,软穴疯狂蠕动:“呜呜呜…赫啊啊…要尿的…呜呜停…”
    声音七零八落,话音未落尖叫着一股淡色热流喷的满手都是,腹肌上还有胯下硕大阴茎上,本就恐怖的肉身此刻兴奋的跳了跳,更加肿胀。
    霍钦洲眉骨压低,垂眸打量香汗淋漓神志不清的少女,长发被汗液打湿黏在泛粉的肌肤上,不给她任何缓和的机会死死摁住突然疯狂挣扎的身躯破开宫口射了进去。
    没有任何预兆的突然再次高潮,滚烫的热流一股一股的破开花心子宫狠狠打在内壁上。
    太满了…
    少女悲鸣呜咽,舔舐她的耳垂,温存似的顶了两下,依依不舍的退出…
    还在翕动尚未合拢的穴口就被一根硕大的阴茎迫不及待的闯入,本就因为高潮还处于敏感时期的身体再次进入顶峰,双目失神,唇齿微张口涎顺着嘴角流出。
    抱着少女坐在沙发上,以骑乘的方式大张双腿坐在他身上,好似她主动吞咽下巨刃。
    “小逼这么耐操…”顶胯快速加快,肌肤相贴拍打的声音暧昧荒诞:“南南的体力可得跟上。”
    温柔缱绻的抚摸柔软的秀发,节骨分明纤长皙冷的指尖抹去欲落的泪珠,抵额叹息。
    席卷一切的吻强势吞噬着她的一切,比起看似柔和的动作,实则霸道至极,没有给一丝后退的余地,带着扼住呼吸的侵虐感,下身一遍又一遍的被鞭挞,置身于狮鲸口中,又犹如在浮沉汹涌的巨浪之上。
    似乎永无止境,她没有一次从昏迷中醒来安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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