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他传出的证件照被全网和谐了,也被无数有心的同学小心翼翼在私下跟学习资料打包传播,津津乐道。
越是凑近,越发现耐看,年纪轻轻就有很浓烈的男人味,过于短的寸头把轮廓分明的五官彰显得淋漓尽致。
过于乌黑的棱角眉,让白姜感觉到来自男性的压迫和危险。
她不喜欢。
薄款西服衬衣里包裹着他那一对硕大的胸肌,白姜见过,是最健康的蜜色。
现在她在飘飘然的快感打量滕斯越的身体,中走神地回忆,对比,滕斯越的胸肌有没有刚才撞到她的那个体训队男孩大。
“嗯……啊……”
晃神后,白姜的唇边终于溢出自己听了都羞耻的吟哦,泄漏了自己被男人肉阴蒂肉得有多爽。
“小比这么湿,刚才在想被外面的哪个男人的鸡8C?”
或许是独占欲还在作祟,滕斯越趁着她恍惚,冷不丁抛给她一道陷阱题。
——真讨厌被问这种问题。
你才想被男人的鸡8C呢。
白姜暗自咬牙:“没……嗯……没有想……”
“没有?小骚比没有痒吗?”
“有……唔……都是你的错……”
“我的错?那是想被谁C?”
“不……不想被操……”
白姜瞪了一眼滕斯越,看滕斯越此时衣冠楚楚的样子,她决定说点儿对方爱听的话,嗓音软了些,道,“就想被你的手指这样摸……好舒服……”
滕斯越注意到她的目光落在了自己胯间,满意地抽出伸进她内裤的湿漉漉手指,抬了抬她的下巴:“乖,来用嘴帮我解开。”
“不要。”
与其等着滕斯越要求,不如她自己主动,那样,她的感觉会更舒适些。
白姜直起身子,往滕斯越身边挪了一步,用手很熟练地扯开他的皮带,西K里紧绷的粗大阴精立刻弹了出来。
那根东西很符合滕斯越的外在形象,粗大,强壮,深红的肉色,青筋暴突。
白姜扯开滕斯越的衣扣,露出里面蜜色的硕大胸肌,给她自己足够的视觉享受,然后轻门熟路地一只手下落,握住男人粗胀的性器。
不是像握自行车把手那样四指环绕柱身,而是手指跟柱身平行向下,上下滑动。
手指撸到根部时用力,撸到龟头时放轻。
白姜已经熟悉用这样的手段延长滕斯越的快感,不至于让敏感的他很快被撸射出来。
“嗯……”
滕斯越的呼吸粗重起来,眼里欲色更浓,一只手伸进她的衬衣,大手握住里面软嫩的N肉,用力地抓揉。
同时另一只手也再次摁在她湿润凸起的阴蒂上,没有规律地画着圈。
“啊……”
白姜讨厌被他这样用力地抓乳房,但不可忽略的是,上面胸部的爽感跟下面性器的感觉相通,她被他肉得爽极了,在他眼前低头喘息,菱唇翕合,一丝汗湿的乌发贴在她额角。
滕斯越注视着她,眸中幽暗更甚,忽然,他蓦地掰过她的身体,将她180°翻了个身。
“啊——”
下一秒,滕斯越已经顶在了白姜身后,y胀的阴精穿过她的腿心,翘起的上端贴在她湿热的花唇上。
他的手扶住她的腰,在她身后缓缓摆胯,就像是在后入她。
粗大肉茎贴着她的肉唇来回摩擦,白姜低下头,能看到男人那硕大的肉冠从她双腿间一次次探出头。
性器相贴,摩擦让她下面有种难言的刺激。
“别顶了。”
白姜伸手去抓他的龟头,试图阻止那东西的活塞运动,但大龟头被前液涂得湿亮,捏在手里滑不溜丢,一下就从她手指间溜走,“我说过我不想做这个了,上次是最后一次。”
“你不想做哪个?”
滕斯越的手在她的腰间上下抚弄,明知故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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