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上面干嘛,我们又不想看男人的奶子。”
“不如脱你的给我们看?”
白姜听到身后的话语,眉心一蹙,手上领带没解开,滑落到下面。
这些男生想看她被羞辱到害臊的样子吗?
可惜了,她现在竟然不觉得害臊。
或者说,她有害臊,但是看着面前的贺兰拓,害臊感只是让人更加兴奋。
她的手滑过贺兰拓的衣物,脑海里闪过滕斯越对她的上下其手,那男性躯体带给她的压迫感。
现在,她可以反过来了。
试试压迫男性。
大胆表现对男性的猥亵、挑逗欲望。
她的呼吸愈发急促。
她感到了一种天X的解放,甚至说,报复。
在这么多人面前现场直播,是谁在消遣谁的美色。
下一秒,身后有人尖叫起来,因为白姜的手在众目睽睽之下抓在了贺兰拓的校裤裆部。
白姜也没想到自己会做出这种事。
她对滕斯越就算是独处的时候,也从未如此主动轻佻。
贺兰拓还是冷冷地盯着她。
她仰着脸,对贺兰拓勾唇一笑,低声细语:“你的,挺大的啊,不过,可能比起滕斯越,还是要差点吧?”
“行了——”
贺兰拓忽地拂开她的手,把她往后退了一步,白玉般的脸上透出凛然不可冒犯的寒意,“你手上有碳酸氢钠的味道,别碰我,出去。”
白姜一愣,除了突然被打断施法之外,还对贺兰拓说什么“碳酸氢钠”的味道始料未及。
她今天上午确实刚做了化学实验,碰过碳酸氢钠,可是手早就洗干净了,都过了这么久了……不对,现在盘这个做什么。
她忽然注意到,周围人的噤声了。
在贺兰拓开口说话之后,刚才所有乱叫的狗现在都全部安静。
“出去。”
贺兰拓对她重复了一遍。
白姜蹙了蹙眉,掉头快速离开这个房间,很快来到两边都是古画的走廊上。
直到周遭安静下来,凉爽的风从走廊通过,她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从刚才的险境闹剧中逃出生天了。
因为贺兰拓让她走。
她抬手,闻了闻自己的指尖。
她想起碳酸氢钠闻起来几乎是无味的,而她的指尖有着淡淡的像是森林里雪融化的气息。
那似乎是来自贺兰拓衣服上的味道。
白姜闭了闭眼,脑海里再次回到方才自己调戏贺兰拓的情景。
她的手突然握住贺兰拓的裆部,仰头看他,他那张脸冷若冰霜,在她手上加力的瞬间,眼底掠过一闪而逝的……失调?
白姜心跳加快,肾上腺素快速通过血管。
他冷冷地推开她。
他那种被冒犯的愠怒状态,真……
让她感到……
兴奋啊。
让她想……
更加去……
……
白姜一怔,忽然意识到自己有这种爱好。
这种脑内闪回很无聊,她也就循环播放了几百次而已。
还记得之前写作业写累趴的时候,她给自己打气,心里想,她要好好努力,以后好有钱去包养一个那样好看的男生,想玩他的时候,就让他在自己面前……
手机屏幕一阵亮,打断了白姜的思绪。
滕斯越发来了一条新的信息:别躲我了,过来,我保证不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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