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唉唉,你聊天归聊天,你别动手啊!”朝歌用手推了一下少年正扳着自己肩膀的手,越扳越大力,她的肉就不是肉了么?不会疼?
“我们交尾吧”少年用膝盖分开了朝歌的大腿,意味明确的抵着她的花心,为了防止她乱动,几乎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朝歌身上,啧,雌性对于它来说,属实也是有点太大了,人型的它不怎么好控制。
“嗯?诶…不是,你刚刚想了那么久到底是在想些什么啊”朝歌被少年钳着属实心里有点崩溃,干脆破罐子破摔了起来,“你现在出去,就去找那些被雷劈过的地方,还能找到像我一样的人,你飞的那么快,从这里面挑个好看的不是更好?为什么一定要找我啊,我又胖又懒的”
少年听到这么一句话,表情瞬间扭曲起来,一巢多王,她在胡想些什么呢,巢网会乱掉的!
哺乳类的雌性就是有这一点麻烦,都喜欢又高又大的雄性,不就是看不上虫族那些比雌性小的雄性么?它那里又不小,照样可以入的她舒舒服服的。
“你是卷发”胡蜂少年费劲吧啦的给身下的雌性找了一个选择她的理由,又把自己的目的重申了一边:“现在可以交尾了么?”
今天做上,等到第一波花期的时候,这一批孩子就能去隔壁抢蜂蜜了,要是捞到王浆,那第一批繁殖蜂也可以期待一下,多好的时机啊,她怎么就不知道珍惜呢?
朝歌被少年钳的只敢小声的抽冷气,很快,身上一轻,一只胡蜂像大型犬一样用前足踩着她的胸,整只蜂挂在她身上。
朝歌吓的屏住了呼吸,努力不和身上那现眼的黄黑色对视,拿惯苍蝇拍的手痒了,不知道这么大一只虫子,打死会不会爆浆。她揉了揉鼻子,打算服个软:“你看你这里,能出去的地方我又爬不上,你急个什么急呢?”她抬头用嘴努了努山体间开裂的那道缝隙,断裂到中段变得越来越细小,随后戛然而止,她又不是什么人猿泰山,给她十个胆她也不敢去爬的。
“你看你那窝,就今天,我就掉出来两次了,你好歹让我能安安稳稳的住下,你在搞些其他的,咳,也不迟啊!”朝歌觉得自己已经说的够明白的了,就是不知道少年听懂没有。
朝歌终归没等到少年表态,她正仰着头眯着眼睛看少年爆改原本爱惜的不行的巢穴,要平不能倾斜,要软不能硌人,看着黄色小“机甲”像燕子一般忙忙碌碌,糊的满身都是泥,朝歌突然有点想笑。
“哎,我说,你要不歇歇再盖?”朝歌朝着站在巢边努力扇翅膀让蜂巢快速变干的胡蜂喊了一声,却听到它扇的更大声了,还挺卖力。
“哎,我说,你有没有想过,以后,这些活儿,都得你一个虫来干?”朝歌还是有点不死心,尽管她觉得外面大概率也过不上什么好日子,但也不妨碍她说点风凉话,“我们一胎只生一个的,怀就要怀十个月,你确定你要选我?”
满身泥巴的胡蜂抽空朝朝歌的方向丢了块肉,它之前怎么没发现这只雌性这么唠叨,它又不是那些哺乳类,生就生几个,还宝贝的不行,它的孩子以后都是要服务于它和它的伴侣的,自然是能塞下几个生几个,工蜂这种消耗品它从来都不会嫌多。
朝歌看了一眼脚边那块粘了沙的肉块,嫌弃的扒了扒,来这儿这么久,她还没吃上一口热汤热饭,这也不知道是什么肉,这种天气,也不知道坏了没有。
胡蜂落到朝歌身边,将身上粘着的沙土用足刮下,又变成了少年的样子,抓起地上的肉块,一边吃一边拿眼瞅她。
朝歌抱着手臂站起,少年再看她就不得不仰视,不站起来还不知道,它的人形也太小了点,算上触角也只到朝歌的腹部,她本身也不是很高的人啊,想到这里,朝歌又揉了揉发酸的肩膀,仔细想想,如果昆虫按照人的身材比例放大的话,个个都是飞檐走壁,力能扛鼎的赛亚人了吧。小腹上的软肉又被捏了一把,只是这回,少年伸手在她的下腹处画了个圈圈,有点痒,朝歌后退了几步盘腿坐在沙地上。现在,她也不在乎什么形象不形象的了,离少年的“咸猪手”远一点总归没错。
“你不吃么?”少年把啃了一半的肉块又往朝歌嘴边边上递。
“啊,唔,我还不饿”朝歌猛地往后一仰,把泛到喉咙口的恶心感咽了下去。
少年只是又瞥了一眼她迭起来的腹部,没说什么。虫族天生喜欢个头大一点的雌性,吃的多,自然下的卵也多,这只雌性看起来就很好养活,哪个虫会不喜欢呢?也就哺乳类的雄性非要比雌性高个一头,追求一下雌性和要强了人家一样鸡飞狗跳的。
许久无声,被死死盯着的朝歌实在有点不自在,找了个由头分散胡蜂的注意力:“诶,在和我讲讲你们那个神呗,你想上她么?”
和虫就要这么直来直去,问完朝歌就觉得自己的耳朵有点发红,这也有点,太没有修养了。
“原来想的,但是现在巢里有你了,就不想了”少年几乎是边吃边答,迅速的似乎根本就没有过脑子。
朝歌有点无语,合着她莫名其妙被带回来,反倒妨碍人纯情少年肖想心里的女神了?
“那你也可以不捡我啊,或者你现在把我丢出去好了,女神就那么一个,你不去努力,那就被别人抱走了”被别人画大饼画了那么久,朝歌从没想到自己也会有给别人画大饼的一天。
“可你在我巢里”少年说完抬头看了一眼修了一半的蜂房,更正了一下自己的描述,“巢底”
“所以说啊,我可以当作没来过啊,你可以继续去找你中意的女,咳,雌性啊”朝歌看了一眼陡峭的石壁,吞了一口口水,指着裂缝刚想说话,少年就夺过了她的话头:“你出不去的”
“那你可以帮我一把啊,然后你就当做没看见过我这个人”和一根筋讲话就是很累,不仅累,还要察言观色,若是踩到它什么雷区,受苦的还是她这个大冤种。
“可我入过你的软巢了,里面是空的,你不是其他兽人的伴侣”少年吃下最后一口肉块,走近了几步,眯着眼睛鄙夷的说:“你是不是只想让你的同族上你?”
冷冷的杀气让朝歌起了满胳膊的鸡皮疙瘩,否定脱口而出,少年的表情变得柔和了一点。
“你的头发很好看,声音也很好听,软巢也能装下很多卵,我很喜欢”少年伸出五指,又摸了摸朝歌的腹部,略有遗憾的说“但也不是不能吃”
吃,是进食的那种吃么?朝歌只好僵着嘴角和胡蜂打哈哈,它一根筋,不是伴侣,就是猎物,那她宁愿活的长一点。
只要基本的形状搭起来,外围拔高就变得相当快速了,朝歌在底下没踢几脚沙子,就被胡蜂抱到了新搭的蜂房内,与向下的六边形结构不同,这回这个蜂房反常的搭在外墙蜂房的夹角处,尽管这个地势不管怎么搭六边形都显得那么格格不入,但少年还是坚持搭了出来,刚把外围搭到朝歌滚不出来的程度,它就将朝歌“运”了上来。
“你这搭的也太潦草了一点”朝歌一边拖延时间一边挑刺,“你看这里,这里,都还没干呢,好歹也封个顶吧,这个样子我一滚就滚出去了”
她还想说些什么,瞥了一眼身边脸色越来越臭的少年,很明智的选择了闭嘴。
“你说过建好了就让我入的”少年伸手掰开了朝歌并拢的膝盖,将自己挤到雌性两腿间,“我觉得建好了”
“那这也…”朝歌的嘟囔在胡蜂的口器面前偃旗息鼓,识时务者为俊杰,和吃素的讲道理,那道理就是道理,和吃荤的讲道理,那它就是道理。
胡蜂将自己的口器对准了雌性的嘴巴,将已经消化的差不多的肉汤反刍给雌性吃,接下来要消耗不少体力,它作为“体贴”的伴侣,这点前戏还是必要的。
这样的习性属实把朝歌吓了一大跳,在那两对大鳌的威胁下,含着一口肉汤,咽又不敢咽,吐又不敢吐,等到胡蜂再次凑近时,朝歌将嘴里的东西胡乱吞下,如同壮士断腕般梗着脖子,叉开双腿,不就是只虫子么,她忍。
身下的小花瓣又被撑开,它的下身,比朝歌想象的要灵活的多,朝歌抬头望着蜂巢顶,努力忽视下身异样的触感。它底下似乎有很多对触须,有一对豆子形状的直接撑开了朝歌的花穴,嵌在入口处微微振动着,软管状的长茎直入到底,破开了她的子宫口,绕着她的宫腔画了个圈圈,似乎在丈量这个小口袋能容纳多少。
长茎的后端开始膨胀,将茎身固定在朝歌体内。原本负责打开穴口的抱握器退到穴外,在朝歌大小阴唇的缝隙间摩擦着,直接将她那颗缩在里头的小珍珠挤了出来。朝歌本能的并紧了腿,将胡蜂锥形的腹部夹在双腿之间。
交合处的固定随着振动和雌性爱液的不断泌出,逐渐变得牢靠,穴内开始产生吸力,胡蜂分神看了一眼呼吸急促,眼神有些迷离的雌性,下腹耸动着,开始给自己的精种覆膜,原本,这一整套“设备”都会在婚飞之后,作为堵住雌蜂生殖器的栓塞永远留在雌蜂体内,在她排卵时给她的卵受精,但现在,它的伴侣是只异族,他需要花时间把精种植到她的宫壁上,得让她彻底放松下来,才能多种一点。
穴口震动传来的快感很快就把朝歌推向一个小高潮,乳尖硬的发疼,她只好哼哼唧唧的自己给自己捏,身下的感觉可比那些小玩具好太多了,要不,干脆就这么样得了?反正在哪儿都是浑浑噩噩过一辈子,朝歌抹了抹溢到眼角的眼泪,有些没骨气的想着。
因为高潮而微微鼓起的宫腔内,已经整整齐齐的排了叁排精种,每一次震动,都有一粒被茎头按在宫壁上,下身的雌性一直在偷偷揉捏乳房,胡蜂按过,知道那两团软肉手感有多好,形随身动,纤细的五指陷入乳内,少年舒服的眯起了眼睛。
堵塞感突然消失,朝歌忍不住哑着嗓子问了一句:“怎么停下来了?”
少年有些意外的看了她一眼,似乎有点被她旺盛的性欲惊到。它抬起下身揉了揉朝歌花心处还翘着的小珍珠,水液顺着空隙蜿蜒而下。人形时的性器有些羸弱,比兽型也小了一号,继续交尾显得有些力不从心,但少年想揉欧派想了很久了,今天可是它第一次尝到这种甜头,精种再多,覆膜也是需要时间的,更何况,它也想知道自己刚刚做的好不好。
胡蜂:做不动了,中场休息,要亲亲要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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