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程乐然,往往会后穴里还装着男孩的精液,就被阿姨叫下去吃宵夜,一边走,一边流着浓稠的精液,吃完饭后,她的纯棉内裤就会被男孩的杰作浸湿。
周六的时候,程乐然会请家教来她的公寓给男孩查漏补缺,等人走后,就拉着男孩去食堂吃中饭,伪装成普通的大学情侣,看着沈泽森抢着扫码买单,也不会有太大的负担。
到了晚上,两个人会去学校外的小吃街散步,沿着小街从头到尾,一个一个打卡,然后绕着C场散步,程乐然会觉得,那比拥抱和接吻还要暧昧和浪漫。
之后,等沈泽森写完作业,两个人就躺在床上,开始吭哧吭吒蛇哼唧唧的战斗。
沈泽森的需求很大,程乐然也逐渐上瘾。两个人就这么抵死缠绵,小小的公寓也能解锁到卫生间,地板,课桌,和午夜的阳台,时常第二天醒来,总是会不小心踩到某个地方留下的避孕套。
但还有些时候,只是有些时候。程乐然会盯着天花板发呆,抱着腿,思考眼前晃来晃去的肩膀,是不是曾经也在别人眼前这么晃。
一旦想到这些,就会下意识不安,会觉得自己的胸部不够饱满,自己的臀部不够挺翘,甚至会觉得,自己是不是已经被男孩那不是人长的玩意撑大撑松,是不是很快就会腻了,然后开始拼命夹住那根肆意横行的巨根。
她甚至开始搜索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学习凯格尔运动,甚至还下单了很多情趣内衣,不过都没敢拿出来,而是藏在了衣柜的角落。
她逐渐意识到自己内心的恐惧,那都是源于有一根东西,从她的阴道闯入到她的内心,本能的欲望逐渐演变成不受控制的欢喜与忧愁。
她想要他好,又怕他好。
如果她也在读高中,她一定会暗恋沈泽森,一定会比那些女孩更藏不住酸涩和娇羞。
她见过四中那些女孩看男孩的眼神,那些面红耳赤的嬉笑打闹,就像一根针,刺痛着她的每一根手指,而十指连心。
在她不在的时候,沈泽森是什么样子的呢?
上次,她去接他,就看见一个女孩笑着拦住沈泽森,那个女孩活泼开朗,尽管男孩的脸色冷酷,也十分大方的送上一个精致包装的礼物,哪怕被拒绝,也没有气馁。
就算他拒绝,程乐然却还是觉得不高兴,甚至有些生气。
生气的程乐然在床上就会变得很不配合,但沈泽森却不会像之前一样继续,而是会退出来,低声对她说抱歉,吻了吻她的额头,一个人去卫生间待很久。
然后程乐然就更生气了。
他在抱歉什么?他是不是不想做?
他这是厌恶了却不肯说?因为他觉得欠自己吗?
他们现在到底算是什么关系?
她甚至情愿那个人拉着她做下去,恶劣且用力进出她的身体,也好过抽身后那一声抱歉。
但她不知道沈泽森的恐惧。
一旦程乐然在床上不配合,沈泽森就担心是自己太过粗鲁,是自己太过残暴,是自己又一次弄伤了她。他自知自己的需求量与常人不同,可现在他不需要泄欲,他只想给她带来最好的体验。她不必勉强来迎合他的需求,他不需要她为他委屈自己。
因此,沈泽森从来没想过程乐然是在不安,更不敢想这些小动作和不配合,都是因为程乐然在吃醋。
说到底,他也不知道自己现在与女孩算得上什么关系,但他更不敢问。
逃避可耻,但有用。
一个躺在床上,一个躲进卫生间,整理好自己,只为了维持现状的安稳。他们谁也不愿意打破僵局,谁都害怕会自己会被厌恶和抛弃。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他们的身体那么紧密,恨不得交融在一起,可他们的心却越来越远,固执己见地揣度对方的心思,并信以为真。
沈泽森不会谈恋爱,程乐然没谈过恋爱。
两个恋爱白痴就这么来到了周五的平安夜。
程乐然要参加他们这个专业的聚会,沈泽森要规规矩矩的上课写作业,直到十点,男孩掐着时间出门,按约定去接女孩回自己这边。
来接人的沈泽森,怎么也想不到,喝醉的女孩,刚落到他怀里,就开始啪嗒啪嗒掉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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