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明什么?
证明他对她有吸奶欲?证明她不松,而是紧得要命,让他欲罢不能?证明他恨不得死在她身上?恨不得把她二十四小时绑在床上受精,哪怕大着肚子,也要装满他的精液?
沈泽森头都要炸了,心中的恶魔低语,身下的魅妖引诱,他的性器在这一刻,似乎已经看见了那幅场景,看见他心爱的女孩被绑在床上,成一个大字,腿间都是白浊,小腹微微隆起,里面不是他的精水就是他的孩子。
他与程乐然的孩子。
“程乐然,N1TaMa自找的。”
沈泽森用最后的理智先拔出来,去床头柜里随手拿了个螺旋纹加大号的套,娴熟的戴上,然后将女孩的大腿分开到最大,猛地冲了进去。
接下来,不管程乐然怎么求饶怎么哭泣,哪怕痛骂,哪怕送吻,他也一刻都不肯停下,与时间赛跑,越g越有劲,越捅越凶狠,哪怕女孩被g到失禁,哪怕屋内充斥着她的甜腻与哭音,他也只是加快速度,用粗大壮实的肉棒给她塞满,塞得她的小腹随着他每一次向上顶的动作,鼓了起来。
看见这淫乱的画面,沈泽森自己都忍不住倒吸一口气,然后眼底被浓重的欲望吞噬。
他恶劣地按着她的小肚子,让她无处可躲,更加深切地感受到他的存在,他的巨大,他的坚硬,他的炙热,感受到被撑到极致的酸胀与极乐。
紧紧绷着的肉逼就这么死死咬住他的肉棒,而他却格外狠心地全部抽出再猛然没入。
“程乐然,你紧得要命,你感受到了吗?你那么小,那么浅,现在被撑成我的形状,连你的肚子都被操鼓出来了。你摸摸,是不是我的形状?”
“呜呜呜,不要按,不要按了,我错了,我错了,不松不松啊啊啊——!!”
“感受到了吗?然然?我的形状,你的小穴都是我的形状了。”
“呜呜呜是你的形状,是你的形状,沈泽森,求你了,轻一点好不好,太大了,这样会被弄烂呜呜呜。”
可他还是执意拿着她的小手按在被龟头顶出来的一小块,让她感受起伏,感受他傲人的尺寸,感受到自己的身体,是如何变成和他无比契合的形状,像他贴身定制的剑鞘。
“然然,然然,我恨不得一直都埋在你里面,你怎么这么会吸?你摸到了吗?你这里都要被我撑透明了。你里面那么湿,又那么紧,我真想让你一直含着我的精液,阴道里都射满,子宫也射满。”
似乎顺着男孩的描述,程乐然也看到了那幅荒唐的画面,她的体内全部都是属于沈泽森的体液,她从里到外都散发着独属沈泽森一个人的味道。
她的头脑也随着肉体一同进入高潮,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刺激,让她无助地搂着男孩发力的窄腰,双腿随着抽插的频率荡啊荡摆啊摆,脚趾头一个个都蜷缩在一起,和甬道的细肉一样,都用力内缩。
沈泽森终于射了,程乐然隔着薄薄的一层套,依然感受到了跳动,而那种猛烈地跳动,让她不禁记起第一次被内射的时候,那强而有力的迸发,让她从此再也回不去之前平淡的人生。
都是因为沈泽森,都怪沈泽森,可她却没办法恨他,她甚至爱上了的刽子手。
自那以后,她心甘情愿上了断头台,哪怕刀随时会落,她也不愿离开名为沈泽森的断头台。
她近乎要说出那三个字,但最后却变成了他的名字。
是啊,为什么她总是一遍又一遍唤着他的名字,不正是因为还有另外的三个字,她说不出口吗?
她可以喊沈泽森,可以说我恨死你了,可以骂他混蛋,可以在求饶的时候喊他老公和哥哥,但她始终说不出口那三个字。
但有人替她说了。
沈泽森在射精后的贤者时间里,脑子里全部都是我爱她,我爱她,我爱她,我要拥有她,我绝对不可以失去她,程乐然是我的,是我的,她只能是我的。
对不起,然然。
原谅我的自私,我的恶欲。
原谅我爱上你。
那声音带着颤抖,带着懊恼,带着恐惧,带着压抑,带着无助,甚至带着祈求:
“程乐然,怎么办,我真的做不到放过你。”
“程乐然,对不起,我爱你。”
窗外有人高喊MerryChristmas。
天空飘起雪花,霓虹灯不停闪烁。圣诞树下,千奇百怪的爱人们相拥相吻。他们不畏年龄,不畏阶级,不畏X别,不畏世俗。
只要握着爱人的手,他们就有足够的勇气,并肩同行。
黑暗中,女孩抬起头,吻住了压着自己的男孩,那么沉重,那么真实。
她感受到了一滴滚烫,滴在她的鼻尖,却落在了她心底。
那一滴滚烫融化了所有,掏空了她的心。
掏空了她的心啊。
从此以后,程乐然的心只装得下这一滴滚烫。
多母审,她无数次梦见这一夜,梦见沈泽森微红的眼眶,紧闭的薄唇,克制的颤抖,与她十指相扣的手心微湿。
那被打断肋骨,打破脾脏都不曾落泪的少年,在她狠心不告而别后,会恨他吗?
恨我吧,至少不要忘记我好吗?
就算不爱我了,也恨我吧。
没有爱就不会有恨吧,沈泽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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