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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石玉山带回来之后,你只远远见过他一面。
    他将你带回来是源于那一点微妙的兴趣,你一个柔弱的魅女,却能杀了当今修仙界宗门弟子中的翘楚。
    可是这一点兴趣并没有维持太久,他很快又将你抛诸脑后。
    太极宫上下对这位魔尊大人有敬亦有畏,石玉山过于强大,也过于冷血。
    或许是天生魔胎的原因,他的存在即是为了杀戮,你在太极宫里日日都能听闻石玉山的丰功伟绩,今日灭了哪个宗门,后日又杀了哪位宗者。
    *
    而你再次听到母亲的消息也是因为石玉山。
    “听说宫主带回来的那个小魅女的母亲被青云宗捉了,青云宗的人认定玉女是宫主派来里应外合刺杀青云宗弟子的,现在正万般折磨那玉女的母亲呢——”
    你的母亲在与你意外分别后,因为听闻青云宗有一魅女杀了门下大弟子,猜想也许那魅女是你,而你在被石玉山带走之后便杳无音信,母亲着急,前往青云宗查探,却被怀恨在心的青云宗残余弟子捉住折磨。
    母亲遭此一难,你自然十分着急,无奈你被困在太极宫内,即便能够逃出太极宫,宫外还有重重结界和陷阱,连出山都是难事,又何谈救母亲。
    心急如焚之下,你只好寄希望于石玉山,央求太极宫守卫能够带你见石玉山一面。
    但石玉山在这太极宫上下威名远扬,没有人能捉摸清楚他的心思,守卫更是视你为异端祸害,更不敢将你带到石玉山面前。
    你本以为自己这辈子都要被关在这方小院中,太极宫的前任护法却悄悄找上了你。
    “我能带你去见石宫主。”
    前提是……你要寻机杀了石玉山,就像你杀了那个青云宗弟子一样。
    在前护法的安排下,你梳妆打扮,连缚目的白绫都换成了太极宫特制的鲛纱。
    你也不知前护法是从何处打听到你与石玉山初次相见正是穿着一身白衣,他送来的衣服与你在青云宗时穿的那件极像。
    你望着那件白衣许久,又翻出了那根与珠钗一同收置好的玉钗,将它簪于乌发之间。
    *
    放纵与欢爱似乎是太极宫的常态。
    你去赴约时,宴会上处处是喧闹声、笑声,还有男女之间放浪的调情声与喘声,万幸,你没有在此处见到你的同族。
    因为天生体质的原因,比起修仙者和妖魔族,柔弱的魅女并不适宜成为魔族的伴侣或与魔族交欢,魅女往往无法承受魔族过于强烈的欲望。
    你微微定神,尽力忽略耳边那些淫靡的呻吟和喘息,却还是在这样放荡的宴会上如坐针毡。
    至于你此行的目标,石玉山,他闭目靠在宴席的首位,身边无人敢接近,亦对周围发生的一切视若无睹,冷漠非常。
    直到宴会快要结束时,他才缓缓睁开眼,你与他的视线短暂交汇,又很快分开。
    你这时才发现,石玉山的眼睛中有微微的醉意。
    石玉山醉酒,似乎正是用温柔乡溺毙他的好时机。
    前护法便是作此打算,他将你送去石玉山的房间,又给了你一根藏在香囊中的剧毒银针。
    夜半时,石玉山才孤身一人走进房间,而且对你的出现似乎并不惊讶。
    走动间,他的眼神从你的脸上掠过,神色淡淡,只将你视作这房间中的桌椅,一个死物罢了。
    那夜,你并没有如那位护法所想的刺杀石玉山。
    你无法相信护法那虚无缥缈的承诺,在石玉山和护法之间,你更相信绝对的实力,即使对方是冷酷的魔尊。
    于是,你慢慢走到石玉山面前,卸下玉钗,将微凉的玉钗放在石玉山的手心。
    石玉山没有拒绝你,也许是真的喝醉了,你隔着一层鲛纱看他,那张俊美的脸也在幽幽烛火中温和了一些。
    你朝他微微笑了笑,安静地俯首在他膝上,长发和他垂下的手指纠缠在一处。
    那根被你交到他手上的玉钗巧好抵着你的喉咙,只要石玉山想,他随时可以杀了你,就像你杀了那个青云宗弟子一样,将玉钗刺进你的颈侧。
    石玉山并没有杀你,他的指腹碰到了微凉的玉钗,也碰到了你柔软的发丝和温热的肌肤,他看着伏在膝上波澜不惊的你,只是鼓励般摸了摸你的长发。
    你在他膝上仰起头,试着动手解开石玉山的腰带。
    衣衫一件件褪下,石玉山将玉钗重新簪在你的发间,制止了你的动作,他将你抱起,和你双双倒在床上,拉下了帷帐。
    以魅女之身承受魔族的身体,对你来说似乎还是过于艰难。
    石玉山掐着你的腿将肿硬之物喂进你的身体时,你的眼泪霎时盈满双眸,将鲛纱打湿,身体也不由地在石玉山毫不怜惜的顶弄中颤抖。
    “呜……”
    石玉山俯身去吻你已经被咬得嫣红的唇,你很轻地在石玉山的鞭挞下呜咽着,手指搭在他的肩上,呼痛时会紧紧攥着,痉挛时又无法承受地松开。
    “轻……轻一些……”
    在石玉山不管不顾地掰开你的双腿往里入的时候,你忍不住攀着他的身体哀求一丝怜悯和温柔。
    石玉山的面庞始终保持着少年时的俊气,就连身体也是,并非是其他魔族的粗野健壮,只是胯下那二两肉物实在是粗硬硕长。
    起初他强压着你的身体往里入时,你根本无法完全吞入,被石玉山硬生生地贯穿着巢穴,虽也有一些亲吻和抚摸的安抚,却始终被这贲张的欲望侵入得恨不得马上晕死过去。
    石玉山拉着你白生生的腿,用力地挤进去,肏得你的腿在力竭地打颤,他逼迫你将他的浑浊欲望全部吞进去,低沉地喘息一声,将粘稠的白浊尽数射在你的体内。
    你伏在石玉山的身下,承受着他射精时几乎要将你揉碎的力道,呼出破碎的喘音。
    石玉山拨开覆在你脸上的发丝,先是轻轻吻了你湿透的鲛纱,又顺着鼻尖含住你的朱唇吮吸,把你从床上捞起来,跨坐在他的身上,再次将勃发的性器插了进来。
    软穴如今被肏得湿腻,石玉山的进出更加爽利了些。
    他将你抱在怀里,不断地捣入,撞出粘稠的水声,最后结束时你又吃了好些石玉山的浓精,身体倒是也得了趣,多留了些水,将你二人相交之处浇得湿漉漉的,晶莹一片。
    你被石玉山摁紧在怀中虚弱地喘息,视线里朦朦胧胧,隐约瞧见石玉山抓起了你的锦囊,将那根藏匿的银针以红焰完全烧毁。
    他果然早就发觉你为何会出现在他房中,可是却没有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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