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老谭家苦了大半辈子,直到收养了县令家丢掉的女娃娃。
一切都变了。
从不下蛋的老母鸡咯咯下了一院子的蛋。
从不长东西的烂地,种啥长啥,还成倍长。
大儿子争气了,二儿子不傻了。
三儿子病好了,四儿子五儿子贴心了。
六儿子出人头地,金榜题名。
那些欺负他们的人,更是罪有因得。
这日子一天比一天过得好,老两口却愁了。
那隐姓埋名的王爷看上了咱家闺女,该如何是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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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捡到宝了
蝉鸣夏夜。
一声婴儿啼哭响彻天际。
老爷!夫人生了,生了!
产婆刘大婶抱着刚刚出生的婴孩,掀起帘子笑眯眯地从产房里走出来。
曹县令急步上前看向她手里的婴孩,问道:是男娃,还是女娃?
刘大婶眯着眼睛笑着,恭喜老爷,贺喜老爷,是朵千金。
曹县令的脸瞬间白了,愤怒地瞪了一眼刘大婶,呵斥道:有什么好喜的!又是一个赔钱货!
这曹县令出生苦农,寒窗苦读中了举,成了这平阳县的县令,有一妻三美妾,日子过得也算是不错,可唯独就在这子嗣上不如意,后院的四个女人一连生了十二朵金花,眼瞅着这十三胎就要落地,没曾想又是个女娃娃。
曹县令气得挥袖离开,匆匆回房,才刚进门,屋外的老嬷嬷又唤道:老爷,老爷,不好了,夫人产后血崩了!
什么?!
这位曹夫人是曹县令的少年之妻,感情颇为深厚。
曹县令急得大步赶去,快,快去叫大夫!
只可惜,曹夫人血崩来得太猛,大夫还没到,就断了气。
曹县令悲痛欲绝,趴在曹夫人的床边痛哭流涕。
刘大婶抱着孩子走来,老爷,这夫人走了,小姐咋办呢?她可还饿着肚子。
曹县令擦了鼻涕眼泪,抬头看向襁褓里皱巴巴的婴儿,怒斥道:这孩子是祸胎!一出生就克死了亲娘,留不得!留不得!给我丢了!丟了!
刘大婶以为他是在说气话,忙劝道:老爷,这女人生子本就是九死一生,哪还能怪到小姐身上?
她说着,将孩子往前靠了靠,老爷,你快瞧瞧这孩子一出生就眉眼带笑,不哭不闹,说不定是个小福星。
曹县令侧头看着软塌塌还未睁眼的婴儿,有些心软了。
就在这时,屋外的老嬷嬷又唤道:老爷,老爷,不好了,二姨娘得知夫人去世,受了惊吓,小产了。
天杀的!这二姨娘才刚怀有身孕,大夫说这一定是个男胎啊!
什么?!曹县令猛地站起身,不顾身后血泊中的妻子,朝外奔去。
当他赶到小妾屋里的时候,大夫正在给二姨娘看病,嘴里还十分玄乎地说:这男胎脉象稳,落得蹊跷,定是被府上什么东西给冲刹了。
曹县令听罢,更加痛恨那个还未喝上一口奶的女娃娃,未多加思索,朝家仆唤道:来人,把那孩子给我丢出去!丢得越远越好!
是,老爷。
家仆们应下,转身去曹夫人院里抱女婴。
刘大婶见着手里的婴孩十分不忍心,偷偷抱着孩子溜出了府。
刘大婶家住平阳县封平村,家境贫寒,常在县城中给大户人家接生,讨口饭吃。
她一路小跑来到了封平村自家大哥谭老爹的家中。
大哥,大嫂,你们睡了吗?
谭老爹慌乱开门,见着是自个妹子,一把将她拽了进来,你来得正好,你大嫂生了,又生了个带把的。
说罢,愁眉苦脸叹了口气。
第2章 我们有妹妹了
刘大婶朝屋子里正奶孩子的大嫂看了一眼,叹道:大哥,大嫂,你这都第六胎了,咋还生啊?!
还不是想要个女儿!谭老爹走到灶台旁,点火烧水。
谭老爹和谭大妈都有三十好几,年轻的时候一共生了五个儿子,大儿子谭一两十五岁,老实憨厚,二儿子谭二钱十二岁是个痴傻,三儿子潭三元八岁是个病秧子,还有两个小的谭四文和谭五贯分别才六岁五岁,啥都不懂天天光着脚丫到处跑。
谭大妈本想老蚌生珠再要个女儿,可谁曾想竟又是一个带把的。
气得谭老爹巴不得把这孩子给塞回去。
这时刘大婶手里的孩子哭了起来。
谭老爹听着哭声,注意到了她手里的孩子,连忙问道:老妹,你咋还带了一个娃娃回来?
刘大婶朝身后看了一眼,将今夜曹家之事说了一遍。
谭老爹气得跺脚,那就是个畜生,连自己的亲闺女都不要!
正在喂奶的谭大妈也附和道:没错,女娃娃怎么了?我们谭家还就盼个闺女!
说罢,把自家儿子往旁边一丢,招手道:来,我来喂喂!
刘大婶顿时一喜,那真是太好了,这孩子从出生到现在还没喝上一口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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