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蜜被一张湿润柔软的唇包裹着,赵离咬她的舌头,咬疼了再安抚一下,绕在嘴里吮吸,反反复复,一手又握住小乳,指尖抠着战栗的奶头。
陈蜜又疼又舒服,眼里落下两片泪来。
“哭了?”赵离戏谑,伸手帮她把泪抹掉。
男人的手上有厚茧,拇指蹭着脸颊,刺得微红。
陈蜜的皮肤嫩,稍稍一掐就有一片红印。他每次和女人做完爱,对方身上都会留下大大小小的痕迹,看着像刚经历了一场性虐待,惹过不少误会。
赵离哑然失笑,说,下次轻点,疼不疼,给你吹吹。但陈蜜不总是理他,除非有事求他。
赵离倒也习惯了,自说自的,下次还是这样。
“疼不疼?”赵离含着陈蜜的乳头,用牙轻轻地磨。
女人摇头,眼角流出来更多的泪。男人把她落在头顶的手拽下来,扯着去握下面那根粗长的肉棒。
皮下的青筋清晰可见,陈蜜的指尖被赵离握着往上蹭,烧得脸通红。
赵离的气息有些乱,把女人偏过去的脸掰正,手指在她嘴里捣弄,“做多少次了,怎么喂不熟你?”
说着,他让陈蜜自己扒开肉缝。莹亮的水儿从小穴里流出来,赵离顶着龟头上下蹭了几下,紫红的肉冠被淋透了,他对准花穴,一挺腰,喂进去了小半截。
“叁哥……”陈蜜摇头,伸手按在男人的小腹上,试图将他往外推,“吃不进去,太胀了……”
赵离看着她笑,坏心眼儿地又往前顶了顶,“吃得下,我瞧着每次胃口都挺大呢。”
深色的阴唇包裹着肉棒,随着男人的缓慢抽动,里面层迭的粉肉被带出来又送进去,发出咕唧咕唧的油肉声。
陈蜜嗓子发干,呻吟断断续续地哼出来,体内体外都像在桑拿房里炙烤着,热气蒸腾。
赵离拇指压着前面的肉粒揉弄,阴蒂很快肿胀得充了血,他手上的力道却不见减退,两指捻揉着揪起来弹弄。
“啊哈……”
陈蜜挣扎,手脚并用,试图把自己从他手下抽离,快感一波一波刺激着神经,女人的身体在夜里泛着柔和的白光,像搁浅的鱼一般在床褥上弹动着。
“叁哥……慢一点,受、受不住了……”
赵离捏着她的下颌骨,汗珠从额前的发丝一滴一滴落在她脸上。
女人的小腹抽动了两下,一股热液淋出,烫得他尾骨一酥。
两人的交合处湿答答的,逼水顺着缝隙流下来,赵离捻了一点,体液在指尖扯出莹亮的丝线。
“叫我什么?”
赵离挺身,把剩下的性器又往里送了大半,还剩下两指没吃下,女人的穴紧,完全放松下来还得费点力气,赵离不急。
“嗯、叁哥……”陈蜜的脸皱成一团,偏头咬住被角。
赵离深深浅浅地顶送,伸手捏着女人的下巴让她看自己。
脸颊潮红,陈蜜被操弄得像熟透的野果。
“不对。”他说。
“嗯……赵离……”陈蜜咬牙,双腿紧紧夹住男人的腰身。
初次见面,我叫赵离,会者定离的离。
不对,陈蜜看着他的脸,说,是久别重逢的离。
男人诧异,问她文化人都那么奇怪吗,他俩之前又没见过,算什么久别重逢?陈蜜不语。
那算是比较快乐的日子,赵离喜欢陈蜜喊他赵离。再后来不快乐的日子里,陈蜜求他的时候,便会喊赵离。
赵离。久别重逢的离,会者定离的离。
“不对。”赵离皱眉,怂腰狠狠撞了她一下。
女人的穴口被猛然撑大,小腹上鼓起来完整的肉棒的形状,陈蜜吃痛,随即又被顶上快感的浪尖。脑子混混沌沌,想起赵离来越南后给她定的规矩,在床上既不能喊叁哥也不能喊赵离,得喊……
“哥……”陈蜜喘息,在男人眼里看见笑意后松了口气。
“嗯,再喊声哥哥。”赵离一边操弄一边亲她,吻落在额头、眼睛、嘴角上。
陈蜜张嘴就来:“哥哥。”
赵离把她抱起来,翻了个身,压在墙上弄她。
两团臀肉被他压着,陈蜜贴着墙皮看见自己被斜侧着抬起的脚尖。她被操得大口喘气,石灰粉混着燥热的霉腥味,陈蜜觉得自己吞了一大口墙皮。
耳后是男人一边喘气一边笑,一边笑一边顶她,闷哼声深浅不一。
迷迷糊糊中,陈蜜听见他说了一句,“你可得记着,你喊了我足足两年的哥。”
陈蜜顿了一下。
莫名其妙。
赵离操弄她到半夜,抽身抽得晚了些,险些失守,精液全射在臀缝之间。
陈蜜瘫在床上,身上汗涔涔的,黏得不舒服。赵离还有力气,扯着她的脚踝把女人拉到身边。
床单被扯的七零八乱,陈蜜伸手捂着下面,瞪眼看他,“哥,不做了!”
赵离笑,拨开她的手,倒了盆热水,拿毛巾沾湿了给她擦身体,“给你洗洗,别弄在里面。”
陈蜜这才张开腿,任由男人帮她清理。
阴蒂被磨破了皮,一碰就疼。赵离凑近了给她吹风,张嘴又含住了亲她。
陈蜜皱眉,手放在男人的头顶上,却不敢推他。
赵离来到越南后一整个脱胎换骨,问就是异国风水养人,他决定改头换面重新做人。
重新做什么?做违法犯罪分子?这些话陈蜜只敢在心里说说。
赵离不犯法也不做爱的时候,整个人都松弛下来,撑着胳膊在阳台上纳凉,有时候也会让陈蜜产生几分幻视的错觉。阳台,短裤,冰糕棍,她想起来十七岁的陈叹樵。但赵离扭头,露出来眉骨上的疤痕,和憎恶一样分明,陈蜜的幻觉又破碎了。
赵离不是陈叹樵,自己当初奔着那张脸和赵离谈恋爱就是作死。无常拦不住要死的鬼,她想着,要是陈叹樵知道她现在的模样,大概要也恨恨地骂一句活该。
“你弄里面也没关系。”陈蜜偏头去看墙上的霉点,一个,两个,叁个……说得漫不经心。
“你想生个怪物出来?长尾巴的丑猴子?这对小孩不公平。”
陈蜜一愣。
赵离抬头,在她腿根上亲了一口,“好了。”
也对,谁给赵离这种人做小孩,真是现世报应,活受罪。
陈蜜没多想,屋里里全是性爱后的腥膻味。
她起身去开窗户,浑身赤条条的,站在床边回头,看见赵离正支着腿看她。
男人半倚着床头,嘴里叼了颗烟,一只手撑在膝盖上。腿间的性器尚未疲软,半勃着,堪堪倒在一边。
陈蜜想着可能是赵离刚刚亲她,亲的兴致回来了。可她自己两腿酸痛,每走一步,肉缝里的小破口就被磨得生疼。
于是陈蜜假装没看见,遮遮掩掩又回到了床上。
夜深露重,外面的凉气吹进屋里,散去了不少热意。路边草木蒸腾,集市上没卖掉的果子都腐烂了,芒果、水蜜桃、番石榴……
烂熟的果香吸引了不少蝇虫,陈蜜在墙角点了蚊香,又端着放在床头边。
赵离扯着她的胳膊,上上下下仔细地打量她。
“真漂亮,爸妈怎么这么会生!”
赵离一边笑,一边摸着女人的腰,目光流里流气,从乳尖到胯骨,陈蜜觉得自己像块没什么肉的骨头,被饿狗抱着舔了一遍。
黏糊糊的,赵离的目光黏糊糊的,让她莫名其妙地脸红。
他伸手摸上女人的腰窝,叼在嘴里的烟上下抖动。陈蜜盯着猩红的火苗,生怕下一秒男人就把它按在自己身上。
很久之前,也不是没发生过。
“你想要个孩子吗?”赵离把她扯进怀里,伸手按在她的小肚子上。
男人身上的烟气呛得她头晕,陈蜜抗拒地往外侧了侧身,感觉到男人动作一滞,便又立马贴了回去。
“出国前,你不是说要让我给你生个儿子。”
赵离把烟掐了,挥手散了散烟气,“当我没说过那话。”
陈蜜说:“好。”
赵离哼了一声,伸手托着她的屁股往上抬了抬。
“你把我坐硬了。”
陈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