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都打发走,他领着李群玉坐到桌边,给她倒上酒,微笑着问,“妻主总看着我笑做什么?”
李群玉觉得今日孟守遥穿得格外好看,见到他就觉得高兴,就如实说了,却把对面闹了个大红脸。
“怎么说这些……”孟守遥小声嘟囔了一句,平日里听过的对他容貌的赞扬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他早就不当回事了,可是今日就像不受控制一般脸红了起来,叫人平白看了笑话。
今夜他可不是来装未出阁的小郎的,想到这一层孟守遥赶紧给自己也倒上了酒,哄着李群玉连着又喝了三杯。孟守遥自然知道这是房中用来助兴的酒,“剩下的等会喝。”
看着李群玉乖乖喝下孟守遥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
有些烫,软软的。皮肤的接触让孟守遥心中的冲动再次浮现出来。李群玉喝得有点醉了,他说要扶她去休息李群玉也没有察觉不对劲,只有在脱里衣的时候他的手才被抓住了,“不用脱了。我穿着睡就好。”
孟守遥一滴酒也没喝,就是为了清醒地享受此刻,他看着李群玉穿着被脱去一半的里衣蜷缩着想要避开外面的烛光,便起身掀开床帘将烛心剪去一截。
剪完室内的光线一下就暗了下来,李群玉的身形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有些模糊不清,深红的里衣融进了新婚锦被之中,如此让露出来的肌肤格外惹眼。孟守遥毫不客气地舔了上去。
现在李群玉就是他一个人的,他想做什么都可以。孟守遥在她的肩头仔细舔咬,李群玉觉得有些难受就抬起手来推他,孟守遥顺势把她的手缚住举过头顶。
把人掰正了仰头喝下剩下的小半瓶合卺酒压着她亲上去,李群玉正准备睡觉,忽然嘴里塞进了一条灵活的舌头,勾着她不放,手上也使不出力气,硬生生地咽下对方渡过来的水液,来不及吞咽的从嘴角溢出来。
终于被放开之后李群玉大口大口地喘气,也没了睡意,睁开眼睛看着眼前人,表情带着点迷茫,“怎么了?”
“妻主可记得是什么日子?”孟守遥凑到她耳边一边舔着她的耳垂一边问。倒是把李群玉问得无言。
“今日是你我成婚的日子,如今是夜里,要洞房花烛呢。”
“洞房花烛……”李群玉跟着重复了一遍,在思考要怎么洞房花烛,想了一圈也没想到要怎么做。就像是一篇她只看得懂题目的策论,盯着无从下笔。
孟守遥也看得出来她想得用力,亲亲她的脸颊,“想不起来也无事,总归是我们两人的事,我来便好,妻主顺着我些,也叫我方便伺候。”
此番倒是省心,还有人帮她,李群玉身上很热,放下心来有些焦躁地点点头。
孟守遥松开了她的手,自己却顺着脖子一直向下,李群玉有些紧张,在他舔上胸前的时候还是用手挡了一下,这让孟守遥皱起了眉头,又抓起她的双手扣在李群玉头顶,另一只手覆上她的胸乳揉了一把,沉着声音在她耳边,“妻主怎么这样坏?”
“嗯?”
“守遥来伺候您难道碰您一下都不行吗?我们已经成婚了,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
他这话说得滴水不漏,李群玉腿被人压着,手被人按着,身上还被人揉捏,偏偏不能反抗,细细地喘着气。
孟守遥不想再被打搅,左右李群玉已经奈何不了他,一句话也说不出,他取了床边放着的今日将他牵进门的红绸来把李群玉的手绑上系在床柱旁,在李群玉发现前,分开她的双腿张嘴舔上了已经微微有些湿润的缝隙。
要讨李群玉身体的欢心对孟守遥来说并不是难事,早在上一次他就将这处吃了个透彻,李群玉喷出来的水湿了好大一块床单。这次也算是轻车熟路,在李群玉尚未反应过来前就抖着身子去了一回。
那舌头还在腿间作乱,李群玉绷着身子挺起腰来想要摆脱,却被人抓着腿不肯放。她难耐地叫出声,“别弄了,我受不…”话才说到一半,又颤抖着挺起腰来,强烈的快感如同海浪将她淹没,张着嘴都没能像上一回那样叫出声来。
孟守遥大发慈悲地放开了她,那处已经被玩得湿透了,不断地有水液喷出来。他的下身从给李群玉脱衣服开始就兴奋了起来,轻薄的寝衣已经看得出明显的形状,凑到李群玉的耳边同她肌肤想贴,自然也触到那一片湿软。
咬着她的耳朵,“妻主怎么要把床单打湿了?侍身这就替您分忧。”话说得冠冕堂皇,身下的动作一点也不迟疑,因着滑腻的水液进入得格外顺畅,孟守遥觉得自己一下就明白了为什么有人把这叫做欢愉。
李群玉觉得身体里像是钻进了一条大蛇,下身传来的因撑满而有些胀痛的感觉将她的理智从远处拉了回来,明白此刻正在做的是什么。
她的思绪尚不完整,就被孟守遥带着热气的喘息打断了,“嗯……妻主……好舒服……”
那声暧昧的叫喘落在她耳中一下击溃了刚拼凑出来的清明,脸上烫了起来,孟守遥忍耐不住,抱着李群玉压着她就把剩下的也一起往那销魂处送去。一边撞一边搂着她亲吻。
他觉得爽利,觉得高兴,觉得欢愉,就想痛快地宣泄出来。在李群玉耳边不停地说这些不入流的话,“妻主真厉害……妻主要把侍身夹死了……嗯……妻主疼疼我……”
这便苦了李群玉,明明被人掐着腰箍住不让动,还要听这些话。孟守遥嘴上说的可怜,其实不但弄得她要快要散架了,还咬她。在他抱着自己要泄身的那一会,李群玉恍惚间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要被撞出来了,临了孟守遥又在她肩上咬了一口,又痛又快活逼得她落下泪来。
看着李群玉那张脸上迷乱的表情,在昏暗的床榻间美得惊人,一想到她是因为自己才有如今这副模样,孟守遥恨不得将她现在就吃了。匆匆给她解绑搂入怀中小心安抚。
他方才有些失控,想着什么便都依着性子做了。做完才意识到这样不妥。他有出嫁的旧友,因为床笫之间做了妻主不喜的事便被训诫了,很久都再没让他近身。
如今他也知道这究竟是什么样的一种感觉,当真是舒爽,怪不得他的那些朋友总聚在一块聊起来这事。这世道并非所有男子都能同妻主如此行事,位分低一些的小侍只能用口舌替妻主泄欲,得到许可才能稍稍近身,就是正君也要看妻主的脸色行事,像他那样不管不顾的,确实有些放肆。
还好是李群玉,她不是那样严肃的女子,他低声细语地说两声她就要睡去了。发现她并不在意,孟守遥的胆子就大了起来,缠着她的舌头不让她说话,抱着她就又将自己送了进去。
里面还有他方才弄进去的东西,这回他特意放慢了手脚,感觉到李群玉不再挣扎才慢慢加快了速度。屋里交欢的水声渐渐响起来,李群玉在他耳边小声地喘着,让他愈加兴奋。出嫁前宫里掌事嬷嬷送来的画本他都瞧了,此情此景让他反倒不知该用什么才好。
那都是讨好妻主的法子,可李群玉性子温和,都不用他花心思做那些,只要按着他的喜欢来就是了。
像是怕这番不尽兴就会亏本似的,孟守遥发狠地弄,李群玉身子敏感,不过多时就颤着身子绞紧了他,孟守遥她想睡觉意识不清醒,一巴掌就落在她软翘的臀上,打得人又是一紧,“吃这么紧做什么?”
问完又去亲她,见她缩在自己的怀中是冷了,掀开锦被将两人裹起来,躲在里面朝她耳边再说那些话,想着等会要哄她叫点自己喜欢听的。
守在外面的小贵不明缘由,只听到李娘子像是在哭,他知道自家殿下的性子,在心里默默给殿下点了一根蜡烛。殿下在此时逞强,怕是明日李娘子起来殿下没有好果子吃。殿下胆子真的太大了,竟敢这时候还惹李娘子哭。
小贵根本不知道,他家殿下在房内爽得头皮发麻,根本不担心之后的事,喂了他的妻主几杯水润润她喘得有些哑的嗓子又回到了床上作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