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包恩觉得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这位女士,不管您是否相信,我都没有像您的邻居说的那样殴打我的学生,不过是给予了他一点教训而已,请问您是否可以把我身上的绳子松开呢?”尽管面对这种情况,里包恩也是尽力的克制自己爆粗口的欲望,保持着绅士风度的问。
他身上的绳子也不知是什么材质的,捆在身上就无法挣脱,和列恩吐的丝质地很像,里包恩很好奇这种材质的绳子是怎么制造出来的。
都到了怡红院的老巢了,松开里包恩他也跑不了,所以我大大方方的给他解开了绳子,面对面坐着商谈沢田纲吉的教育问题。
里包恩主张的棍棒底下出孝子的教育理念显然和我的顺其自然不大符合,他很自信的保证:
“您放心,按照这种教育方式,我一定会把沢田纲吉培养成一个合格的彭格列十代目的。”
“没有人比我更适合培养他了。”里包恩再次强调。
接着他就被打了脸。
“我听说小纲被人打了,怎么回事!”Giotto火急火燎的衣服都没来得及换,穿着睡衣就从楼上跑下来,按着沢田纲吉就是好一顿检查。
看到沢田纲吉脸上红红的一块儿Giotto心如刀绞,仿佛那不是小伤而是被毁容了一样。
这是彭格列的初代目!里包恩震惊,他不是已经死了吗?难道是吃了长生不老药活到了现在?
有初代目在这儿九代叫他来当什么劳什子家庭教师啊!一个初代目外带这个店里一堆气息强大的大佬怎么看师资力量也尽够了。
“所以说,九代叫我过来是干什么?”里包恩目光平静的看着又在Giotto面前话里拐着弯告他状的沢田纲吉,有点肝疼,新学生是个妖艳贱货,刚开始都敢这么坑他,估计以后的生活即将非常“多姿多彩”啊。
可既然已经接过了教育沢田纲吉的差事,重承诺的里包恩硬着头皮也要上,虽然有种莫名的心酸萦绕在他的心里经久不散。
沢田纲吉最终还是好好的跟着里包恩学习,但这并不是因为他良心发现,而是平日里一般都纵容他的我开口了。他自己估摸着装白莲花这操作也有些玩腻了,耸了耸肩主动向里包恩道歉。
“抱歉,刚才我只是想和你打个招呼,以后请多多指教了,里包恩。”沢田纲吉又一次和里包恩握手,这次他终于带上了他的诚意,眼里少了一份伪装出来的懦弱,却让里包恩觉得顺眼多了。
“嗯,请多指教。”里包恩没有握住沢田纲吉的手,他很记仇的抡起一吨重的锤子照着调皮的学生就是一锤子。
只一下就把沢田纲吉疼的流眼泪,这次是真的疼啊!
我潜意识觉得小纲吉和里包恩相处的挺好的,里包恩那一下看似可能会要了人的命,可实际上用了巧劲,除了疼之外也没有其他的副作用。
倒是Giotto想拦着,被我拽着领子拉到一边,他那紧张的样子可谓是生动形象的塑造了一个“慈父多败儿”的例子。
拖都拖不走,被拉到楼梯口了Giotto还不停的动摇沢田纲吉的意志力:“小纲,如果被欺负了我们就回怡红院,爸爸养的起你!”
“……闭嘴。”从楼上下来帮忙拖Giotto的阿诺德塞了一个毛巾在Giotto嘴里,他以前怎么不知道Giotto是这个德行呢?儿控起来整个人都傻了。
千辛万苦之下我们才把Giotto运回了自己的房间,把门反锁之后我和阿诺德都松了一口气,就怕他闹起来把零地点突破用出来,那就麻烦了。
罗阎王安慰似的摸了摸我的头,说出来的话就不怎么像是安慰人的了:
“然然,你是不是有毒啊,原本设定多绅士的Giotto到你这里怎么就变成傻爸爸了呢?”
“不!我没有毒!”我怎么可能有毒呢,我可是小仙女,我身边的人感染的都是我身上的真善美啊。
“没毒你家的画风都和别人不一样?刀子精还好,只是有点傻,但式神崽子你怎么解释,那都不是傻了,那是智障啊!”
我:“……”我也想知道他们的画风为什么不对!
罗阎王看我那痛心疾首的表情,给了我一个同情的眼神。
她现在身体年龄十六岁,身高一米七三,比我要高出来小半头,而且目测以后身高还会长。
“话说,你能长到多高来着?”趁着罗阎王低头我狠狠的在她的短发上揉了一把,我的梦想身高就是一米七,可惜基因限制了我的身高,最多只让它长到一米六五。
罗阎王扒开我的手,自信的从沙发上站起来俯视我:“以前我小时候没喝牛奶就有一米七九吧,现在我天天喝牛奶,估计能破一米八。”
“你说我现在喝牛奶还有用吗?”我觉得我自己的身高还可以再抢救一下。
实诚人罗阎王依照生物学回答了我的问题:“没用了,身高大部分是靠基因定的,其实你这样挺可爱的,别挣扎了乖。”
我不相信这个事实,为什么罗阎王就可以一米八,她肯定有什么增高秘法!
“我爸一米九,我妈一米七五,我一米八很奇怪吗?”罗阎王把我搂到怀里当抱枕,双手搓我的脸颊,觉得自家好友实在是可爱到爆,忍不住在我的额头上亲了一下:“我哥还一米九多呢,我如果是男孩儿大概比小狐丸还要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