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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谨言没有说话,望沉砚星一眼,再嗯一声:“又又是上过我。”
    短短一句话说得倒轻描淡写,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正经八百地给学术题作答。
    嗤,道貌岸然。
    沉砚星笑得极其讽刺,目光冷了冷。
    虽说早就得知所以早就气过了,可一提及还是那么得令他胸闷得透不过气来。
    尤其是细品录音里又又的自述,字里话间,全是对白谨言不自觉的维护。
    什么都是她酒后乱性,霸王硬上弓了白谨言,什么都是她的错。
    呸,如若不是白谨言有意为之,白谨言要是真不愿意能被又又上了?鬼信啊!
    真是好生教人嫉妒,好想发疯。
    不过现在,怕是某个人已经忍不住得比他更加愠恼,要发疯吧。
    恍然间,沉砚星的笑有些扭曲。
    意料之中,徐戚双眼猩红的,曲指紧握,带着一道划破空气的呼啸声,直直向他眼中的,白谨言那张可恶的脸挥拳。
    应对迎面而来的拳头,白谨言巧妙的躲开,再用巧劲,逐一化解掉。
    尽管比之身手,白谨言是不如徐戚能打,但防守起来,一时间还是绰有余裕。
    一息。
    一秒。
    一分。
    白谨言面上的情绪毫无波动,神仙般的容颜仍旧处之泰然。
    越看,越让三个人都觉得碍眼至极。
    徐戚怒不可遏,死死紧咬着牙关,就好像牙疼得特别厉害,恨不能将牙咬碎。
    是不是只要毁了白谨言这张脸,又又就不会被勾走?
    真是草了,一个两个三个的都来撬他墙角,抢他老婆,他们没自己老婆的吗!
    徐戚暗骂。
    拳头裹挟残暴的力道,重重砸去……
    “徐戚,你怕不是想助攻白谨言,惹得又又更心疼。”瞧着此时此刻的混乱场面,沉砚星笑眯眯地适时出声制止。
    他也不想的,但是他更不愿事后白谨言有机会可以在又又面前,借伤发挥。
    毕竟他就那么干过,不禁以己度人。
    听闻,徐戚果然刹住,想起之前自己着过沉砚星的道,剑眉拧起,肌肉紧绷。
    若是白谨言也和沉砚星一样,按照祁宋的话来讲,跑到又又的面前茶香四溢。
    靠!真尼玛的,想都不敢想。
    徐戚恨恨地收手,不收手都不行,就怕万一因此给白谨言钻空子抢跑。
    会长办公室里一下子又安静下来。
    白谨言抬手,整理微乱的仪表。顾行舟复位,做最后消处分的手续。徐戚眼眸黑沉,不爽地“啧”了声准备转身离开。
    沉砚星忽地启唇,一口气问出来。
    “白谨言你小时候也见过又又我说的可对?听说,你一直在坚信一个他人口中不存在的小女孩是存在的……
    上次赶去江南要找的,就是又又吧?
    十年前,你顺势被拐入一个人贩子据点里,又又是不是就在被拐的孩子当中。”
    徐戚一顿。
    依稀记得,白谨言是有这么一件,一直在找一个莫无须有的小女孩的离奇事。
    如此,便难怪了。
    他刚刚迫使自己停手,火烧的脑子也降了点温,事后还有些纳闷白谨言那样一个无心之人,到底怎么会在这短短三个月的时间里对又又上心的,都没什么接触。
    无论如何,他都没办法想象,总不能是白谨言一见钟情,再见倾心。非要他想白谨言会喜欢上什么人的话……
    那首先,一定是要入得了他的法眼。
    然后默默看进了眼中数年,未知的感情潜移默化一点点扎在心里不断填充,直到,能不知不觉地装满成一颗懂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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