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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赫尔墨斯走进那小小的市集,依然带着快活的笑脸和商人们坐在一起商谈,打听着事情的时候,他那灵敏的耳朵,和明亮的眼睛,是完全看不到远在这片土地之外的事情的。
    于是,他也无从得知自己的恋人南铃,和他曾经救下的神灵,拥有了怎样的约定,正在做些什么。
    他只是把玩着一些会被他神嗤之以鼻的宝石,意图引导信仰他的商人们远离正在被战神阿瑞斯施暴的地区。那里战争与死亡交织,他作为生者引渡冥界的引路神,自然忙得不可开交。
    但这里机会也多。
    在南铃盘算着如何完成任务,编织一出所谓的复仇剧目报复宙斯的时候,宙斯最为亲切可爱的儿子赫尔墨斯,也有着一样的算盘。
    他的心里吞吐着毒蛇的毒液,握着的双蛇杖也比往日更加光滑——在盘算一些足够狡诈的计谋前,赫尔墨斯或许一直在摩挲自己的手杖。
    但什么都没有发生,他只是微笑。
    商人们对阿瑞斯的咒骂和诅咒不绝于耳,他们甚至在说,仁慈的宙斯,伟大的宙斯,怎么会拥有那样令人恐惧而绝望的儿子?
    赫尔墨斯在激烈的言辞间时而颔首,时而笑容满面地赞同着,时而愤愤不平地反驳着。
    凡人们议论的声音逐渐穿透了硝烟和血腥,叫邪佞的阿瑞斯也听得仔细。
    他们重复起宙斯对阿瑞斯的不待见,说起阿瑞斯和美神阿佛洛狄忒被人羡慕又被人取笑的偷情史,那些父亲斥责儿子的语言被他们模仿的惟妙惟肖,而他们的哄笑声里,阿瑞斯恋慕的阿佛洛狄忒,一切都被人以一种下流的方式议论着。
    “宙斯因为睡不到而阿佛洛狄忒,才将她嫁给了自己的最为丑陋的儿子。”一个商人说。
    又一个商人说:“可另外一个愚蠢作呕,内心同样丑陋的儿子也与她欢好。”
    “所以宙斯嫉恨着阿瑞斯。”商人说着:“而阿瑞斯,他还敢洋洋得意?殊不知宙斯说不定哪天就会为了性感美丽的美神杀了他,而他竟然还沉迷于人间的死亡和战争的哀嚎,殊不知大祸就要临头啦!”
    “宙斯既然能杀掉自己的父亲,杀掉一个碍眼的儿子更是轻轻松松……”
    凡人竟然如此议论着神明的事情,阿瑞斯勃然大怒,连掀起的战争都顾不得,就要连忙去找那些凡人算账。
    可他随意挑起的战争太大了,他根本无法判断那些声音是从什么地方传来的。
    而这个时候他看到了忙碌的赫尔墨斯。
    少年表情平和地引领着几个流血不止的灵魂朝着阴暗的道路上走去,阿瑞斯急忙去拦住他,而这个一向对他笑脸相待的兄弟却在此时对他避而不及。
    阿瑞斯心下焦急,直接拉住了赫尔墨斯,询问他是否听到那些渣滓凡人的议论。
    赫尔墨斯一下沉下脸,他上下打量着阿瑞斯,片刻后摇摇头,以一种十分阴阳怪气地语气说道:“怎么会呢,伟大的宙斯更多的时候并不喜欢夺人所好,更何况阿瑞斯,你也是他和赫拉生得儿子,虽然赫拉最近与他总是吵架,让伟大的宙斯惦记着如何报复她……”
    “但他只是一只流连在阿佛洛狄忒身边而已,也并未对赫菲斯托斯做什么,战争之神又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阿瑞斯急了:“可是他不是已经强暴了南铃,又最厌弃我么,他只欣赏雅典娜那女人正义的战争,数次说我掀起的战争令他作呕——”
    “……”
    甚至无需赫尔墨斯多说什么,急躁的阿瑞斯自己就打了个哆嗦。
    凡人不会无风起浪,议论这些事,一定是有什么迹象让他们已经先一步察觉到了。这些草芥般的生命没有什么能耐,却对风吹草动极为敏感。
    赫尔墨斯慢吞吞地说:“你无须在意,更何况你现在去找伟大的宙斯,也只会看到他只是在和阿佛洛狄忒在河边聊天而已,他们都已经立下誓言,不会发生什么的。无论如何,你也是他儿子。”
    赫尔墨斯的表情和反应都跟以往不一样。
    阿瑞斯分不清这是因为这个兄弟被父亲强暴了恋人,状态不好……还是因为已经得知了宙斯对阿佛洛狄忒有什么想法,亦或知道宙斯是对他这个儿子的厌弃更上一层楼,已经起了杀心……对他有几分悲悯和袖手旁观的意味。
    毕竟赫尔墨斯的消息最是灵通,可他什么也没说。
    奥林匹斯神最是自恋,阿瑞斯也不例外,他自然而然地更认为是跟自己密切相关的第二第叁种可能,阿佛洛狄忒那么美丽,而宙斯和赫拉的矛盾最近一直很多……
    他狠狠地拍了一下自己的战斧,便急匆匆地想要跑去找阿佛洛狄忒商量。
    而他留下的战场满目疮痍。
    赫尔墨斯站在黑红交织的大地上,以一种奇妙的目光注视着战神的背影。
    ……他也未免太好哄弄了,自己连钓竿都还没甩出,他就已经急吼吼地上钩了。
    诚然,阿瑞斯对宙斯做不了什么事,但只要引得神明之间都在议论阿瑞斯和宙斯的矛盾,好盖过他和宙斯的龌语,让他另外一些行为不再引人注目便可。
    而南铃……
    年轻的神明闭了闭眼。
    他现在不太敢想念她。
    因为一想到这个名字,那个身影,好像心口就会不受控制的痛一下。
    ……
    在距离海洋不远的城邦,常青藤不知何时已经爬满了这里的城墙。
    酒神的信徒越来越多了。
    南铃深深地认识到这些潜移默化的改变,并且倒吸一口凉气。
    第叁次代价的支付,比预想中来的快一点。
    是因为某种一瞬间被她把握到的悸动,亦或是这位以疯癫和狂乱做皮囊的神,骨子里却是挥之不去的清明和悲哀,这样的存在,也畏惧着被凡人看透的心思呢?
    南铃不知道,但南铃想骂娘。
    草了。
    淫趴。
    是淫趴……
    4p还不够,这把来的是淫趴!
    南铃穿着过于轻薄的衣服骑在漆黑的公牛身上,白皙粉嫩的皮肤,加上轻盈的红衣,和黝黑的皮毛产生了强烈过头的对比。
    迈那得斯……或者说,酒神的女信徒们先跟在她后面,而那些或老或少的信徒则在最外围,端着酒碗同样步履轻盈。
    她受邀参与了一次庆祝退潮和海洋送来的丰收。
    起因是一个孩子在海边捡到了一个巨大的珍珠,这颗珍珠被富有的商人看重,旋即用了叁头公牛和两匹马和一车的樱桃换走了珍珠。
    牛对于希腊是重要的,在更久远的时候,宙斯为了获得公主欧罗巴的芳心,就将自己变作了一头牛与她结合,故而牛成为了财富与地位的象征,而这座海边的小小城邦因为小,连神都未曾为它命名过,但现在,他们有了年轻的公牛,还有酒与戏剧之神狄俄尼索斯的驻足——
    前所未有的荣光和幸运,欢庆吧,欢呼吧,一切都是狄俄尼索斯赞许的。
    那位红发的酒神将南铃带到了这气氛更显轻快的庆祝上,只说了让她代替他来主持这次和淫趴没什么两样的庆典,甚至说仪式,就自顾自地走开了。
    而她被邀请穿上了鲜红的布匹,坐在公牛上见证着他们欢声笑语,见证着他们举行仪式,见证着见证着……
    草,画风不对了。
    一名女性靠近了她,还有一名少年也走到了她另一端,他们双手按着她膝盖的时候,南铃还以为这跟去北方旅游骑骆驼,导游帮忙扶一下没啥区别,但酒神的赞美诗结束后,那两只手摸上了她的大腿……
    南铃瞳孔一缩。
    她还没来得及拍掉两只性别不同的咸猪手,就被人塞了两个银铃铛在腿心。
    南铃:干什么干什么!你们这是在……
    宅男:等一下,这公牛在驮着你往哪走?
    南铃没法注意宅男的好奇,就看见人群动了起来,人人都举着酒碗走了过来将殷红的葡萄酒泼洒到少女腿上和腰上,南铃避之不及,坐在公牛身上摇摇晃晃,还在努力想要扯下塞到屁股底下的银铃铛。
    当初可没说有这一出啊!
    南铃身上的寒毛都竖起来了,却也在这个一身鸡皮疙瘩时候,有一个年轻的女性率先舔了一口她的脚背,将她身上奔流的液体喝入最终。
    有人发出了一声如同兽吼般的声音。
    公牛依然有一种不符合逻辑的温驯,它索性停了下来,让无数人涌到南铃的身下。几双手并不撕扯她的衣服和抓挠她,能接触到她皮肤的手全都在爱抚着她能被人摸到的地方。
    或热或冰凉,和初次撞到酒神的迈那得斯们时,截然不同的体验。
    “哎哎哎,兄弟们,姐妹们,矜持,注意矜持!别乱动!”南铃慌得一批,她下体一个是坐在公牛身上本来就硌得慌,二个是那两个银制的铃铛仅隔着一层很薄的内裤,卡在一个很巧的角度贴在她阴阜上,众目睽睽之下她又急着想要取出来,努力抬起腰。
    就在这个档口,超过两个人的手都塞到她屁股底下,粗粝的指头沾着颜料,一下就抓实了她的臀瓣儿和两瓣更加嫩滑的小肉,甚至还把铃铛带的紧贴一片柔软的缝隙里去。
    南铃没忍住喊了一声靠啊。
    然而旁人并不能分辨这声是在说什么,只能判断那是柔弱而圣洁,被那位神灵宠爱,被神明默认要取悦的少女,在不周的祭祀上有些恐惧和无助的呼喊。
    于是靠的近的人们开始亲吻她的腿。
    少女这下真的扛不住了,她尝试着想要站在公牛身上躲避这些她完全不能理解的亲昵和取悦意味的吻,和宅男在心中一唱一和地嚎叫卧槽。
    “请别怕。”
    “别害怕。”
    人们异口同声地说着,站的最近的狂信徒们则有些强硬的将南铃从公牛的身上抱下来,腰腹一下又湿又黏,皮肤甚至微微感觉到酒精的刺痛,可下一秒她就被放在地上,酒水打湿的彻底的身体部分,迎来了人头攒动地吻。
    没错,人头攒动。
    脚趾,脚背,脚踝,小腿,膝盖,腿窝,大腿,腰腹,甚至有男有女连她屁股都不放过,除了紧贴着阴阜的铃铛没人亲吻,所有的地方都被热切地又问吻又吸。
    “请庇佑……”
    “取悦她……”
    “满足欲望……”
    南铃被簇拥着抱在地上的时候,瞳孔地震的仿佛世界末日大灾变。
    这他妈的是什么玩法我靠我靠我靠!
    四面八方的喃语像是酒鬼的自说自话,但全都明确指向南铃自己,大开的双腿酒水舔净后,常青藤,葡萄藤,甚至连湿软的果实都被紧贴着她的皮肤堆迭上来。
    这算什么,她下半身是要被拿来当酒神象征物品博物架还是展览柜吗?
    再这样相当紧张而被众人纠缠的中心,南铃头皮发麻,却感觉有人已经很不老实地摸进了自己的腿根——
    南铃猛地抖了一下,而几位女性趴伏在她身边,用红泥或者白泥,撩开她的衣服,在洁白的脖子,肩膀,甚至小腹上画着葡萄藤和常青藤的纹路。
    甚至连乳房……她们连乳晕都不放过,湿漉漉的两指捏着乳头,却在绕着乳晕转圈。
    这一通对着敏感地带揉捏的感觉让少女没忍住哼出声,而这样的声音对其他人来说却像是取得了某种阶段性的进展,所有人脸上都扬起笑容。
    “祝福您……”
    有女性这么说着,隔着纱布,咬上了南铃的乳房。
    同时也有不知是男是女的人拨开塞到她大腿中间的植物水果,去亲吻腿心,那人的鼻尖撞击着铃铛,贴着她已经被酒水泼的黏腻的阴阜,让南铃脊椎骨都窜起说不出的味道。
    她好像成了这一次庆典上的狄俄尼索斯,但完全不一样,狄俄尼索斯被人群朝拜,他是主导,但南铃怎么感觉自己比起主导,更像是被莫名其妙当祭品玩弄的那种人呢!
    这是什么社恐地狱……
    腿心两边的大腿最内侧的凹糟被灵巧的舌头湿漉漉地舔过,呼吸喷洒在私密处,让少女不自觉回想起那些被神明和美少年舔吻私处,充满了羞怯和快意的午后。
    几乎是条件反射,难以启齿的地方开始涌现热流。
    南铃一脸惊恐。
    宅男也是一脸惊恐。
    两个死宅对脸惊恐,眼看着san值双双都要清空了。
    最终南铃特别崩溃的喊出了声。
    “放过我!我全身心现在都只想给狄俄尼索斯大人上下舔弄亵玩!信徒群p劳烦不要带我啊兄弟姐妹们!求放过!!!”
    “大哥!大姐!不要啊!”
    她喊得声嘶力竭,喊得情真意切,到最后甚至有点破音。
    听着不像是以往被取悦的仪式主持者,更像是凄惨的杀猪叫。
    成功叫萎,啊不是,叫停了仪式。
    原本在等待一场十足酝酿后的狂欢和沉醉的狄俄尼索斯都被这号丧的喊声惊得顿住了喝酒的手。
    南铃没绷住,她泪流满面。
    这种事她主持不来,主持不来,站在淫趴中心呼唤美好呼唤爱的事,还是适合铁打男菩萨!
    【作话】
    南铃:淫趴不该我这种社恐死宅经历狗作者你知道吗,知道吗!【癫狂】
    宅男:这对于我们纯爱的世界太超过了,你悔改罢!
    狗作者:?【看了看后期,看了看眼前纯爱废宅二人组】【微笑】啊对对对
    南铃:你这个主持仪式,也太特么不正经了,我又不是那狄俄尼索斯那个能把所有人做到爬不起来还能一个人淡定喝酒的猛人!
    宅男:我上次见到这种还是在里番你懂吗里番【崩溃】我们二次元宅宅只能隔着屏幕看这些东西,亲身上阵什么的不要啊!
    狗作者:你们俩要不出门看看我们在哪里,还有这文标签都挂了什么。
    总之有的人在搞事业,有的人创业未半中道杀猪叫……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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