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散落一地,外衣、内衫、稠衣、肚兜交叠在一起,缠绵又暧昧。
内室最里面的雕花大床不住的耸动,厚厚的帐幔随着动作晃出一层又一层的波浪,好看极了。
这时,一只细嫩小手摊了出来,五指泛白用力抓住帐幔的一角,似是承受不住灭顶的压力。
床榻内窄小紧密的空间,朝云被慕容瑾扒光平躺在锦被上,双腿被他有力的双手钳制住往胸前弯折,压住了她挺翘白皙的双乳,露出腿间被插弄的穴口。
坚硬肿大的性器毫不留情的插着泛红流水的穴口,每每插进去,两片厚实的花瓣深深凹陷,在抽出来的时候花瓣嫩肉外翻。
淫靡色情的交合看的慕容瑾双眸发红,喉间发出沉闷的粗喘,胯间鼓足了力气抽插这个让他留恋不已还会喷水的小穴。
床榻间回荡着的都是令人面红耳赤的肉体拍打声和啧水声。
“唔,放开..。”
“我...。”
朝云最怕的就是慕容瑾这种不要命的抽插,她一点都没有享受到性事上的快乐,她一点都不想被他侵犯。
她觉得自己快被他插死了。
为了惩罚她老是想离开,慕容瑾下手真的是一点都没留情。
朝云想挣扎,奈何一天未曾进食,又被慕容瑾控制着动弹不得,全身无力,她连动下腿都很艰难,只得张开腿任由他为所欲为。
她只能拼命的晃动脑袋来表大自己的拒绝。
可她不知她这娇弱不堪承受的模样看在慕容瑾眼里有多美,简直就是来蛊惑他精气的妖精,一举一动之间都是勾引。
腿间的粉嫩小嘴被他用力勾着,上面这张小嘴却总是吐出他不爱听的话。
慕容瑾俯下身子,重重的压在她汗水湿透的身上,喘着气回应她,“我g够了你,就会放开你
说着,胯间加快了速度。
“放...放开。”
三浅一深的插弄足以让朝云欲仙欲死,小嘴里的话都说的不完整,满脑子都是被慕容瑾狠狠强奸的耻辱想法。
慕容瑾有意惩罚她,又怎么会轻易放过她,嘴里无情的话,“想走?除非我把你玩腻,不然你想都不要想。”
“嗯,还要不要离开?”
早在刚才她一口一个离开,就让他气结的很,恨不得把她锁在这床上,哪里都去不了。
玩腻?
她这辈子都不可能被慕容瑾玩腻。
“我,要...。”
“你...无耻...。”
朝云泪流满面,话都说不清晰,绵软的双手推着他y实的胸膛,想要将他推开,可蚍蜉如何能憾动大树,别说是个将全身力气都压在她身上的男人。
没关系,他有的是时间陪她耗。
瞧瞧,别的女人到了床上哪个不是爽快的呻吟,只有他家的小姑娘是个例外,床下床上重复都是离开放开,绝不像其他女人叫出声。
甚至在最一开始,朝云连声都不出,害的慕容瑾以为她会出事。
现在他算是明白过来,朝云倔强,她绝不向自己认输。
慕容瑾也不生气,反观来调教这种y骨头的反倒有趣。
看看,她现在不就被自己压在身下,腿间的小嘴吃着他涨硬的物事,被迫朝他绽放自己,将身上的每一处都显露在他的面前。
她能去的地方就只是他的床上。
似是这个姿势做的太久,慕容瑾好心的换了姿势,将她的双腿缠在自己的腰间,浸着热汗大掌抚上她的后背,将她的身子捞进了怀里。
两人的姿势变成了女上男下,朝云整个人都坐在慕容瑾的怀里,腿间汨汨流水的穴口将他粗大的性器全部含进,入的更深。
突然而来的紧致销魂令慕容瑾爽的头皮发麻。
只有在这刹那,他才会觉得朝云是属于他的。
但他却停止了抽插,任由自己的粗大犹如一根棍子停留在她的体内。
朝云被这一记深猛的操干弄的头脑昏沉,全身像是被抽干了力气,脑袋无力的偏在慕容瑾的肩上,嘴里还喃喃有词,“慕容瑾,放开...。”
果然是满心满眼都想着离开。
“休想。”不留情的拒绝她。
慕容瑾充耳不闻她的呢喃,沙哑的声音忽然提高,“进来。”
‘吱呀’一声,房门忽然开了,似有细碎的脚步声,声音越来越近,停在了外室。
朝云的脑子忽然清醒,她不可置信的看着慕容瑾,这个混蛋竟然在这个时候叫了人进来,而且听脚步声,还不止一人。
她和外面的人就隔了几层厚实帐幔,外面的人只要撩开帐幔就能看到她如此淫荡的一面,朝云被吓得白了脸色。
偏偏她和慕容瑾两人还是赤身裸体,他涨硬的性器还在自己体内,两人的身体还是密不可分。
慕容瑾对上她小鹿般害怕的眼神,唇角邪肆的勾了勾,忽然挺动上身,缓缓抽插起来,腿间如蚂蚁般啃噬的瘙痒流动全身,惹得朝云大张红唇,无声吸气。
这个混蛋故意的!
只要她叫出声,外面的人就知道两人在里面都在干什么事。
慕容瑾抬头看着她眯着眼拼命忍耐的模样,突然说道:“把东西拿进来。”
拿,拿进来?!
然后就是临近的细碎脚步声。
朝云不敢相信,慕容瑾竟然为了折辱她,还让人进了内室。
慕容瑾胯间的动作快了起来,顶的朝云的小身子一荡一荡的,在刺激的快感也没让朝云失叫出声,她埋头一口咬上慕容瑾肩肉,将到口的呻吟硬生生的吞进了肚里,细长的指甲更是在慕容瑾的背上划出了一条又一条红痕。
她的身子紧绷的厉害,下面的小嘴更是死死的咬着他的阴精不放,害的慕容瑾都不好操干,可他却爱死了这一瞬间的紧致。
他的小姑娘就是个绝色尤物。
而且是只属于他。
只能被他压着、勾着、弄着。
到底是心疼他的小姑娘,慕容瑾命令,“下去吧。”可身下的抽插却不曾有所停止,只是缓了力道,慢慢摩擦。
“是。”
外面的人诚惶诚恐,赶紧放了东西出了房间,还不忘将房门给重重带上,里面的气氛着实是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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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小破车,太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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