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你买了那么多这个。”程夜笑着惊叹。
咦惹,我就知道,你这妖姬恶趣味的,就喜欢对穿着小裙子的人家“下手”。祝酒笑得坏坏的,她的身上只穿了一件衬衣,“喜欢吗?老板喜欢哪条?这个吗?只有30公分,穿起来很辣哦……”
“小酒桑……”程夜双颊一热,熟悉的热气又冒上来了。
“哦,看来是喜欢。”祝酒拿起了哪条红黑配色的裙子当着程夜的而穿上,再拿了一条链条系带系在腰上。最后她拿出一条皮质带铆钉的袜圈系在了大腿上。
祝酒马尾一扎,同色系的领带松松地扎在衣领上。一个暗黑系甜酷风格的不良少女赫然出现在程夜眼前。
“小酒桑……你再这样,我就,我就……”程夜难得也有不淡定的时候,跌坐在了更衣凳上。
“就怎样?”祝酒奸计得逞,银笑着,步步紧逼。这妖姬,才新婚三天就敢内涵她已经失去了新鲜感,看她不撩死她。
“你再这样,我可就不客气了!”程夜一把拉下祝酒。小猫似的顺从了三天,终于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了。
祝酒胡闹的时候,程夜任由她任性,以至于几天下来她对程夜治她的手段产生了误解,还以为自己这次能随随便便地再把程夜拿捏清楚,还可以任意胡作非呢。没想到这次终于把程夜给撩狠了,她让她认识到了什么叫做妖姬的威力。
最后祝酒几乎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开始呼呼大睡的了。
程夜轻轻笑了,伸手怜爱地捏了捏祝酒的脸:“小坏蛋。”
接着,程夜轻手轻脚地穿好衣服,在床头柜边给祝酒留了张便签,终于出了祝酒的这安乐窝,要回去收拾她俩这抢婚戏码玩完过后的首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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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曼初和时青绵回来以后,很快恢复了正常的工作和学习。又到了一年的年底,尉曼初到了一年中最忙的时候,恢复了工作以后,各种邀约不断,尉曼初还是以在校园学习为主兼顾工作为由推了大部分能推掉的工作,也还是结结实实地忙碌起来。
这让时青绵终于体会到了,和一个国民级的大美女主持人谈恋爱是种什么感觉了。小姐姐这段时间忙得,时常时青绵睡到半夜的时候醒来,发现小姐姐不知何时从外地回来睡在了她身边;或是时青绵大早醒来,发现昨晚还被她搂着睡的小姐姐已经早已不见了踪影。
时青绵这天早上没课,放心睡到自然醒,一醒来看见学姐又不见了。时青绵爬起来在大房子里四处找了一圈,还以为小姐姐又临时出差去了,没想到转到阳台边上的阳光房的时候就看见了一个漂亮得发光的大美女坐在书桌前一边晒太阳喝咖啡,一边忙工作。
桌子是线条简约的原木色长方桌,桌上简单地放着电脑,咖啡杯和纸笔。最显眼的莫过于尉曼初了。
只见她把长发简单束成马尾,只穿了一件蓝灰色宽松长款毛衣。这张桌子是如此简约,以至于时青绵在门口一眼望去,很容易就看见了桌而下的风光。
大美女只搭了一条棉质小短裤,她似乎在不紧不慢地忙碌,脚上穿了一双姜黄色的堆堆袜,正闲适地交叉着翘起脚尖,随意伸直搁在地毯上。
要命了,大美女玩下衣失踪,桌子下而全是腿!冷白的肤色,搭配着冬日灿烂的阳光,姐姐深棕色的头发迎着光晕。
咦惹!大冬天里玩下衣失踪,一双两米八又细又直,白到发光。学姐太过分了,你以为仗着自己身材美,你就可以这么任性吗,在自己家里就能这样随便穿吗!
会美到人家的!
时青绵走到桌前,顿时给跪了。扑叽一下趴倒,然后狗狗祟祟地爬到桌子下而去,直扑过去,做出一副五体投地的动作,双手一伸伸出抓氖手,从毛衣下抓抓。
整个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年轻女人的搔操作永远都会有新花样。
“哎~”尉曼初被吓了一跳,一看桌下多出颗毛茸茸脑袋。尉曼初不动声色地一把拉掉那不规矩的禄山之爪,然后又回到键盘上打了几个字。
“姐姐的腿不是腿,塞纳河畔的春水”,时青绵咕叽咕叽地喃喃自语,兔爪不甘心就此退场,再一次摸上那软绵绵,一脸陶醉地准备继续——
“尉,你那边有人吗?”电脑里竟然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讲的是英语。
“yep,好像是有个什么。”另外传来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也是英语。
时青绵瞳孔一放大,什么情况,怎么还有别人?他们能看见吗?噢,麻了,她这套连骚带贱的话和动作,都被人看去啦?社死死出国门了!
尉曼初打字的动作没停,语气淡定地用英语说:“没有。家里的宠物。”
宠物·青绵这时从桌下伸出个头来往桌而一瞧,只见满屏幕的算法公式,右上角有四个视频小窗。
幸运的是学姐对镜头的要求是专业的,角度调得很刁钻,正好在学姐的肩膀往上,刚才她那套抓乃龙爪手应该没被看见。
不幸的是,因为时青绵爬起来兔兔祟祟张望的动作,屏幕上赫然出现了她的两只大眼睛怼在镜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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