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种种实在想不好。要不然有点黑暗,要不然虚惊一场写了也没意思。配角不是反派,也不是ntr抹布,只是个旁观者、过来人。
这个脑洞原因是本篇的变态兄弟and强取豪夺元素让我想起了当年刚学日语第一个啃生肉的乙游,叫《black wolves saga》。游戏卖点应该是兽耳兽尾帅哥+精神病疯批。(画风很好,兽耳卡哇伊,剧情没啥深度还有些狗血,且个别男主坏掉后行为恶臭,但乐子人不把这个当乙游、喜欢看精神病的可以试试。题外话,男主之一的声优是考哥,最近爆出出轨塌房了emmm)
表官配/反派?的猫猫双生子男主们,经历跟路哥们有点像,也是小时候受尽苦难,兄弟两个相互扶持,得到王位,然后搞专制,甚至还真有个类似三人行的end。其中变态疯批弟弟弟弟是重度兄控,对女主感兴趣也是因为他哥看上了女主。我记得在某个结局里,弟弟因为不满哥哥儿女情长变得软弱之类的,觉得尼桑不再冷酷强大,把哥杀了……
(……我是写完本篇才想起来的这个游戏,路捷也不是那种疯子性格应该不算借梗吧)
**反正本脑洞只是想表达一种可能性:如果路捷也对敏燕产生了兴趣,与路宁的一些想法做法出现了分歧该他估计会搞些事……以后三人会怎么样?比如《后悔》里,敏燕也许是路捷故意搞崩坏的。为了好玩测试一下哥哥的反应?为了让他不再沉溺于幻想?或者与路宁无关,只是坏掉的宠物燕更让他喜欢?
…
(省略的前因后果,兄弟俩个为带敏燕出门这件事小吵了一架、怕什么来什么配角遇到了敏燕,察觉了他们的奇妙关系)
…
米沙掏出一根雪茄,剪掉头含进嘴里。立刻有人为他递上火。
“你哥哥内心里与我们不是一类人。他是知道污泥里的臭与烂,幻想着想要当个正常人啊……以前我也是,在胸口留着青梅竹马、我的妻子的画像……每当看着她轻轻安慰怀里那一小团的孩子,感觉比任何麻醉剂都奏效——感觉你一下子就是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一样。Nikola把那样的女人养在身边就是如此。”
“生长在污泥里一无所有的穷鬼,偶然从美丽的花圃中路过,顺手带回了一朵漂亮的花。当然想把它养在玻璃罩子里隔绝任何污染。”
……只要看着纯洁的花,就有种自己也活在花圃里的幻想。
路捷抬头盯着天花板,在男人说出口前就想通了这点。
原来如此。
因为这个原因,路宁才对于自己把敏燕带到他们的地盘里这件事如此生气。他一直都自欺欺人地把她隔绝在自己的另一部分黑暗生活之外,因为他在害怕、逃避她对他的不认同。
原来大哥这是在逃避啊……
当敏燕踏入这里,看到他沾着血的手的时候,他通过她的眼睛看到的世界就不再特别,不再干净。
“但是,实际上明明花与他都已经不在了花圃里了…这才是现实。”
路捷喃喃自语着,突然觉得奇怪。他也一定程度上喜欢着敏燕啊,为什么自己并没有与那样的幻想共鸣?
米沙吐了口烟圈:“正是这样。我们才是一种人。幻想理想什么的,早就已经无所谓了。多脏的地,多稠的泥水,总能在里面徘徊,已经扎根了,没办法。”
路捷看了一眼他的胸前,敞开的衣领里只有带着一道炸弹疤痕的肌肉,没有任何挂坠。
“多谢指导了。”
他没再多说什么,转身离去。
意识到路宁的小“弱点”后,路捷甚至觉得有些可爱,觉得以后再观察那两个人也会更有意思。但这件事竟然被别的人率先意识到又让他有些嫉妒与不爽。
赶快带着敏燕回家吧……回去后狠狠在她身上把不爽发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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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的放风结束了,敏燕除了外面的寒冷与听到一顿语言不通的争吵外,没有任何收获。她一回家就被拘束在了椅子上,上身平行趴在座位上,前后四肢与椅子腿锁着。微微打开的臀部与大腿正对着路捷,裙摆被挽到腰部。
无线跳蛋的开关被打开,发出强烈的振动。她还没来得及呻吟出声,就被挥到身上的鞭子痛得尖叫。
一下下的鞭子抽破了丝袜,泛红的皮肤从织物的裂口中透出来的模样可怜又诱人。
路捷听着她的哭叫,又再思考另一个问题。
那他自己又如何呢?除了S瘾,逐渐也非这个女人不可的理由是什么?会偶尔关心她、满足她的小愿望的理由是什么?
新增的思考量让他感到烦闷,决定还是先通过本能去感受。
他扔下鞭子,轻柔地帮女人按揉着红肿的臀肉,然后迫切地把裆部的丝袜裂口撕得更大。跳蛋被挖出来扔在地上,坚硬的阴茎顶进了紧致湿润的花穴里。
回想起来,找个公寓把她囚禁起来这个主意还是他自己提出来的呢。如果没有插手,当时路宁会做出什么样的决定呢?会比现在这个状况要更加满足吗?
龟头破开早已湿润的肉壁,直捣进花心。
绑在身边越紧,究竟是满足,还是会愈发意识到那种透明但牢不可摧的间隔?
腔道中的肉壁痴痴地纠缠住肉棒,每一次抽插都带来无法言喻的快感。
性器在热烈地交合,肉体内的快感在喧嚣……
感受着敏燕在自己胯下四肢俯地娇喘着挨肏时的淫乱模样,路捷觉得这样的生活已经够打满分了。
……
强烈的性爱与折磨让敏燕陷入了短暂的昏迷。她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已经被放在了床上,路捷侧着身子支撑着头盯着她的脸,不知道看了多久。
“嗯,我喜欢你。”
她听见他说。瞳孔微微放大,敏燕显示出了一丝惊讶,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回复。
这时路捷又自信地加了一句:“应该会是比较长时间的喜欢。”
敏燕愣愣地问:“…和路宁一样?”
“差不多吧,但也不完全一样。只不过……有一点,应该是一样的。”
“你像个奇迹。自己突然出现,掉进我怀里的宝物……这种感觉。”
第一次听见他说这种话。敏燕虽不会欣喜,但也心中一紧,意识到两人的联系正在因为这番对话而更加深重。
路捷一口气把自己想通的事情全分享了出来:“虽然征服、缴获过许多,但我并不曾拥有过多少我真正想要的东西。路宁应该也是这样。”
“除了初生下来的权利,我们都没有从别人那里得来过什么——都是我们亲手抢夺的。抢来的,挣来的,我也不觉得那些是我的……那一切,即使丢了,还能以同样的方法得到。可是你不一样……你只是无意地,迷迷糊糊着就掉进我们手里了。我们什么都没做,你就出现了——下一次,你这种存在还会出现吗?即使再绑架许多人,也还会遇到一个许敏燕吗?刚刚好的礼物?我们都不觉得。”
他用手摩挲着她的脸蛋,亲了亲她的鼻尖:“别说Nikola,就连我也觉得,很珍贵。自己跑到我身边的小兔子。”
她赤裸的身体被拥进男人的怀抱。但他们只是肌肤紧紧贴着,没有其他举动。
“小兔子,我的小兔子。”路捷一个劲地喃喃自语
“绝对不许你离开,你只是我的。”
敏燕并没有挣扎,但还是委屈地发出了声音:“我才不是你的…我本来,只是我而已……”
“是啊,真可怜啊……”
路捷用手铐绑好了她的双手,从床头拿下红色的口塞球系在了她的嘴上。
“所以才可爱。被关进笼子里的小兔子,罩在玻璃罩中的唯一的玫瑰花,才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