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卡感应后响起一阵短暂悦耳的音乐,随后“咔嗒”一声,房门打开了……
与想象中并不相同,在她前二十二年的生涯里,酒店房间似乎都是一个模板印出来的。
一张床,两个木质床头柜,一个电视机,老气的窗帘,还有透明玻璃围起来的浴室。
可眼前的房间却豪华得不像酒店,至少不像她印象中的酒店。
她抬头望着巨大的水晶灯,透明精致的水晶折射的光芒让她双目眩晕,她赶紧收回目光。
这里是……客厅?
司问夏左右张望,右侧有一条不长不短的廊道,两侧的墙壁上挂着高档的油画,廊道的尽头连接着另一个房间。
她轻呼一声:“有人吗?”嗓音因为紧张而有些黏腻。
回答她的是无尽的沉默。
她深吸一口气,壮着胆子朝廊道走去,脚下厚重的地毯吸走高跟鞋的声音,她行走在一片静谧之中。
廊道另一侧的房间中央放着一张大床,足以睡下五六人,床上悬挂着中世纪风格的床幔。
司问夏往里面走了两步,小心翼翼的模样仿佛行走在另一个世界。
床对面是张灰色的单人沙发,沙发的旁边是另一道门,里面传来隐隐的水声。
有人!
她走到门口,才发现门并没有锁上,她轻轻推开,便看见一扇磨砂的玻璃门,上面挂着密密绵绵的水珠,人影的轮廓很是模糊,但即便如此,也可以看出此人身材十分高大。
司问夏的脸霎时一片火红,她和一个裸男竟然仅隔着一扇玻璃门,随后她又很快冷静下来。
她来这儿不就是卖身的吗?既然选择做一个比婊子,又给自己立什么牌坊。
上牙死死咬着嘴唇,正欲转身回到房间,肩上的包包一不留神掉落在地面上。
几乎是同时,玻璃门的另一面响起凌厉的声音:“谁?”
“厉先生……”
司问夏正思忖着该说什么,门“呼啦”一声打开了,她垂着头,最先看到的是一双精壮的小腿,视线缓缓上移,待看到双腿间垂着的巨物时,目光仿佛被刺痛般收了回来。
这家伙,也太大了。
浴室内氤氲的热气扑面而来,整个脸烧得厉害,热气蔓延到脖颈,她不自觉缩了缩脖子。
“抬头。”冰冷的语言让司问夏不禁打了个冷战。
男子却毫无耐X,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往上一抬。
好阴沉的脸……眼前的人似乎心情不好,一双桃花眼半眯着,眉心拧成一个结,鼻柱高挺,薄唇轻抿。湿漉漉的头发挂在额前,水珠顺着发丝啪嗒啪嗒往下落。
司问夏瞥了一眼便垂下眼不敢再看。
十年前,她是他的白月光;十母审,白月光成了卖身的比婊子,还有比这还更讽刺的事吗?
手微微一用力,司问夏一个趔趄,双手下意识紧紧抱住他的臂膀,脸颊贴在他结实的穴口。
好y……脸就像砸在石头上,但没来得及反应,花洒的水从头淋了下来。
他抬起她的下巴,厌恶地抹去她唇上嫣红的颜色,直至恢复正常的唇色。
为了能给金主留下好印象,她今天的妆容费了很多心思,连晚礼服都是租来的。这下好了,全给毁了。
要是这次金主没傍上,她欠下的债又累上了一笔,不过这点钱和欠下的巨款相比,只能算是毛毛雨,想到这点,司问夏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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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珠珠就更好啦!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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