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岺秋直勾勾得盯着纪舒暖的脖子,随后猛地对着那白嫩咬下去,这一次她没有咬后颈的腺口,而是发狠一般得啃咬她脖颈上最嫩的地方。纪舒暖睁大眼睛,呜咽着发出抽气声。她扭动着身体,手脚并用得踢打温岺秋,可这人哪里像是发情期的温元,力气大得惊人。
“温岺秋,你有病,你是不是疯了?混账,你滚,你滚啊。”纪舒暖哪里受过这种委屈,一时间,气恼和愤怒冲破了理智,她张开嘴,以牙还牙咬上温岺秋肩膀,直把对方的衣服咬破,将肩膀咬得鲜血淋漓。温岺秋吃痛,闷哼出声,冰凉的手向下,握住她早就软下去的腺体,将那幼小的东西紧紧攥在手里,狠命得拉扯,指甲嵌入其中。
纪舒暖没想到温岺秋又对这里下手,天元最脆弱的地方,无非就是腺口和腺体。温岺秋手劲极大,将那地方拉扯得剧痛无比。尖锐的指甲划破了细嫩的肉,刺进其中,纪舒暖疼得全身发抖,连咬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忽然间,她放弃挣扎,抓着温岺秋的手慢慢垂下去。她觉得很可笑,不管是自己,还是温岺秋,都很可笑。这个人,追逐她憎恨的人,却发现仇人不在了。而自己,努力想要回到曾经的世界,回到家人身边,可不代表她要为了活命就丢掉尊严去讨好温岺秋。曾经她对温岺秋充满了不忍,她能理解到同为女人的温岺秋面对原身这个人渣有多绝望。可自己凭什么要为人渣做的事负责?她才不要,而她也没必要再对温岺秋有什么好脸色。这个死女人,她不是就想要自己的命吗?那给她就是了。
纪舒暖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得由着温岺秋发泄,泪水顺着她闭合的眼角滑落,掉在木床上,没有太明显的声响。那些泪水太多,甚至集聚在耳廓里,将耳朵堵得有些不清晰。温岺秋见纪舒暖许久没声音,甚至不再动,她抬起头,映入视线的便是这人流泪的模样。她这时候哭起来是没有声音的,鼻尖和眼眶哭得发红,泪水缓慢又安静得掉下来。她长发散着,阴柔的脸苍白虚弱,泪水让她看上去更柔弱。她不看自己,也没像上次涂药那般大哭,哪怕看不到她的眼神,也能感受到她似乎放弃了什么。
看着纪舒暖流泪的样子,温岺秋心里说不诧异是假的,这人上次哭她就觉得很奇怪,这次心里的感觉更加不舒服。她哭的很委屈,也很难过,让温岺秋有种自己欺负了她的错觉。她明明是天元,为什么要哭成这样?不觉得丢脸吗?
温岺秋不愿承认,这样的纪舒暖比曾经的她要好上太多了。哭泣的纪舒暖很柔软,至少会让温岺秋于心不忍。她低头看看被自己抓破的粉物,它白软的身子染了血,也不知被抓破了哪里。这是第一次,温岺秋不觉得这里恶心,还感到有些可怜。再看看纪舒暖的脖子,那里本来是雪白的,也被自己咬的伤痕累累。她安静得躺在那,倔强得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哭什么?一个天元这般,不觉得太可笑了吗?废物。”温岺秋低声哧道,还是站起来没再压着纪舒暖。身体因着刚才吸取了不少天元的本息好了许多,不至于无力。她以为纪舒暖会开口反驳自己,却见对方只是睁开通红的眼睛看了自己一眼,随后便转过身背对着自己将身体蜷缩在一起。
她紧紧夹着腿,用手护着后颈。大概是还在哭的原因,她的肩膀时不时得颤抖一下,看着她纤瘦的脊背,温岺秋觉得鼻子有些酸。她说不出这是什么感觉,心底竟然生出不安和愧疚。她深深得看着纪舒暖,还是转身走了。
听到她离开,纪舒暖强撑的自尊心散了,心里的委屈一下子都涌上来。她狠狠咬着床上的枕角,把它想成是温岺秋的后颈。泪水把脸颊下方的枕头打得湿透,偶尔发出几声抽泣,还会口齿不清得骂温岺秋几句。哭得多了气也不顺,甚至哭到打嗝,这下气得纪舒暖哭更厉害,不停的用手锤着棉被和枕头。等到哭得累了,就这么肿着眼睛疲惫得昏睡过去。
纪舒暖再醒来,小屋里的蜡烛即将燃尽,她动了动身子,这才发现身体上的异常。脖子的伤口被棉布包扎好了,里面应该是涂了药,有股淡淡的草药味。身下躺得木床没那么硬了,铺了些柔软的棉被,变得软了许多。纪舒暖皱着眉头坐起来,腿间疼得她头皮一麻,她看了眼惨不忍睹的某个地方,那里也涂了药,尽管看上去还是有些可怜,但至少没昏迷前那么疼了。纪舒暖觉得,肯定是上帝都听到她的不喜欢这里的呼唤,否则怎么会一直让温岺秋把这个地方弄伤,两次了吧?怪可怜的。
纪舒暖叹息,觉得自己又逃过一劫。她转头看着桌上的饭菜,不再是自己嫌弃的馒头,换成了还算得上精致的三菜一汤。虽然凉了,可对饿了快两天的纪舒暖来说,倒是难得可口的东西。她抓起床上新的裙子,没打算穿亵裤,只把裙子简单得披在身上,便坐在桌前喝了口凉汤,随后慢慢地吃起东西来。就算饿得厉害,但纪舒暖骨子里的教养让她做不出狼吞虎咽的事,再饿也要慢慢吃,更何况,菜都凉了…温岺秋这死女人,就给自己吃这种凉菜凉饭。纪舒暖越想越气,吃着饭也要骂上温岺秋几句,只不过词汇量有限,最多的就是臭傻逼。在房间外,一个人影悄声离开,脚步声很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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