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岺秋忽然低头,用力咬住纪舒暖侧颈,落在之前的齿痕上,她紧紧夹着顶入最深处的暖物,用宫口碾磨暖物上最柔嫩的顶端。顶端至极地颤抖起来,纪舒暖亦是抱紧了自己,发出哭泣般的呜咽。忽得,那存于自己体内的暖物根部微涨,稍微涨起一圈柔软的结,将两个人紧紧链锁在一起。紧接着,滚烫的热涌顺着暖物的顶端涌出,起初只是一小股热的,随着纪舒暖的颤抖,又吐出了几次。温岺秋被那滚烫的温度烫得高吟出声,她亦是到了欢愉的顶峰,绞紧的软穴将暖物裹住。烫人的液涌出,又好好将暖物浇灌一番。被温岺秋这般烫了,纪舒暖啊了一声,眼角的泪水滑出来,就这般又在她体内去了一次。
腺体涌出好几股腺液,轻柔得浇在温岺秋体内,纪舒暖喘息着,阴部一阵阵的收缩,涌出了相应的湿液出来,仿佛自己的阴道也跟着到了高潮。她闭着眼,泪水流个不停,她不想哭,可是,太舒服了,她忍不住…
第21章 饲料·21
“好疼…”纪舒暖呜咽一声跌回到床上,揉着自己发疼的腰和腿拼命吸气,随后瘫软在床上一动都不敢动。身体的疲惫和酸软很清楚的提醒她,持续了一天一夜的欢爱并不是梦境。自己和温岺秋做爱了,甚至不知疲倦的做了24小时。
纪舒暖呆滞得躺在床上,放弃了下床的念头,索性瘫软下来,思索这场意外。她不知现在是什么时候,是白天还是晚上,但可以确定,温岺秋已经走了好一阵子,就连屋子里残留的青兰花香也散去了不少。
两个人做了最亲密的事,最开始是温岺秋单方面的对自己索取,到了后来,意识恍惚,纪舒暖记得自己也开始主动。她会挺着腰把腺体送进温岺秋体内,会抱紧她,和她纠缠在一起。如果有人在以前和自己说做爱能做24小时,纪舒暖只会当个笑话听,来到这个世界后,纪舒暖才相信是真的。
Alpha和Omega,还有古代的天元和温元,只要其中一方进入发情期,她们就会不知疲倦的做爱。在这期间,信息素和本息会让她们忘了疲惫,期间两个人只喝了些水,其余时候,就是不停的做,不停的寻求对方的味道。
想到这些,纪舒暖脸色微红,她侧着身子,用手摸上后颈,她记得温岺秋昨天咬了好几次这里,把她的味道也注入进来。每次咬下来,自己都会忍不住颤栗。纪舒暖知道这是温元对天元的反向标记,称之为烙印,当然不可能像天元标记温元那般是永久性的,这样的烙印只持续三天,这三天之中,自己只会对温岺秋有反应,也只能闻到她的本息。纪舒暖在脖子上摸了摸,没觉得不舒服,这才低头悄咪咪得看自己身体。温岺秋那个死女人还不算过分,至少在走之前还记得收拾一下屋子里的狼藉和自己身上的那些液体。皮肤清爽,被子也换了新的,只是身体残留的印记却是没办法骗人的。
自己身上布满了红色的抓痕和咬痕,都是温岺秋发狠抓挠咬下的,而且…下面那里,有些刺痛,好像用得太多了。纪舒暖抿着唇,半阖着眼把视线落在腿间垂着的腺体上。那里无精打采,本来白皙的颜色都变红了些,像是被热水烫过一样。想到温岺秋昨日说自己小,却又一次次把软掉的这里扯起来,强行弄硬了之后又迫不及待得塞进身体里。纪舒暖羞怯得捂着脸,白皙的脚趾蜷缩在一起,蹬了蹬床上的被子,就连眼眶都跟着羞成了赤红色。
她是讨厌温岺秋的,气那个女人一直在演戏,把自己对她的好当成假的。又气她把自己关在不见天日的这里,还随时可能会把自己杀了。从感情上,她讨厌死温岺秋了,可是…纪舒暖不得不承认,昨天和她亲密的感觉,的确很舒服。
纪舒暖也不知道怎么形容那种感觉,就是觉得…腺体被她那个的时候,舒服得想流泪。忽然提起这点,纪舒暖急忙摸了摸眼睛,上面还有些肿胀的痕迹,让她难为情得把自己蜷缩在一起。她好像…是真的哭了,不是想流泪,而是真的在过程中舒服得哭了出来。想到自己的狼狈,最后还生生被弄晕过去,纪舒暖哀嚎一声,捂着脸往枕头上撞。她怎么就哭了呢,她哭了肯定会被温岺秋看到嘛,那个女人一定在心里笑自己了。纪舒暖后悔不已得想着,又想到温岺秋好像一直都是掌控自己的那个。
发情期的温岺秋体温比平时高了好多,她身体又软又烫,刚开始还有力气,可后来也会意外得服软。她会说她累了,要自己用力要她。那个时候的温岺秋也和平时很不一样,不再是冷冰冰的,也没有威胁自己的时候那么凶,更不像她平时伪装出的优雅和温柔。发情期的温岺秋,让纪舒暖只能想到妖冶这个词,她的五官本来就是很美艳的类型,平日里端庄优雅惯了,看上去有些禁欲,可一旦发情,她表现出的姿态就是完全相反的。纪舒暖想到温岺秋在自己身上起伏的样子,长发第一次在自己面前无所顾忌得散开,她笑得有些讽刺,却又满目风情。
她压抑声音,却又会在舒服至极的时候发出难耐的低吟。纪舒暖红着眼睛,只觉得这些记忆让自己的身体又有些热了。下身渗出一些黏腻的热流,就连腺体也稍微挺了挺。纪舒暖不好意思得夹着被子,小小的唔了一声。经过这次意外,纪舒暖终于意识到,原来发情期不像自己想的那么简单,就连温岺秋那么冷静的人,都能被发情期折磨成如此疯狂的样子。纪舒暖翻了个身,疲惫的身体再度涌起睡意,她在绵软的被子上蹭了蹭,这才盖在身上,安稳得睡去。在她睡着后的不久,小翠进来,轻脚得将准备好的饭菜摆上桌,又拿了一壶热茶放在旁边。对此,纪舒暖全然不知,依旧睡得很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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