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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这种成绩,对自己还挺满意的。
当天考完试程澈几乎是第一个拎着行李箱冲出校门的人,门口排着一大趟的出租车,上了车之后,司机师傅想拼车等人,半天也招不过来一个。
白第一个交卷了!
他急得下车帮忙去招呼。
火车站,程澈靠在车边,对路过的同学问,走不走?
看起来很专业娴熟,司机师傅都挺惊喜的。
学生涌出来的慢慢多了,终于拉上两个一起赶车的走了。
没舍得铺张浪费,程澈也习惯了坐硬座,趁着年轻腰好,他感觉自己还可以这么再坐几年。
后半夜两点多,程澈到了桉城。
迎面是熟悉的空气。
回家真他妈好。
没让沈凡接,程澈赶回家的时候,掏了半天的钥匙。
老破门都锈了,程澈拧了半天,才开。
就这功夫,沈凡从卧室起来,已经站到了门口迎接他。
我操!程澈看见沈凡的第一句话。
喊什么!沈凡吓了一下。
你吓我一跳,程澈说,你煞白的,能不能不穿个白色睡衣,鬼影儿似的。
吓死你算了,沈凡接过程澈手里的行李,推到墙角,赶紧进来。
沈凡打开了灯,看着程澈身上风尘仆仆的气味很浓,他去点着热水器,从卫生间出来说:等水热,你进去洗一洗?
那肯定的,程澈说,我他妈都感觉我要粘那座儿上了,贼黏啊。
程澈脱了上衣裤子,全部扔到洗衣机里。
穿个小裤衩在屋里来回折腾,一会搬个行李,一会儿拿个毛巾的。
沈凡坐在沙发,看着程澈就这么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看得逐渐入神。
没多大一会儿,那人不晃了,卫生间里传来淅沥沥的水声。
沈凡起身去到卫生间门口,推开了门。
程澈头上还打着洗发露,起着的泡沫往肩背上滑,看见门这么开了,愣了愣说:你干毛线?
沈凡没说话,眼睛还在看着他。
赤诚相对多少次了,但这么突然在洗澡的时候,还是给程澈看不好意思了,但说出来的话却挺舔个大脸的:你要进来?
沈凡目光突然抬到他脸上,程澈往后推了一小步:想跟我一起洗你就直说啊,你这么看我,我好怕怕。
怕什么?沈凡露出牙齿笑。
怕你要做什么实验缺材料,程澈说,想从我身上割一块。
能不能有点正形,我不至于。沈凡笑着转过身,一场胳膊给餐桌前面的凳子拽了过来,端端正正放在卫生间门前。
然后,沈凡,坐下了。
开着门。
你参观来了啊?程澈皱起眉看他。
嗯。沈凡伸长腿别住门,不让关上,下巴微微扬起地看着他,你洗你的。
程澈愣了愣,冲着的水不断砸着自己的背。
要是玩点什么情/趣,程澈也不是不能配合沈凡,但这种场面,程澈也实在是没见过,自己光溜溜的被那双眼睛看,感觉每寸肌肤被灼的发热。
一早就看到沈凡的眸色比正常人要深些,活脱儿的黑眼珠,看着他这会儿像是一双黑曜石,带着灰白的弧光。
很不出息的。
他被看石更了。
而且完全没地儿挡啊。
沈凡很快也察觉到程澈的变化,微微笑了下,一声轻盈地嗤笑钻进了程澈的耳朵。
贼他妈刺耳呢!
变态是吧,程澈身上还带着泡沫,水淋淋地伸手去勾沈凡,进来,进来一起洗洗。
水洒到沈凡白色的睡衣上一下就透亮地贴在了肌肤上。
沈凡笑着一步迈了进去,关上了门。
很小的卫生间。
根本转不开身的拥挤。
沈凡顺着柔滑的泡沫,双手无障碍地从程澈脸侧滑到了腰线。
扶住,沈凡说,别摔了。
程澈关上水龙头,一手撑住瓷砖的墙面,一手扶住了水箱。
地板也都是水渍脚印。
程澈去行李箱里拿出来毛巾擦了擦身上的快要蒸干的水。
沈凡脱下那身全湿了的睡衣也扔到了洗衣机里。
程澈下车就是两点多,浴室结束之后,天都雾蓝蓝的要亮了,一看手机,凌晨四点多。
没看时间之前还不觉得累,看完这一眼,程澈彻底没劲儿了。
他进到卧室,看沈凡又换了套睡衣穿上,他皱起眉:你就不能光着睡吗?
不是很适应。沈凡靠在床头。
行吧,程澈打了个哈欠,不管你,我反正果着睡,对身体好。
你这样也不算,沈凡说,你还穿个裤头呢。
这得穿,不穿不得劲,程澈掀开被子,嗯?你换新床单了。
看到有卖的,沈凡说,买了个四件套回来,只换了个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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